摊了。四十瓦的灯泡，二十五个小时才一度电，现在电费降了不少，由原来的一块多降到了六毛，现在是三毛三一度电，农村更便宜，一毛六一度电，未来还会继续降，最低的时候农村一度电只要六分钱，那个时候城里的电费是两毛四但是两毛四不是最低，最低是一毛六，但是那个时候的农村是一毛二，所以电费是个小头。一个星期三次，一次一个小时，一个月也用不上一度电，易中海和刘海中一人掏一毛钱，对他们来说那叫钱吗。但是就是这一毛钱，却看出了三个管事大爷的区别。

    “至于参加人数，咱们原则是是上到九十九，下到刚会走，只要能来都来，当然，你生病，上班，这个咱们也不能把你怎么着，但是都必须有合理的理由，不允许偷奸耍滑，这一点，易中海同志亲自负责，只要是不来的，一次警告，两次你自己去公社参加学习吧，当然如果单位有学习班的，可以让单位开具证明，免除咱们大院的学习。另外，为了能督促大家的学习，防止出现第一次扫盲班那样，字不认识几个，打毛衣一个比一个溜的情况，咱们每个月，都要写学习心得，咱们月底还会专门抽出两天来，抽几个人，上台分享一下自己的学习心得。最终的人选咱们抽签决定，所以不要存有侥幸心理，任何人都有机会，包括后院老太太。当然小孩子，就不参与抽签了，好好学习就行。”

    实际上这又是一个从上到下不断扩大范围的任务，最上面定的范围是，十四岁以上，五十岁以下，中青年职工和学生自愿参加学习会。换句话说，你没有工作，都不配参加这次学习会。但是往下传的时候，就成了必须参加，然后扩大范围，变成了十四岁以上，五十岁以下的所有人，到了公社执行这一级，覆盖范围就已经变成路上到九十九，下到刚会走了，当然这个报告人，三个大爷也会做初步筛选的，这么严肃的问题，不能加入一些搞笑元素，就比如万一抽到贾张氏，你让她汇报什么，是招魂呢还是骂街呢。

    “同志们对于这次指示还有什么疑问吗，有疑问就说出来，要是今天不说，明天再给我整幺蛾子，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刘海中看了看大家，没有任何人举手，就接着说，“下面我们欢迎易中海同志，就今天早上闫阜贵同志自行车丢失事件做一个说明。大家欢迎。”易中海还是挺鸡贼的，刘海中说的这些东西是正事，是必须要说的，但是也是非常容易激起民怨的，，所以明明去开会的是他，但是，他却要让刘海中去说。

    接下来，他要说的自行车事件，那就是他积极解决问题，协调群众矛盾，维护集体荣誉的事情了，这是好事，所以这件事要由他自己来说。至于最后的批评一个人，无论是批评谁，肯定会得罪人，这事肯定是闫阜贵去干。

    “我说一下，今天早上，咱们大院三大爷闫阜贵同志自行车丢失的事情，经过警察同志的缜密调查，以及我们三个的积极协调，最终得到了的结果是，这事是一个误会，快过年了，咱们大院有位小同志半夜骑了闫阜贵同志的自行车出去玩（其实就是去黑市，当然这都是假的），没有同通知闫阜贵同志。结果不小心把自行车给撞坏了，他原本想着等天亮了给闫阜贵同志说一声进行赔偿来的，但是早上忘了，他发现事情闹大了之后，立马就去买了一辆新车，对闫阜贵同志进行了赔偿。警察对此事也予以认可，这件事就是一次误会，大家不要乱传，对于很多人怀疑的姜玉柱同志，咱们也进行了调查，我们可以保证不是柱子干的。至于是谁，大家还要过日子呢，既然不是偷东西，我也就不说了。大家还有什么疑问吗？”

    闫阜贵进门的时候，正好碰见刘斌在跟今天上午办案的那个年轻的警察说事呢，这个警察现在住在宿舍，今天本来他休班，闫阜贵自行车这个案子也交给了另外一组警察，但是出于公心也罢，出于好奇也罢，他还是给那个小组说了一声，要是这个自行车案子有其他事情，直接去宿舍叫他。所以刘斌来了一说有今天早上95号大院偷自行车的事情，当值的警察立刻把这个人给叫了过来。

    “刘斌同志，你要知道作伪证是违法的，你确定，昨天晚上，你看到姜玉柱凌晨一点鬼鬼祟祟的去了前院，等了好长时间才回来，亲眼看到的？”

    “是的，警察同志，我原来也是保卫科的保卫员，作伪证违法，我能不知道吗？”这话不说不要紧，一说这个小警察立刻变脸了，“当初你们作伪证，屈打成招，敲诈勒索的也不少吧，那个时候你们怎么就没有想过这事违法呢。”由于改制之前的保卫科，保卫处，实际上属于经济警察，这个小警察刚刚回来，真可谓是一身正气，对于这些败类，那是意见相当大的。“行了，针对你说的这些情况，我们会进一步调查的，你先回去吧。”

    “这位警察同志，我已经给你提供了他的嫌疑了，可以抓人了，只要把他抓来，稍微上点手段，不愁他不招……”

    “刘斌同志，注意你的言辞，我们是人民警察，是为人民服务的，不是你们这些败类能比的，不要把你们的行为做法套到我们身上来，你先回去等着就行。”小警察真的挺生气的，这些手段他们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