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听到陌砚的求教，却并没有表现出太多表情，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随即，手一挥，周围的世界便开始摇晃起来。

    陌砚见此也开始控制平衡，但是即使如此，依旧被这股力量直接甩飞到了地上。

    男子见此也只是摇了摇头，随即又是一挥，地面便再次恢复到了平静中。

    “你，悟出了什么吗？”男子对着陌砚问道。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问，陌砚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毕竟刚才就只是晃了一下，他完全没有看出什么东西来。

    随即，男子手又是一挥，男子便开始原地旋转了起来，仅是眨眼间，陌砚再看到男子时，他便已经倒立着悬浮在了空中。

    “前辈为什么要倒立？”陌砚不解的问道。

    “我倒立了吗？倒立的不是你吗？”男子笑着问道。

    “我倒立了？”陌砚不解的看着自己，随即下一秒，整个地面便再次开始晃动起来，而和上次不同的是，这一次是在向着左边旋转起来，而唯独男子，却是平静的悬在了空中，随着角度的不断变大，陌砚也下意识的开始保持着平衡，因为下方是一望无际的深渊，一旦掉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然而，陌砚却并没有如料想一般向下掉去，反而是没有任何阻碍的站在了倾斜的空岛上，而男子此时也停下了旋转，平稳的落到了地面。

    “这两次，我都是将周围的事物进行旋转，那为何第一次，你会觉得是我在旋转，而第二次，便会认为是你自己在旋转呢？”男子问道。

    听着男子的询问，陌砚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答。

    见陌砚并没有悟出来什么，男子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又手一挥，周围的场景便开始发生了变化，周围的空岛开始消失，一片森林开始在两人眼前浮现。

    在森林中，两名妇女正在狼狈的逃窜着，只见其中一名妇女怀中，此时正抱着一个襁褓，而两名妇女身后，几名黑衣人正在追赶着二人。

    眼见两名妇女即将被人追上，陌砚便迅速从纳戒中取出一把长剑向着几名黑衣人丢了过去。

    然而，长剑在来到几名黑衣人面前时，却直接从几人身上穿了过去，而两名妇女，随即也死在了几名黑衣人的剑下。

    本以为几名黑衣人会就此作罢，却不想黑衣人直接将襁褓从妇女怀中抱出，随即放于地上一剑刺入了襁褓中。

    看到这一幕的陌砚深吸了一口气，尽可能的保持着平静，而这一幕却被一旁的男子看在其中。

    “看到这一幕，你有和感想。”男子看向陌砚问道。

    陌砚摇了摇头，不知道如何回答。

    “那你可知这两个妇人，是什么人吗？”男子继续问道。

    陌砚来到两名妇人面前，连续看了几眼也没认出两人的身份，而就在这时，男子也开口解答了陌砚的疑问。

    “这两名妇女，便是楚国国师的家属。”

    “楚国国师！”陌砚听到这里也是一脸震惊，楚国国师他自然记得，之前三国围攻新国时，他们便有过面缘，不过却被紫光神秘人当场斩杀。

    “不可能吧！”陌砚一脸难以置信，楚国国师好歹在楚国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的家属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看来你还不知道吧！”男子解释道，“自从楚国国师死亡过后，楚国皇室便瞬间换了一副嘴脸，不仅将那场比试全部的失败都怪在了国师身上，甚至还下令将其诛九族！”

    听到这，陌砚一下子沉默了下来。

    “他再世时，虽不说每件事都做的对，但是为了国家可以说是尽心尽力，最后却沦落到一个这种下场，你说，这，又怪谁呢？”

    这一套问题下来，陌砚早已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而就在这时，男子也继续说了起来。

    “再回过来看你经历的这些，从最开始你一直都在努力的顺从这他们，却换来一次次背叛，又到了后面你狠下心来到处杀戮，惹的一众人惧你，这些，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当然不是！”陌砚摇了摇头道。

    “善心有错吗？没有，凶恶有错吗？貌似也没有是吧，不过怎么到了你的身上，却显示不出他们的对点呢？”

    “我……不知道。”

    “因为你，没有一个明确的标准线。”此时，男子也道出了其中的道理。

    “标准线？”陌砚不解的问道。

    “你还记得刚才的时候吧，最开始，你说是我在旋转，而第二次，你便感觉到了是自己在旋转，对吧！”

    “嗯。”陌砚点头答道。

    “这两次，其实都是你在旋转，而之所以两次的感触不一样，无非便是一个东西，参考物，第一次，除了我以外全部东西都在旋转，所以你便会下意识认为是我在旋转，第二次，我将天停了下来，你便觉得是自己和地面在转，便会下意识的去调整平衡。”

    听着男子的话，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