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不知夫人会作诗 第(2/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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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冷不防的一句问给愣在原地,回过神来后,方才点了点头,“不经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我喜欢梅花的不服输精神,怎么,你不喜欢吗?”
李待月反问,贺观棋先是一愣,随后竟是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声音小了些,许是李待月看着他的眼神太直白了,直白得像在看白痴一样,他止住了笑,“不经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好诗好诗,竟不知夫人你还会作诗。”
夫人?这么一叫怎么感觉怪怪的,真的好怪异啊,特别是在看着她时贺观棋那莫名其妙的眼神,仿佛在洞察什么,企图找到什么蛛丝马迹来证明什么。
说话阴阳怪气的,还不如不说话。
李待月小小地白了贺观棋一眼,不想理他,身上疼得她只想赶紧躺着,她将鞋子脱了,踩上床后背靠墙躺了下来。
“我记得你娘是在腊梅盛开的冬天去世的。”
又是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李待月蹙眉,原身娘明明是死在难产上,原身娘怀二胎时胎位不正难产,直接一尸两命。
根本就不是贺观棋所说的死在腊梅盛开的冬天。
见李待月不说话,贺观棋冷笑一声,也并未再言语什么,脱了鞋子也躺了下来。
半夜,李待月不仅身 上疼,还差点窒息而亡,怕死的她赶紧强制睁开眼,只见一只白皙的手臂横着压在她的胸口,再往下瞥,某人的一只腿也压在她的腿上,她全身被禁锢住,动弹不了。
“呵,这人睡相怎么这么差!”原来以为的鬼压床竟然是他压的,原书好像没写贺观棋睡相这种小事,竟是她大意了!
李待月将贺观棋的手挪开,又把他的腿踢开,可能力度有点大,贺观棋被弄醒了。
他睡眼一睁,一脸不解地看着李待月,好像不明白睡得好好的,李待月为何突然一副苦大深仇的表情瞪着他。
“你这是要谋杀我吗?”李待月指控道。
贺观棋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似乎惊讶于自己心底的心思被人察觉出来,但这惊讶却被他隐藏得很好,没有让李待月察觉到。
他确实有杀了她的想法,可是还没有实施,她如何得知?
“夫人说笑了,我为何要谋杀你?”贺观棋平静道。
“你,你睡相那么差你自己知道吗?你的手压在我这……”李待月在胸口比划了一下,然后接着道,“还有你的腿,就这么压在这!”李待月又指了指自己的腿。
“要不是我醒得及时,你说我会不会窒息而死!”李待月气愤道,但因为身体的疼痛,即使很气愤的语气,但是声音有气无力,所以软绵绵地听起来没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你可以不睡这。”贺观棋语气淡淡回道,然后闭上了眼睛,一副不想搭理李待月的样子。
你以为我想睡在这啊?李待月小声嘟囔了一句,然后又重新躺了回去,她现在疼得浑身打颤发抖,咬紧嘴唇才勉强忍住不发出声音。
她现在也没精力去跟贺观棋闹。缓了缓心神,她又打开了她的药店,期盼系统会不会善心大发,给她药店塞点好东西,可最后发现什么药都没有。
不由叹了口气,唉,功德点不够,药店里啥都没有,要是有颗布洛芬缓解一下疼痛就好了。看来还是得自己多多主动去找病人积攒功德点才是,这样她的药店才能渐渐丰盈。
买的药材倒是有几样是可以止疼的,就是得熬药,而且还要熬上一个时辰才行,她现在疼得轻易不能动,自己熬不了药,也不能指望旁边的人给她熬药。
李待月吞了吞口水,咬紧牙关,打算就这么熬过去算了。
“喂,李待月!你怎么样了!”
略带焦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有人在摇她的身体,晃得她更加难受,李待月眉头紧锁,艰难地半睁开眼睛,“你干什么?”
贺观棋手一顿,脸色有些不自然,“你脸色不好,满头是汗还一直喊疼,我以为你……”
贺观棋猛地顿住,没有接下去说。
“你,你能不能倒碗水给我?”说出的话干涩沙哑,李待月舔了舔嘴唇,只觉得喉咙处强烈的不适感,口渴得很。
贺观棋听后,便转身下了床给李待月倒了碗水。
李待月身子发软无力,只得就着贺观棋的手喝,一碗水下去,喉咙舒服多了。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