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有鬼？”

    秘书自然从后视镜里看到了乔薇呆楞的表情，对此已经习以为常。

    在诡异入侵初期直到现在，不少人都是这个难以接受的表情。换位思考一下，要是她一觉醒来发现世界变了天，同样难以表情管理。

    秘书正准备出声安慰几句，就听到乔薇紧接着说道：“那除了赚人的钱，岂不是还可以赚鬼的钱？”

    秘书：？？？

    要不是知道自己的听力一向不错，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是，原来乔薇刚才愣神是在想这个？

    乔薇自然也察觉到了秘书的表情，连忙略带羞涩地解释道：“因为我现在很需要钱.....”

    秘书在心底告诉自己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这才深吸一口气，没有让自己的表情崩裂，而后出声说道：“或许有这个可能，但是鬼很危险。”

    她顿了一下，像是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一般，下一秒随即改口道：“不过您不用担心，碰到鬼的几率并不大。”

    “而且依然有存活几率.....”

    当然，这是有条件的。

    不过这句话秘书并没有说出来。

    然而这些信息对于乔薇而言已经足够了。

    一个小时后。

    乔薇和秘书出现在了一栋看起来年代久远的公寓前，墙壁上褐红色的墙皮已经脱落了大半，周围杂草丛生，快要有一人高。

    乔薇环顾四周，神色满意：“绿化做的不错。”

    在艰难的扒开杂草之后，乔薇才看到了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单元门。

    乔薇竖起大拇指：“门也如此隐蔽，安全性很高。”

    从单元门向内看去，楼道里安安静静，墙壁上还有几道深深的划痕和隐约可见的血手印。

    乔薇的目光紧盯着墙壁上的东西，过了几秒之后恍然大悟：“这些就是涂鸦吧？还怪艺术的。”

    秘书：“......”

    饶是一旁神色严肃的秘书，都在听到乔薇的话之后神色一，彻底麻木。

    她不知道此时乔薇的赞扬，究竟是出于真心夸奖，还是因为听到她说公寓的房间每月租金500元。

    不过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秘书都觉得乔薇倒是很适合做房地产销售。

    但是可惜.....

    秘书很快想到了什么，思绪也随之被打断。

    她在将手中的钥匙交给乔薇，赶在对方再继续说出什么话之前，着着急急地出声：“这是属于我们公司名下的房产之一，每月底交房租就可以。”

    “房子里的东西都是上一任租客不要的，您可以随意处置。”

    她又递过去一张纸：“这上面是我的电话，如果您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助，都可以与我联系。”

    乔薇感动地泪眼汪汪：“谢谢您，我一定努力按时交房租。”

    “对了，如果可以的话，也希望您能够向林禹清先生转达我的谢意.....”

    乔薇倒是很想亲自道谢，毕竟那样更有诚意一些。不过刚才听秘书所说，林禹清很忙，她的登门道谢很有可能变成添乱。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秘书直接打断：“好了，您可以自己上楼了。”

    乔薇点了点头，转身上楼。

    在看到乔薇的身影消失在楼道间之后，秘书这才返回到了车里。

    只是刚上车，她就拿出手机打了一通电话：“林总，是我。”

    “她确实已经进入了公寓里，只是.....”

    秘书顿了一下，而后斟酌着出声说道：“她有些奇怪。”

    她接触的人并不算少，因此乔薇给她一种颇为奇怪的感觉，这让她的心底生出了几分不详的预感。在和乔薇相处了一会儿之后，这种不详的感觉越来越深，让她感觉再和乔薇继续呆下去会分外危险。

    而在过去的生活中，这种预感也灵验过几次，算是救了她。

    只是另外一头很快传来无所谓的男声，显然并没有将她的话听进去。

    秘书也深知自己上司的脾气，知道再劝也没有什么用，因此只能作罢，在挂断电话之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商厦顶层。

    随着房间里的暗门打开，一道身影走了出来。

    对方的身形颀长，眉目深邃出众，身穿繁杂的黑色祭袍。

    在听到手机铃声响起之后，林禹清一边不慌不忙的褪去祭袍，露出铁灰色的西装，一边拿起了手机，听着秘书那边报告情况。

    随着秘书的话音落下，林禹清抚摸着脖颈间黑色的月牙吊坠，俊美的面容浮现出了冰冷的笑意——

    果然，一切按照计划进行，乔薇住到了那栋公寓里。

    他之所以让秘书接近乔薇，自然是事出有因。

    只要乔薇一死，他信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