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调戏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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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几日。

    武植这些天倒是老实了许多,也不再出去吃酒应酬,而是老老实实的跟在余梦帘身边东奔西走。

    甚至还去了一趟徐府,见到了徐家父子。

    起初武植还以为徐员外是个和张滔一样大肚腩的糟老头子。

    可真见了面才发现人家是个身体匀称的中年男子,并且谈吐儒雅非凡,一副贵族气派,与张滔一比,后者倒像是个暴发户。

    当然,徐员外对张夫人的情感确实是丝毫不加以隐藏,甚至免去了府上的下人,自己亲自给余梦帘端茶倒水。

    说话之间总是刻意将话题往二十年前引去,然后就是一阵缅怀惋惜。

    可到头来武植也没听到张夫人究竟是哪一家的千金小姐。

    对此余梦帘倒很果断,每当徐员外开始煽情的时候,她就赶紧将话题圆回来,再说到生意上去。

    拒绝的意思很明显。

    二十年前你正值青壮,头带束冠如翩翩公子,我都没答应你。

    你还指望二十年后我会喜欢上你?

    可惜徐员外明显悟性没这么高,像是假意什么都不懂,非得对余梦帘嘘寒问暖。

    最后只能闹得个不欢而散。

    武植也借此机会见到了颇有名气的徐家公子徐友德,这位小老弟也不愧是徐员外的种,那说话的口吻语气与性子简直就是小徐员外。

    唯一不同的或许就是那一缕朝气。

    徐友德更加有冲劲儿,而徐员外则稍微老成一些。

    至于张家染坊的旗袍也已经做出来了,第二次返工出来的让武植很满意,至少和正儿八经的旗袍已经有了八分相似。

    张滔也在余梦帘的叮嘱下带着儿子出了远门,试图挽回老主顾和开辟新门户。

    还有另外一件不得不说的事,而这件事也让武植对公孙胜有了全新的认知。

    就在五天前,也是李鞠应命的第一天,他并没有出现任何身体不适的现象。

    接下来的第二天、第三天甚至第四天都没有出现公孙胜所说的状况发生。

    然后李鞠就理所当然的将公孙胜当成了江湖骗子,第五天便大摇大摆的带着人跑去风月楼找了些美娇娘玩耍。

    结果居然真的得了马上风,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

    武植怀疑这是公孙胜故意而为之,要不然怎能唬住李鞠那个憨货。

    现在这事儿闹得还挺大,毕竟死的人是县丞大人的亲侄子,也是河间李氏的后人。

    得知此事的县丞大人二话不说就将风月楼给查封,勒令停业查究。

    给徐家也弄得是焦头烂额,徐员外更是一天之内去了县衙五六趟。

    这期间全县都传遍了一则传闻,说是武植自从打傻丧门神之后得到天神眷顾,一夜之间从三寸丁变成了一名壮汉,令不少人啧啧称奇,甚至还有越传越远的趋势。

    ……

    张府,书房。

    由于张滔带着张小勾以及一半家仆护院离去,张府显得颇为冷清,人气也没以往深厚。

    “武植,这事你怎么看?风月楼还有没有开业的可能?”余梦帘抿了口茶,有种拨开云雾见月明的畅快。

    毕竟自打徐家来到清河以来,张家处处受制,还从未让对方吃过瘪。

    武植提起茶壶给夫人将茶水满上,随即笑道:“夫人心中应当比我更有谱才对,这种事若对于张家来说肯定是要命的大事,可对于徐员外府上,也当不得什么,毕竟他身后还托着梁大人的关系。虽说河间李氏也是名门望族,可与当朝权贵作对也不是明智之举。”

    李鞠死的这两日,事情不断发酵,渐渐的他是河间李氏子孙的消息也扯了出来。

    在清河县颇有身份地位的人眼里已不是秘密。

    “是啊,这件事依旧不能让徐家伤筋动骨,毕竟李鞠之死和他们没有直接关系,恐怕过几日又能恢复往日的风光,这风月楼依旧正常开业。”余梦帘伸出玉手撩了撩掉落的发丝,一双杏眼深深凝视着武植,笑道:“不过就算如此,我心中也甚是欢喜,毕竟能让徐家摔个跟头可不容易,况且就算县丞不找他的麻烦,那种地方死了人总会对生意有影响的。”

    武植认可的点点头,淡淡道:“其实也不然,风月楼不管怎么说都是清河唯一的一家高端青楼,恩州其他县也都有人闻名而来。在没有代替者出现之前,他仍旧是那个唯一,纵然会有影响,可过上十天半月,再长点两三月,人们也就渐渐会淡忘这件事。”

    “至于说让徐家摔跟头,他接下来还会摔更大的跟头,虽说青楼赌场是明面上的销金窟,可却上不得台面,真正能支撑命脉的还是正儿八经的生意,只要将徐家关于丝绸上的部署全部拔掉,就算他再开上再多的青楼赌场又能如何?”

    难道他还能搞个全国连锁不成?

    当然这是武植的心里话,现在商人还没有这个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