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男二男五在猫身上栽大跟头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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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前几天开始一直就有吗?”
他确认。
“嗯。”
傅祝山困意上来了,已经开始眼皮打架。回答的声音也渐渐小起来。
傅祝明上礼拜开始下午到放学后都在他们家公司加班,不可能有时间摸他哥桌肚。是除了傅祝明以外的人。
霍祁琛的眼神冷了,一层阴翳蒙过他的眼。声音却和表情截然相反地温柔。
“给的东西好吃吗?”
“好吃。”
傅祝山又打了个哈欠。
霍祁琛于是没再问。耐心地等他发小睡着,双手从腰向上,自胳膊间穿过,一手托住祝山的屁股,一手稳住他发小的背。霍祁琛这么抱着傅祝山,步履稳健地穿过层层叠叠的保镖。
在经过最后一人时脚步停留。
他头也不回,居高临下地命令。
“查。”
“如果这次还像上次那样查不出结果,你们自己清楚后果。”
眉骨都被戾气覆盖。
最近的风声有问题,霍祁琛是知道的。但无论幕后黑手是谁,他都不该有这个狗胆去碰傅祝山。
定制的黑色西装把蓝白的卫衣完全藏进外层的大衣中,霍祁琛拿脱下的黑色大衣将傅祝山盖上。目光柔软地扫过安然睡去的脸。
要是再靠近一点。
他会被吓到吗?
霍祁琛想。
呼吸都暂停了,他小心翼翼地,怕惊扰到傅祝山的睡意。很慢很轻地,最终只在额头留下一个一触即分的吻。
会吓到的吧。
胆子那么小。
所以还是得藏好啊。
车门打开了,霍祁琛小心地把他发小摆在后座。转身又冷冷补充道。
“不用留活口。”
……
谢濯恍惚了一整天,第二天上学时惴惴不安地回到他的朋友圈。哪怕确定自己已然因为傅祝山的一句话就赶着向上凑还不死心。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是因为我下意识地担心他拿背景压我。”
谢濯问朋友。
朋友二号是朋友的同桌。听这话的时候本来还在准备校园祭的剧本,瞬间无语到翻了白眼。
“哥,你自己看看数学课你笔记本上都写了什么?”
朋友向前一伸手,赶在谢濯试图捂住本子之前把笔记本夺过来。一翻,在满页的根号和解之后全是傅祝山的名字。
“我去,男同啊。”
朋友咂舌。
“我就是写写!写写不行吗?!他还讲我是他宿敌呢!我写我宿敌名不行?”
谢濯抓狂。
朋友二号唱歌:“宿敌就是宿敌啊,宿敌是不能变成妻子的啊——”
谢濯拿本子堵他嘴。
朋友的嘴没被堵住。他坏笑:“得了吧,反正刘备不会天天在本子上写曹操。”< 朋友一锤敲定。
“你已经完了。”
他打开手机。
“来,加我祝门贴。趁你没被隔壁泥宝贴茶毒了。先说好,我们贴支持梦女梦男,但不接受在贴里发贴脸发言,只能是私底下自己偷偷梦。入贴宣言在置顶,好好看。”
什么怪东西?
谢濯看过去。
入眼第一行——
入我教必宣誓,永不背叛其余教徒,做出亵【蜡烛】之事。
“这个蜡烛什么?”
“哦哦,这是祝哥的代称。”朋友给他解释,“毕竟我们要和其他两贴分得明确一点。咱们贴主要是单推人。首先就得明确道心,祝哥就该独美。”
那怎么能成!
傅祝山独美他和谁谈恋爱去!
谢濯一咕噜站起来。
“你干嘛啊?”朋友二号给他吓得一激灵。
谢濯往门外跑,“我数学不会写,我宿敌会我找他去!”
朋友死鱼眼,吐槽:“放屁,你明明就去求偶了。”不懂独美感的没品之人。
……
谢濯找到傅祝山的时候,少年正在跟踪一只流浪猫。
带着他独有的那种,明明认真却又傻傻的特质,跟在学校的流浪猫后。半张脸缩在蓝白卫衣里,这天已经向深秋迈进,他穿少了,于是两只手都插进衣兜。
像个弹簧一样蹦蹦跳跳的从台阶上走下去,每一层台阶都会跳一下。头发丝也跟着向上,向下,让他看起来像只蒲公英,又像水母。
少见的,毫无保留地笑。
热烈肆意,又像幼稚的小朋友。
梧桐树叶打着卷儿在风里到处乱飘,明亮的黄在少年的脚边铺出一条路。他踩着清脆响的落叶,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