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 19 章 第(2/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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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告诉大公子,或许大公子会有办法。”

    “这事不能让大哥牵扯进来,三哥和父亲一直想抓大哥的出错,若是让他们知晓,怕是会给大哥扣一个和婢女私通的罪名。”

    “那……怎么办?”绿茵问。

    春冬笑了笑,说,“多谢四姑娘这段时日的关照,奴婢感激不尽。”

    说完就向旁边的墙上撞了上去,被沈昭一把拦住,“春冬,你不能死。”

    然后从腰间拿出一个小瓶子,说,“春冬,这是假死药,三个时辰后生效,可以瞒过大夫的诊治,若是信我,便吃下去。”

    春冬毫不犹豫地倒出来,咽了下去,“春冬信姑娘。”

    沈昭临走前,灯笼的光照在她身上,整个人映射出金黄色的光,半晌,她说:“春冬,你自由了。”

    春冬双手合在一起,朝沈昭离去的方向缓缓低下头,说,“姑娘的大恩大德,春冬没齿难忘。”

    沈昭回到院子,绿茵为沈昭扯下斗篷,“姑娘,何时有的假死药?”

    沈昭微微一笑,说,“偶然从一位大师那里得来的。”

    这枚假死药是她之前做任务时,一位德高望重的大师赠予她的,说是与她有缘,本想日后厌倦组织的打打杀杀,便可服下此药以便假死脱身,却不想还没来得及服用就被组织一刀杀死。

    假死药也在那次树林中不慎掉落,她苏醒之后,曾自己一个人找过,好在找回来了,但现在春冬是因为自己陷入险境的,她没办法坐视                                                不管。

    沈昭看时辰不早了,说,“天色不早了,绿茵,你先回去休息。”

    “是,姑娘。”绿茵关好房门走了出去。

    第二日,便传来了春冬自杀的消息,很快,尸体便被扔到了乱葬岗,此事也就过去了。

    半个月后,七月初九。

    国公府到处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的景象。

    这边,沈昭被要求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绿茵拿着凤冠正往沈昭头上戴,见沈昭还是晃动,出声提醒:“姑娘,你别乱动。”

    绿茵好不容易戴好,又见沈昭伸手捏住嫁衣腰带往外拉,按住沈昭的手,说,“姑娘,别再拉了。”

    沈昭心烦意乱,说,“之前的嫁衣明明合身,为何要把它改小。”

    绿茵只好安慰道:“姑娘,忍忍吧,前几日皇后娘娘派过来的嬷嬷说大了些,便拿去改动了点,说是改出来的更合身。”

    沈昭气得直接扶额,无奈道:“这哪是合身,这分明是要我的命,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绿茵再次止住沈昭想往外拉的心思,“姑娘,大婚就只有一日,忍忍就过去了。”

    沈昭叹息说:“幸亏就只有一日,这种事若是多几日,你姑娘就得死在半路上。”

    绿茵一听,“呸呸呸,姑娘,这种不吉利的话不能胡说。”

    沈昭一眼便瞥见站在门外的沈归,“大哥。”

    沈归跨进去,把手中的盒子打开,拿出精雕细琢的镯子戴在沈昭手上,说,“昭儿,这是娘留给你的镯子,说是等你大婚之日,让我为你戴上,也算是她为你出嫁。”

    沈昭看着手腕上晶莹剔透的玉镯子,伸手抚摸,似是透过远古的背影在传达那份深沉的爱意。

    沈归伸手拍了拍沈昭的手背,强忍住泪水,“昭儿一转眼都长大了。”

    沈昭哽咽地喊了声:“大哥。”

    沈归用手背擦拭了一下,蹲下背过身,说,“时辰到了,王爷已经在正厅等着了,昭儿上来,大哥背你过去。”

    沈昭轻轻地趴过去,沈归起身,说,“昭儿,日后在御王府若是受了委屈,和大哥说,大哥给你做主。”

    沈昭盖着盖头,带了闷闷的鼻音,“谢谢大哥。”

    到正厅时,沈归亲手把沈昭交到景珩手上,轻拍了一下两人的手,说,“殿下,我把妹妹交付给你了,请你一定爱惜她。”

    景珩郑重地点了一下头。

    上马时,景珩往后看了眼身后坐在花轿里的沈昭,嘴边浮现出丝丝笑意。

    走完所有的流程,沈昭坐在新房里,见没有动静,随后摘下风管,把嫁衣解开,绿茵见状急忙阻止,“姑娘,不可。”

    “有何不可。”沈昭解开腰带,终于呼吸了一口气,舒爽道:“勒死我了。”

    又指了一下凤冠,说,“这个好重,把我头都压弯了。”

    绿茵又拿起凤冠往沈昭头上戴,说,“姑娘,还是戴上吧,这不合规矩。”

    沈昭从绿茵接过凤冠放置到桌子上,转身对绿茵说:“绿茵,你是想让你家姑娘新婚就死在这房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