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晕了过去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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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近了任容楹,语重心长道:
“容楹啊,程眙此番回来,想必你们二人的误会也解开了,都是那姓谭的搞的鬼,妄图抹黑我们眙儿。”
语毕,她从怀里掏出一个锦囊,沉甸甸的,模样像是个镯子。
任容楹轻轻看了一眼,还没来及挪开眼神,程母就宛若猛虎般扑向了她的手,锦囊不多时就跑到了她的掌心里。
看着小巧,拿起却格外沉重。
诧异之余,程母将锦囊打开,那果然是个镯子,做工精美,是上好的翡翠,绿的让人挪不开眼。放到她没穿越的朝代,少说也都是价值千万的镯子。
从前只有幸在博物馆见过,如今竟目睹了实物。说不喜欢那是假的,穿越过来三年见过数万珍宝,但无一样有程母手上器物的珍贵。
没有女人能拒绝昂贵的饰品,哪怕她是任容楹也不行。
程母见这招上套,任容楹的目光始终没有挪开,便将镯子戴到了任容楹的腕上。
一面带一面介绍着:
“这是程家先前的传家宝,大寰只此一物,是老太爷那时从一个游历千古的术士那取来的,那术士神通广大,知无不言,有缘人结缘,吃了斋饭便送给了程家。让程家永远传给长儿媳,待到物归正主,轮到程家最后一位的儿媳。”
程母说起这段带有神秘色彩的故事,程涟的眼睛都亮了。
不光程涟,程眙也是。
这两兄弟从前在家中从未听过这镯子的来历,镯子一被拿出,流光溢彩,翠色逼人,阳光下晶莹剔透,一看就是不俗之物。
“妈,我怎么不知道?这些东西你怎么不与我讲?”程涟嘟起嘴,一副委屈的样子。
“别说你了,连我也不知。”
程眙低着头,目光一直盯向任容楹的手腕。
他与别人不同,他的注意力当真是落在任容楹的手腕上的。
那一小节露出白皙皮肤的手腕,泛着青色的血管,配着那玉镯子仿佛融为一体。光照下一瞬间的功夫,好像透明了起来。
程眙揉了揉眼,那错觉方才消失。
“太贵重了,这我实在不能要。”任容楹闻听背后的来历,便想从手腕处脱去。
她小心翼翼的,以至于都不敢使多大的力。
废了好大功夫,手腕却依旧纹丝不动。
程眙见状 ,也不愿让任容楹窘迫,忙下场替她去摘。
可那手镯仿佛认主一般,当真脱不下来,隔着锦布也丝毫未动,反倒把任容楹的手腕搞的通红。
她痛的抿着嘴,索性正厅的人也都不闲着,不管官职大小,听见任容楹手卡镯子,使出浑身解数,各显神通也要为之一搏。
一时间,程父程母,程眙程涟,赶来的常总管、绘光等人都出手相助,足足换了多数人,也不济于事。
“实在不行,不如将这镯子砸了。”
程眙语出惊人,众人都频频侧目。
程母听到,气急了,用手狠狠捶了一下程眙的背:
“你倒是护妻,可苦了这祖上传下来的镯子,要我怎么和列祖列宗交代啊!”
程眙忍语不吭,只是用种关切的眼神一直看向任容楹,程父自始至终都没表态,无可言喻。
大清早程母便从妆奁里取出了玉镯,她确实没有说错,玉镯来历非凡,颇有一段故事。也因为此,她一直好好保留。
心里想着待到任容楹产子时,就将这镯子过渡于她。今日让她试戴,也不过是想敲点着她,让她有所斗志,早日产子,谁曾想这一带上竟然摘不下来了。
你说这稀奇不稀奇!
耳边嘈杂成一团,程母的两眉紧拧,罢了罢了,就当是提前给了任容楹,她不拿回去便是了。
小算盘崩了,程母也没法子,只能松口了。
程涟人小鬼大,替最后圆场:“这镯子当真和我哥一样可粘人!”
“你小子。”
程眙被戳中了心事,指了下他的脑门儿。
顿时间,因为镯子剑拔弩张的氛围缓和了许多。大家哄笑成一团,此事才暂告段落。
没人注意的地方,任容楹缓缓抬起了手腕。
镯子的色彩饱满,绿幽幽仿佛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泊。
长久盯下来,倒有些令人望而生畏。
为何就那般不偏不倚降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腕间手镯的触感冰冷,让她不能忽视。
她虽然很喜欢,知道这东西很贵也很漂亮,可她总觉得不踏实,看的久了让人毛骨悚然。
她蹙起眉,忽然回味起程母说的那句话:
“…待到物归正主,轮到程家最后一位的儿媳。”
她始终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