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同步答辩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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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他恪守男德》
游魂在外飘荡多日,孤苦无依。
不知过了多少时日,忽然,她的眼前浮现了一片白光。
冥冥中仿佛天注定,只渡有缘人。
任容楹寻着那白光踏入,再次醒来,只觉头疼欲裂。
额上温度滚烫,浑身发热,她听到一阵嘈杂的人声,再就是指尖有了实物的触感。
是什么?
像躺在床榻般,只是不太柔软。
任容楹猛然睁开双眸,视线清明起来,她看到了四方目顶,乌紫檀木的床架。一如电视上所演的古装剧般,轻纱帐幔,古色古香。
喉头滚动,却如刀割,想说话却吐不出一字。这具身体沉重的很,任容楹只能挪动眼珠,打量着一切。
倏地,一女子着一身碧绿罗裙,头扎双鬓,见她醒来,激动万分。
“小姐,小姐!你醒了!醒了!我这就去叫老爷和大夫!”
是张从未见过的脸,殷切的将她扶起,喂了水。眼眶里噙满泪水,润了嗓子,任容楹才能张口,她抓住女子欲要走的衣角,道:
“这里…这里是?”
“我是绘光啊小姐,你不记得我了?”绘光伏下身来,泪流满面,“小姐与下人同游,路过城郊的水池采莲,不幸坠水,是府里的人把你救了上岸,但小姐已经昏迷不醒三日,老爷和家眷们急得团团转,大夫把脉,说丢了五魄,听天由命,奴婢就一直守在您身侧…”
名唤绘光的少女哭的梨花带雨,任容楹转眸,蹙眉,思索着现在的处境。
她不是死了吗?怎么莫名的身边多出来一个女婢,还叫着她小姐。
“今昔所谓何年?”
闻言,绘光抬起头来,面上浮出些许疑惑,迟疑道:“肇庆、肇庆三年。”
肇庆三年…
任容楹张了张唇,搜集着脑中的回忆,可一想,她便头疼难忍。身子不住的发抖,大汗淋漓。绘光本就胆子小,忙安抚着她就跑去了院外寻人。
待任容楹修整过来,她才意识到自己大抵是穿越了。肇庆这个年号出自大寰,是乱世中有过短暂统一的国度。
史书上轻描淡写一段话,就是略过了无数人的命运。大寰存在总共三十余年,覆灭是归因内忧外患,朝内动荡。
原先历史考试中这并不归于重点,任容楹也并不深入。
她掐指一算,现在是肇庆三年,那离覆灭还有多远?
正想着,外面就喧哗起来,忽地就涌上了一群人来。为首的是一文质彬彬,气质凛然的中年人,一眼就识出是这家的男主人。
“容楹,你醒了。”
那中年男人垂下泪来,几步就落到了她床跟前,门口处不少的家眷探头出来,有几个姨娘拿扇遮面,不怀好意的打量着她。
不远处大夫打扮模样的人也来到了身前,号脉,沉思,脸上浮现喜意:“回任大人,令爱的脉象已正常,五魄尽归,再开几味镇定的药剂,方无大碍。”
“那就好,那就好…”任父长吁一口气。此情此景,无不让任容楹也为之动容,天下父母爱子都为之趋同。
也不知另一个世界的父母现在是什么样子。
大夫嘱托几句,病人初愈,恐不能受惊,室内保持镇静,一帮子的人便都一哄而散。任父三步并作两回头,依依不舍告了别。
眼下,唯有绘光与她单独一室。
“绘、绘光,大寰在从前可曾改元?”任容楹哑着嗓子,眸光闪烁。
听到这话的绘光蹙起眉来,闪过一丝惊讶后,又低头道:“皇帝陛下改过一次,从贵天改为了肇庆,现在算起来,大寰统共已有二十年。”
二十年?
史书记载大寰总共存在三十年,那岂不是还有十年就要覆灭?
任容楹不敢置想,她深吸一口气,凝眉,穿越已经够狗血了!怎么自己穿越了也落得这样一个短命境地。
遥想前世,她不由悔恨万千。这世道待自己如此不公,重活一次也不尽如意。
绘光瞥见她这般颓废模样,联想到方才与之问的那些问题,更加笃定了小姐失忆,便借口出外,禀报老爷。
测试很快接踵而至,任容楹不望所归的被诊断失忆。任府上下用了各种法子都无济于事,任容楹整日躺在床榻,看着任父的妻妾张牙舞爪。
有一天,她憋了心里很久的疑问,同绘光道:“我母亲呢,她怎么从不来看我?”
这是她郁郁寡欢数日里的开口第一句话,绘光激动的结巴。
“夫人…夫人居在正房的东侧暗间,血痹加上郁症,常年体弱,卧床不起,”绘光缓缓抬起头来,怯声说道,“不是夫人不想来看您,而是不敢与夫人说您落水一事…怕夫人再受刺激…”
难怪母亲不能来看,原是重病缠身。这不刚好赶巧,任容楹前身恰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