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你来吧 第(3/4)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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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以没有子嗣,生子也不是为了让他顾老,而是应让他茁壮成长。

    唯一堪堪共识的是,起码现在不会要孩子。

    太早了。

    两人该做的夫妻之实都没有过,程眙一想起杜怀桑嘲笑的嘴脸就来气。

    他是君子,做不出来强行的事,任容楹不让,那他便不会主动,只是静谧深夜,晨起初升,他总会涨醒。

    毕竟也是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整日睡在身姿窈窕的少女身侧,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因此蹲马步是必然的…

    “程眙…程眙,你有在听我讲话吗?”任容楹连着叫了几声他的名字,才把他从旖旎的想法中挣扎出来。

    回过头去,他俊秀的脸上浮出一抹红晕。

    任容楹看了茫然:“你在…干嘛?”

    “没事没事,跑神了,你方才同我说些什么?”

    任容楹撅起嘴,她在枕榻处抱着被褥,涌上一丝不悦:“我说明日下午会有一些人入腹,城南那边的药房缺草药,因此想先从这拿些,过渡一下。”

    “届时可能会有些陌生人入府,程大人介意吗?”

    她歪过头来,俏皮一笑,当真是笑进了他的心房里。

    柔顺的长发披下,气氛暧昧至极。

    看来今晚又要有人睡不着了。

    *

    复日,破晓黎明,晨光熹微。

    程眙睡的并不好,丑时时刻才堪堪睡下。

    朦朦胧胧中他被身下的肿胀惊醒,下意识往右边一靠,却发现身侧空了。                                                他一惊,瞌睡全无。

    本该睡着人的地方却空无一人,任容楹不知去了哪里。

    他一掀被褥,却看到床榻上流着一滩鲜血。

    身为将军,他对鲜血很是敏锐。

    来不及穿上衣裳,他要去找任容楹,心跳的飞快,寻不见他,他竟如此紧张。

    他的心底在那一刻涌上了万千思绪,是谭丕趁着入夜在府邸将她掳走?那不对!倘若如此,他怎能没听见半点声响?

    还是有什么刺客一直藏在房檐蹲守?会是谁?北疆的余孽吗?

    程眙都想抓住怀里的虎符,即刻叫上千军万马满城寻妻。

    却听一声呼喊:“你去哪?”

    声音嘹亮,是熟悉的女声。

    程眙回头,却见任容楹身着白色里衣,下边却换上了一条新的袴裈。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绘光守在她的身侧,紧紧搀扶着她。

    两人一齐都用茫然的目光看向他。

    瞥见她好端端的在这里,没缺胳膊也没少腿,程眙定下了神,朝她缓缓走了过来。由于过分担心,他额上还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你去哪了?”

    “你要去哪?”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惹得绘光忍俊不禁。

    “我来癸水了。”

    任容楹气若游丝,有气无力的应道。

    她痛经的毛病,不止穿越前有穿越后也有。她虽是中医,对疗养身体很有一套方法,但落到原发性的痛经还是没有相应的对策。

    以往都是由绘光照料,现今嫁了人,绘光居在屋舍,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守在榻上。因此破晓时腹痛难忍,是她寻了布条系在了腰上。

    唉,憋屈,她好想以前的便捷的卫生巾。

    穿越就这点是无解的,若是再有一块手机,再有一颗布洛芬,那将是她的续命神器。

    可是这些统统没有。

    听到癸水二字,程眙染红了脸,原来榻上的血迹来历是这样来的。

    差了下人收拾,任容楹捂着腹部靠着墙,满脸的痛苦。

    古代之人谈及癸水都是避而不谈,女子要么羞涩要么避免与丈夫共处,在众多人的眼里,癸水是不洁和肮脏的。

    而任容楹却丝毫并不顾虑,她大大方方讲了出来,这让程眙再次对她刮目相看。

    她身上果真有别的女子不同的地方。

    “布洛芬…布洛芬…”

    任容楹小声呢喃着,人痛到一定程度就会什么话也往外边蹦。

    程眙欠了欠身,竭力想听她的需求,任容楹看起来真的很痛,他想替她分担些,却不知该怎么做。

    “你是在念什么祝由术吗?”程眙靠在他的耳畔,真诚问道。

    祝由术是道家的一种法术,包括不限于用念咒来缓解疼痛,程眙的误解让任容楹有些想笑,但太过疼痛,只能让她又发出了几声呢喃。

    “不是…是止痛药…”任容楹耐心的解答道。

    程眙从未听过“布洛芬”这类药,他所有已知的止痛药里,也只有能够治疗外伤的药,像任容楹这类“内伤”还是头一遭。

    正欲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