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时间不早了，该休息了。m.zhongyuege.cc”塞妮娅看了眼墙上的挂钟，都快十二点了。

    

    “再学一会儿嘛！”艾薇儿抱着电脑不撒手，一副小松鼠护食的模样。

    

    塞妮娅忍不住笑了：“你看看你，眼睛都熬红了。”

    

    “可是”艾薇儿眨巴着大眼睛，露出可怜巴巴的表情，“我还想再试试那个和声编配”

    

    “好了好了，既然这么晚了，今晚就别回去了，直接在这睡。”

    

    塞妮娅拍拍她的头，“明天再学，想学多久学多久。”

    

    艾薇儿一听这话，立马眉开眼笑：“太好了！”

    

    结果第二天一大早，塞妮娅揉着惺忪的睡眼从房间出来，就看到艾薇儿已经坐在电脑前，正皱着眉头研究什么。

    

    “你该不会通宵了吧？”

    

    “没有啦！”艾薇儿连忙摆手，“我是刚起来。昨晚星星讲到一个特别有意思的地方，关于爵士乐的即兴编配”

    

    塞妮娅看着这丫头滔滔不绝的样子，不由得感叹。

    

    音乐这东西吧，唱歌写歌都可以靠天分。

    

    但编曲不一样，这是门严谨的学问，需要系统的学习和大量的实践。

    

    可星星不愧是超级ai，它不但能深入浅出地讲解知识，还能把百年来音乐人的经验教训娓娓道来。

    

    那些在录音室磨练出来的小技巧，那些大师们的独到心得，都被它用最生动的方式传授给了艾薇儿。

    

    而这个小疯子就像块海绵，狠命地吸收着一切。

    

    趁着艾薇儿专注学习的时候，塞妮娅也没闲着。

    

    她仔细观察着星星的一举一动，试图摸清这个神秘ai的能力边界。

    

    很快她就发现，星星的限制规则比她前世见过的任何ai都要严格。

    

    它不但不能直接使用现有软件，甚至连已知的算法都要绕着走。

    

    但是

    

    塞妮娅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些限制，对一个程序员来说，真的没那么可怕。

    

    比如星星不能直接使用现成的音频压缩算法，但它可以自己写一个全新的。

    

    效果甚至比现有的更好。

    

    它不能直接调用音频处理api，但可以从最底层开始，重新构建一整套音频处理系统。

    

    这就像高考作文——题目有限制，但怎么写完全是你的自由。

    

    只要思路够开阔，办法总比困难多。

    

    限制从来就不是拦在程序员面前的高墙。

    

    那不过是一场好玩的游戏罢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星星似乎也在暗中配合她的想法。

    

    每当她试探性地提出某个建议时，星星总能“恰到好处”地理解她的真实意图。

    

    “有意思”塞妮娅摸着下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看来这个所谓的“0001运算力”也不是那么简单。

    

    毕竟就算只有这么一点点能力，也足以改变很多事情了。

    

    比如说napster？

    

    塞妮娅不想打扰艾薇儿的学习。

    

    看着小丫头如痴如醉的样子，自己这个“专属女神”监护人也与有荣焉。

    

    不过当艾薇儿打开napster找歌做范例时，她见缝插针地问了星星几个问题。

    

    “用户量有多大？”

    

    星星的回答让她倒吸一口冷气——注册用户已经突破五千万，月活跃用户超过两千五百万。

    

    “这都超过现在整个北美的网民总量了吧？”

    

    更夸张的是，每天有超过三千万首歌曲在平台上传播。

    

    这个体量，简直就是互联网10时代的巨无霸。

    

    但当星星说起它现在正陷入与riaa（美国唱片业协会）的法律诉讼时，塞妮娅突然想起了一些尘封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