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我说是意外你信吗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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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你手里还有什么情报?!”

    郑瑶十分倔强地目视前方,“我不知道!”

    那人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继续打,打到她说为止!”

    随后就转身走了,这话让温齐气得一口气上不来,“这个混账!”

    他一个叛徒,怎么能这么对郑小姐!

    看着郑瑶被用各种重刑,折磨得奄奄一息,章序的脚步一顿,向前走了两步,在她身旁的沈五甚至能察觉到她颤抖的眼睫。

    但她只是个看客,始终是个局外人。

    牢房的小窗户渐渐投入黑夜,再从黑暗到射出一道阳光,反反复复已不知多久。

    郑瑶被折磨得伤痕累累,许多伤都没处理,已经化脓发肿,期间那混账又来过几次,多半是又让人用刑。

    要不是有人接应,恐怕郑瑶已经死了。

    牢狱里的老鼠窜来窜去,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潮湿恶臭和烂木头味,每天的饭都将近馊臭,郑瑶险些呕出来。

    可她只咬着牙抵死不认,靠着心头那点活气撑着,硬是没透露组织的任何消息。

    终于在第十天,郑瑶获救了。

    掩护她撤退的同伴百般伪装小心翼翼,却还是走露消息被敌军发现。

    “有奸细混进来,全体戒备!”

    外面不知是谁慌乱高喊,搀扶着郑瑶的同伴心一紧,将她交给同行的另一个人,凝重道:“你带她先走,我断后!”

    郑瑶本能地想拒绝,以死相抵同伴活命,可她精神不济,只得由着人被拖出去。

    混沌中意识逐渐迷糊,似乎有人暗中和搀扶着她的同伴接头,那来接头的男人似乎看了她一眼,轻轻用手背抚了抚她的脸,而后低低而又短促地道:“她就劳烦你了。”

    “嘭!”

    郑瑶逃出后,只听监牢一阵震天爆破声,顿时监管所被炸成一片废墟,她瞬间拉回一点思绪,强行咬破自己的嘴唇保持清醒,鲜血顿时染红唇部。

    “走,赶紧回去。”

    她挣扎着回神,回头望了一眼被炸的监牢,眉头紧蹙,眸中似乎含着两分热泪,却倔强地不肯流下来,“不能让他们白白牺牲!”

    随后场景一换,重伤的郑瑶被安排在一家设施简陋的医院,病房里沉静地像死间地狱。

    这一切就像是一场梦,一直以来等的人成了一场笑话,似乎一切都是错的。

    郑瑶死里逃生的惊险记忆仍未消退,躺在病床上那一刻,多日里积攒起来的悲恸汹涌奔来,冲得她筋脉刀割般剧痛,喉咙似乎被哽住,只能无声地啜泣。

    一连多月,郑瑶都未说一句话,每天都只是静静望着窗外的树影,看着黄叶飘零打旋落下,看着冷雁南飞暖意散尽。

    她的病房门被轻轻扣开,郑瑶狐疑抬眸望去。

    “组织上安排你和另一位同志假扮夫妻,在东湖大街经营饭馆。”说着又从袖中掏出半截纸片,“这是接头地                                                址和暗号。”

    “啪!”

    不知是谁不慎打碎了一个油灯,那灯摔在地上发出不小的响声,章序猛地回头,温齐抓了抓头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个,我说这是个意外,你们信吗……”

    章序无奈地叹了口气,眼前却又变了场景,这是个小店,郑瑶夫妇忙里忙外地经营着,她似乎苍老了很多,但生意还不错,夫妻俩脸上的笑只增不减。

    来吃面的客人络绎不绝,夫妻两人忙得脚不沾地。

    郑先生已经跛了脚,可章序却几乎有种敏锐的直觉。

    那是枪伤。

    然后反应过来:她怎么知道?她又没生活在一百年前过,怎么认识这个?

    正想着,忽而店门传来一阵粗重的脚步声,郑先生急忙迎上去,这人裹得严严实实,帽子压得很低,从进店开始就一直盯着忙碌的老板娘郑瑶。

    不待询问,那古怪的客人就拿出一个信封,“老板,我很喜欢你家的面,想在你家订一年的份,这是定金。”

    郑先生愣了愣,随后跟郑瑶商量了一下,还是决定拒绝,“先生,我们家这是小本生意,且又在战乱……”

    实在未知性太高了。

    谁知那客人却笑了笑,极低的喃喃了句什么,郑先生有些没听清,“您说什么?”

    那客人反应过来,迅速把东西塞给郑先生。

    回桌上,面刚盛上来,门口却异常喧闹,临近门口的客人探头往外看了看,“他他他他……他们又来了!”

    那敌军又端着枪不知在干什么,忽然进来了几个人,他们大喇喇地坐在椅子上,领头的皱了皱眉,“这什么破玩意儿?也敢给爷坐?去,换个好的来!”

    手下立刻会意,不知从哪捣鼓来一把皮椅,给那领头的坐。

    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