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言又止惹怒气,密室血雾望拨云【170】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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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男子,这真的不得不让自己怀疑:“主人...你好像...你似乎...对于那件事有些...那晚...你好像也对梦羽的事有些...主人,你是不是...”

    被自己有点怀疑地瞅着,主人瞬间就像小银一样的炸毛了,一掌拍向柱子,发出“嘭~”的一声,吓得自己连忙低下头道歉:“主人息怒,是我失言了~”

    与此同时,自己也在暗暗地懊恼着,自己怎么说话这么不过脑子呢?

    正因为都是男子,所以对于有隐疾一事,那肯定是相当避讳的。

    自己怎么能这么问呢?

    真是糟糕~

    主人的语调一瞬就变得阴沉起来,很像是话本儿里邪肆的恶魔,那话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还指着自己:“嗯?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玩意儿?你这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家主人的肾没坏!别胡思乱想!”

    自己觉得,这种情况,真的是闭嘴为妙:“...”

    主人瞧自己这样,“噌~”的一下就站起身,将‘鬼工球’往怀里一揣,虎虎生风大步流星地朝着自己这边走来。

    自己此刻是心虚又害怕,连忙站起身来,又仓惶地往后退去。

    主人一把把自己给钉上墙,将自己困在他和墙之间。自己的背都快被压进了墙,自己的面前则被主人密不透风地紧紧贴着。这般感觉,真是比说错话还糟糕。主人的声音就在自己耳边,几近咬牙切齿:“我觉得,我最好现身说法一下比较好,省得你还在怀疑我的肾是不是有问题!”

    说罢,更是往前挤了挤,让自己能够明确地感受到主人非常雄性的一面。

    自己一声惊呼:“主人!”

    主人稍稍往后退了半步,戳了戳自己的肩,那炸飞的毛虽然还在耀武扬威,但好了不少:“哼!这是你自己嘴贱找的,与我何干?”

    自己有点委屈:“我不是...我没有...我只是...只是发现好像主人对于那事儿的态度有些...”

    并且,此刻,自己才有点后知后觉地想起主人说过他与大总管之间的关系,以及主人医术非凡,主人还正值青年,怎么会有隐疾?

    果然是脑子打结了!

    主人又往后退了半步,上上下下将自己一阵打量,觉得自己纯属是在开玩笑:“你这是在逗我吗?你不知道不应该过度纵容这种事吗?”

    自己涨红了脸,真想躲起来:“...我知道。”

    主人伸出手,用手背敲了敲自己的肚子,有点嫌弃:“春生夏长秋收冬藏,这么简单的道理,你忘到小银的肚子里去了?”

    自己真的此刻很想和墙融为一体的:“...没有。”

    主人回到了栏杆旁,倚栏而坐,一副潇洒的模样,从怀里拿出‘鬼工球’,继续把玩着:“...琴江的修为很高,也正处于身体强壮的时候,有此番情状,虽然是不奇怪,加上小羽那个小妖精的勾引,他要是真能稳如泰山真君子,我都送他一块儿贞节牌坊。但是,这不是放纵的理由。年轻之时任何的放纵,到了老来,那都是要还账的。包括小羽也是,放纵得很。在天界的时候,没事儿就沉迷于声色犬马当中,跟他那个三哥一样,有着一副好皮囊,便干着这魅惑众生的行当,甚至于有些时候,我都在想这九尾狐族号称魅人心神,令苍生只愿红绡暖帐尽摇曳,光阴轮转不识秋,是不是应该让位于他们哥俩了。如果他们不是男子,绝对称得上红颜祸水了。但这样的放纵之下,你觉得所获得的是什么?他们其实都是有放纵的资本罢了。你要说这相同的情况,若是放在那些普通人身上,会是个什么样的后果?虽然拥有这样的资本是好事,但不能去无限制地消耗。我深谙医理,怎么会去干这种事情?的确,那晚我是对于小羽的放纵有些微词,包括琴江也是。但我并不是说不喜欢,或者说是身体上有什么原因让我避讳,而是这种事情不宜太多。过度的放纵,是在消耗肾气,长此以往肾气不足,又谈何延年益寿?肾气乃先天之气,乃根本。脾气乃后天之土,乃助力。为何他们阴阳家要说‘水土而雄’?这回归到医理上,那就是先天与后天的相互配合,从而为五脏六腑提供源源不断的能量,脾吸收制造,肾收藏留存,如此才能长久。琴江若是个普通人,根本也不可能达到一夜五次的水平。就更别说一夜九次了。没有药物的助力,那就是空想。然而,要是有药物的助力,凭借这种强度,完全可以让他一夜过后就白头,甚至沦为废人和死人。他们那都叫做是有条件的任性罢了。我当了无慧子那么多年的徒弟,可不想在这么简单的医理上丢人。宣泄是必要的,也是正常的。但这同样要遵循医理的指导,如此才能令双方都愉悦,且从中获得好处。你真以为小银去看《素女经》是为了讨好梦羽?他需要吗?梦羽需要吗?梦羽都是在那种温柔乡里混的家伙儿,搞花样儿的手段一套一套的,他本身也知道医理,像《素女经》这种级别的东西,对他而言那都是小意思。他不仅见过,也按照里面的方法玩过。这东西对他而言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