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言又止惹怒气,密室血雾望拨云【108】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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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感觉,自己有些浅薄:“...”

    主人了解自己的情况,估计接下来的这些东西,自己会更加不明白,索性什么都不多说了,直接讲解起来:“射,多指射箭。这是在培养对于目标的绝对专注,阳光、风向、目标等,都是影响最终是否射中的因素。只有当你非常专注于目标的时候,才能百发百中。在这个过程中,你需要瞄准。此时未必一次就能瞄准,甚至于为了目标你可能还有静静等待的时候,这是在磨练你的耐心和意志。想要成就一番事业,懂得忍耐与专注十分的重要。当然,还有一个附带的作用,那就是增强手臂的力气。弓要拉满,才能射的远,射出去的箭力道才大,才能将目标击毙。不同材质的弓,肯定有它本身的松紧。最松的如我们平时玩儿的弹弓,最紧的如一些特制的重弓。练习之时,都是从竹制的小弓开始。竹子韧性大,将弓拉满容易。待得掌握基本的射术之后,再逐渐过度到重弓。如此,手臂的力气在不断地增长,同时也增加习字之时对笔的掌控。”主人略一停顿,给自己一点喘息的时间,继而讲道,“御,多指骑马,或者说是马术。这是在锻炼一种掌控力。马儿有温顺的,也有性情暴虐的,如何让它们向你俯首称臣,让它们完全继承你的意志,按照你的意思前行,是一门并不简单的功课。如我们人界的西域,那里的马儿便是非常彪悍,一般人都驾驭不了它们。好些这中原御马有方的人,遇到西域的马儿,最后的境况都是惨不忍睹。要么是连马儿还没碰到,就被马儿的后蹄给踢了的。要么是上了马,眨眼功夫就被马儿给摔下地甚至还在其身上踩踏的。要么是虽然上了马,但马儿不听其掌控,被马儿各种折腾,最后被马儿给折腾疯或者折腾死的。驯马,是非常需要能力的一件事。这在更大的意义上,其实是在教驯马者如何统治御下,如何与不同的人相处。除此而外,在相对早期一些的时候,御更大的意义指驾驭马车。虽然同样是驾驭马匹,但因为有了车,还是有一定的不同。在春秋战国时期,那时战争连连。一般称国力强盛的国家,叫千乘之国。这里的乘,就是指的马车。但要说是马车,都还不太准确,应该说是战车才对。之所以用战车的多少来表示国力的强盛与否,只是因为在那时的战争中,战车是个非常重要的工具。战车的制造是一个相对于那时来说,还比较麻烦又费钱的事情。并且,因为战争,其损耗也是相当可观的。所以,这战车越多,自然也表示其工艺水平越高,国力越强盛。那时,在战争中,主要使用的是步兵,就是那种拿个矛,拿个戈徒步去杀敌的士兵。但这样杀敌的效率就比较低。于是,就有了战车的出现。因为有马儿在,不仅仅提升行军的速度,也提升战力。这个战力,不仅仅指兵士可以节省很多力气用于战斗,也指马儿奔跑起来的冲劲和马儿的铁蹄非常的彪悍。但在那个时候,马儿也是比较少的,车呢也比较少,所以学习这种驾驭之术的资格,就停留在了贵族的阶层。那时,一架战车上会站着三个人,一个在左边,拿着弓,远距离射杀敌人,一个在中间,驾驭战车,不仅仅利用战车的冲劲将敌人冲散,往两边引流,也利用马儿的铁蹄踩踏敌人,还利用马儿奔跑过来的样子恐吓敌人,还有一人,站在右侧,拿着戈,使用戈的攻击方式伤敌。那时,站在中间的那个驾驭马车的,便是学习这种驾驭之术的贵族。无论是驾驭马车,还是驾驭马儿,这都需要强大的御马之术做支撑,否则,只能被马骑。”主人抿了口茶,蓦的手中多了一支狼毫,把玩了起来,“书,多指书法。人界有句话是说,字如其人。一个人的字写得如何,既体现其书法的功底,也体现其性情如何,还隐约体现其内力如何。写字,这是在磨练内心的平静,只有静得下来,这字才能写得端正,否则定然是既无骨又无气的样子。除了是在磨练内心的安静外,也是在锻炼执笔者的控制力。只有手腕的力道控制得当,才能让那点横撇捺有形。历经长久的练习,加上自身的内劲,如此才能有一副形神兼备的好字。这也是一种怡情养性的手段。当然,书的这个范围,其实可以加上丹青,两者都需要学会如何控笔,从而学会收放自如。丹青这东西,讲究一个意境和布局。如此,便是在教习画者的全局观和胸怀与眼界的高低。”主人将笔搁下,手腕一翻,手中立刻就多了一个类似笔筒模样的竹筒。竹筒里有许多长度相等的竹签,每个竹签上都有同一颜色的标注,只是每根竹签上颜色标注的长短不同。主人把这个竹筒,推到了自己的面前,示意自己看看,“术,多指术数,或者说是计算。这是在锻炼心细如尘以及锻炼规划的能力。除了普通的计算外,我们平日里使用的算盘,也属于其中。使用算盘,一边算,一边记账与对账,这是在学习一种一心二用的能力,并且均衡左右手的力量。若是更高阶的,还有算筹。那更是在锻炼一种快速做出决策的能力。这种能力在军师中比较常见。譬如从某地到某地,行军会花费多少时间,队列应该如何行进才能保持战力,军中的粮草是否够用等等。不过,这都是比较小的运用。若是上升到比较大的用法上,还有对奇门遁甲的演算,以及各类阵法的演算等等。”主人呼出一口气,略一停顿,总结道,“这六门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