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牧看了一眼男子尸体，转身而去。

    抱歉，各为其主！

    在龙国，他有功于国，是国家英雄。

    然而在约翰牛他现在的身份是坏人。

    不要讲法律，不要讲人性，不要讲道德。

    都在各自为国。

    这就是隐蔽战线上的战斗，为国家而战。

    无所不用其极！

    走出库房，肖牧消除了所有痕迹。

    他对自己的反侦察能力很有自信。

    但是这世上永远没有绝对的事情。

    洛卡尔物质交换定律就摆在那里。

    既然他出现，必然会有痕迹。

    有了痕迹，人家就能找到他。

    时间问题。

    但在某些人找到他之前，肖牧有充足的时间去做很多事！

    ……

    一间快餐店。

    他正在吃着所谓的‘快餐美食’，泪流满面。

    怪不得一些出国的‘溜子’一个个怨声载道。

    肖牧想家了。

    想老妈和秋哥的厨艺了。

    一名女子坐在他的面前，放下一部手机和耳机。

    肖牧咬了一口汉堡，拿起了耳机戴在了耳朵上。

    手机已经通过网络利用暗网工具连接到了国内。

    “什么情况？”展正阳的声音很冷。

    他问的是那起爆炸。

    “大概是鲍志文做的。”

    肖牧吃着食物，含糊不清，汇报当时情况。

    展正阳惊讶，“你是说他有可能在谋划什么？”

    “只是我的猜测，还不确定。如果推理成立……”

    肖牧喝了一口可乐，“再继续追查，很有可能会破坏他的计划。”

    如果真是鲍志文的手段，目的就已经非常明显。

    不想让国安的人去找他，所以才会如此极端的清理所有‘痕迹’。

    甚至有可能也是被国安，被肖牧逼的迫不得已，才会出此下策。

    然后，肖牧问了一句话，“鲍志文知道我？”

    他还没有骄傲到全天下的人必须认识他。

    可是很奇怪。

    如果那爆炸真是鲍志文算计好的。

    那么现在他应该很……暴躁。

    是担心、是害怕、还是其他什么？

    肖牧能想到的答案只有一个。

    怕他！

    展正阳说出了一个关于国安的秘密，“蒲公英的权限很大，必要时国安的某些秘密‘数据库’会为他开放，协助他工作，更有团队在24小时配合他。他的确看到过你的资料，只能看到明面上的，但不知道你的某些秘密，因为你的保密级别比他高……呃？”

    突然展正阳的话语声卡顿，又惊愕出声，“你的刑侦能力？”

    “果然是这样，他知道我来了，知道有个刑侦高手来找他。”

    肖牧的头疼了，“怪不得他的反应会这么大。”

    合理了！

    能成为蒲公英的人，每一个智商都很可怕。

    好比肖牧只是一句询问，展正阳瞬间就想到他的刑侦能力。

    这帮人的脑瓜子一个个转的都能飞起！

    至于对方是怎么发现的肖牧……

    答案不难猜到。

    国安应该有肖牧的详细体貌特征记录。

    以及一些连肖牧自己都会忽略的习惯。

    每个人都有一些自己没有注意，但别人都能看出来的习惯。

    比如，有人喜欢抠鼻子、喜欢皱眉、走姿特点、摆臂特点……

    而肖牧。

    身板永远拔的像标枪一样笔直，脸型、手型、姿态、浑身阳光、朝气，有太多特点了。

    这些东西在国安都有详细记录。

    当鲍志文知道有一名刑侦高手来找他。

    可能发现是肖牧，你猜他是不是毛了？

    才会变得这么暴躁，使用了极端手段。

    连肖牧都能想到。

    展正阳都能猜到。

    一个蒲公英能不能想到？

    “没办法，必须找到他。”

    展正阳叹了口气，“哪怕他可能是在为国家谋划，我们也不敢去赌，这一点你应该清楚。”

    肖牧当然清楚。

    眼前一切都只是他的猜想推理。

    谁又能猜到鲍志文的最终目的？

    万一不是他猜想的那样，真出了事，那就要天崩地裂了！

    打个比喻。

    如果鲍志文叛变，龙国在约翰牛无数年的心血，可能瞬间毁之殆尽，会被人连根拔起。

    不要去扯什么龙国为什么没有防范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