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几个马仔就被丢进了地下室。

    古畅把门一锁，满脸疑问地望着谢言归，想让谢言归给他解释下，怎么回事。

    “你明天别和我们一起行动了，守住这几个人，等我们回来。”谢言归处理完身上沾的污渍，坐到沙发上，道。

    “为什么……”古畅有点不愿意。

    他还想出境去玩一趟呢。

    谢言归正色道：“阿畅，我和晓瑶是去办正事，有危险，你不适合去。这几个人在你这里的事不能暴露，我和晓瑶出境期间，你要看好他们，另外，我们可能会需要你接应，你如果跟着去了，没人接应我们。”

    “有危险？你们都不怕，我怕什么？”

    古畅不清楚这趟行程到底是为了什么，但他相信谢言归，哪怕跟着一起来了，也没有过问原因。

    就算这儿听到有危险，依旧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

    “我们当然不怕。”

    在卫生间里洗去一身血渍的程晓瑶，刚踏出来便听到古畅的询问，她走到沙发前的茶几旁，白皙手掌握成拳，想也没想，便一拳头砸在了大理石茶几上。

    咔嚓一声碎响。

    天然大理石上以程晓瑶拳头为中心，出现数不清的细碎裂缝，而程晓瑶拳头下的那一片大理石，更是被砸得溅起了细小石粒。

    古畅：“……？！”

    老客儿：“……！！！”

    两人目瞪口呆，怔怔地瞅着程晓瑶的拳头。

    尼玛……

    这是什么力气。

    古畅怀疑他家老爷子买到假货了。

    不对，买到假货，茶几只会更坚硬，人造大理石的坚硬程度可比天然大理石硬多了。

    古畅暗戳戳瞄了眼程晓瑶，不信邪的握紧拳头，猛地往茶几上锤了一下。

    “嘶……”

    古畅冷抽了一声，呲牙咧嘴，抱着手掌狂跳脚。

    “明天还有事，我先去睡了。老客儿，你这几天暂时住在古畅这里，别出门，有什么事等我从境外回来再说。”

    程晓瑶一拳头砸烂古畅家的茶几，潇洒上了二楼。

    她房间在二楼，今天太累，她需要休息。

    “哥，你知道她力气这么大吗？”古畅仰着头，不可思议盯着程晓瑶身影。

    谢言归微笑颔首。

    让古畅给老客儿安排房间，自己则去了古畅家的书房。

    古畅把老客儿安排好后，很自觉地去书房找他，也不知道两人谈了些什么，反正古畅没再提要跟去境外的事，回房睡觉前，还拍着胸口向谢言归保证，让他安心去办事，后方大本营他负责，绝对会安全把他接应回来。

    *

    眯了两个小时，天还未亮程晓瑶便醒了过来，她收掇好，本想等谢言归起床就就出发，不想下楼后，却看到谢言归坐在沙发上，操着一口流利的英语，在和人通电话。

    程晓瑶侧着耳朵听了听，发现他是在联系境外的雇佣兵。

    她没吱声，坐到他对面，安静等待。

    十几分钟后，谢言归挂掉电话，拿起桌上的地图，指向地图中圈了红圈的地方，“已经                                                确定好了，在庐阳山西口村汇合，交易地点也在庐阳山的公路上。”

    “这个地方离边境倒不是很远，来回都算方便，只是离这么近，会不会惊动到我们这边的边防驻军？”程晓瑶看了看地图，担忧道。

    谢言归：“小心一些，应该不会。”

    想要快去快回，他们便不可能深入那片混乱地域，且莫家也在这三不管地带上，他们太过深入，她会暴露。

    所以最好的交易地点，便是靠近边境线的庐阳山。

    程晓瑶点了点头，就算会惊动到边防部队，她也没办法。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这事暂时搁下，程晓瑶问，“你没休息？”

    谢言归：“眯了一个小时。”

    程晓瑶：“那我们提前出发吧。”

    “好。”

    谢言归应了一声，把地图装到登山包里，拉着程晓瑶出了别墅。

    天才将将放亮，天空飘着绵绵细雨，灰蒙蒙的，整座城市都被迷雾覆盖。

    马路上的能视度特别低，程晓瑶不喜欢这种天气，但今天，她却庆幸是这种天气。

    如此大的雾，也许不用等到晚上，她与谢言归便能找到出境的机会。

    开了两三个小时的车，程晓瑶和谢言归绕过松山，抵达了怀坨镇这个边陲小镇。

    这会儿雨比出发前大了许多，雾倒是消散不少，但能视度依旧不算远，两人在镇上吃早餐，便又起身。

    程晓瑶原本打算走水路出境，但系统扫描了十几公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