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第 1 章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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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比起被甩,更让他介怀的是白筝看他的眼神。
“什么意思?”
白筝说:“许哥,你真的很好。”
周令许眉头深蹙,平生第一次被发好人卡,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果不其然,他接下来的一句话,轻而易举便粉碎了周令许的骄傲和自尊。
红灯转换的霎那,跑车疾驰过路口。火星时明时暗,在呼啸的风里很快燃至尽头。
周令许并非玩不起,但被人当替身,当寂寞时的疗慰,最后还让人给踹了,这事说出去未免太跌份了。
他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人,从不以正经人自居,混账得光明正大,在国外那会儿就玩得开,回来之后也没收敛,但把人当替身这种事,即便是他这么混账的人也无论如何都做不出来。
与其说放不下白筝,倒不如说咽不下这口气。
周令许对待这段感的态度虽然算不上多认真,但起码坦荡,对白筝的要求也尽可能都满足了。甭管是因为什么,白筝都实打实是他这些年来谈得最久的一任。
谁料阴沟里翻船,栽了个大的。
外头那些人明面上捧他,背地里没少拿这事笑话他。
谁让他目中无人呢。周令许从不觉得傲一点有什么问题,抛开家世背景不谈,他是这群富二代里学历最高的一个,除此之外,他还长了一张堪比明星的脸。
也亏了这股浑然天成的傲慢,让他在一群穷奢极欲的富二代里脱颖而出,而作为这群纨绔里最清晰脱俗的一个,周令许在猎艳场上从无败绩。只有他不想要,没有他得不到,他不傲谁傲。
下了高架一路向南,夜晚的城市仿若一头五彩斑斓的巨兽,张牙舞爪蓄势待发。呼啸的夜风将周令许的黑发扬得纷乱,他有日子没在外头露面,倒不是关起门来修身养性,而是借着失恋的由头,光明正大的不务正业,狠狠放纵了一段日子。
传到外人耳朵里却莫名被曲解成了情伤未愈。周令许也不解释。
他将车钥匙扔给会馆门口的工作人员,轻车熟道上了二楼,甫一进门便被扑面而来的香槟喷湿了衣襟。
乍起的欢呼声震得周令许两耳翁鸣,他歪头笑骂了一声,接着有人上前环住他的脖子,在一片起哄的闹声中黏黏糊糊向他献吻。
混账归混账,周令许却也并非来者不拒。他是颜控,且不是一般的颜控,等闲入不了他的眼。
当下便将人推开,脱了外衣,扯了几颗纽扣,顺势往沙发上一坐,大马金刀占据了半张沙发,彻底绝了那些试图往他身边黏的人的念头。
人是段洺找来的 ,年纪不大,长得还算漂亮,就是脂粉气太重。他多半没受过这样的冷待,一双杏眸含情带水朝着段洺觑了过去。怯生生的,很是不知所措。
段洺招手把人揽到身边坐下,瞧着周令许越发可乐,哪壶不开提哪壶:“那白筝……”
话音未落,一记眼刀便扫过来。段洺乐不可支:“我怎么说来着,色字头上一把刀,那就不是个省油的灯。”
段洺埋怨他,说他重色轻友。周令许懒得解释。
让人踹了已经够丢人的了,再让他们知道自己无形之中被人当了替身,他以后就真别混了。
包房里闹哄哄的,里外多了许多生面孔。
段洺家里搞文娱的,从不缺人热场子,其中不乏一些在电视里打转的面孔。大树底下好乘凉,虽说不是段洺的荣光,但也都愿意卖个面子讨他个好。
“上个月刚签了一批新主播。”段洺微抬了脸:“我看都不比你那位差哪儿。”说着,手掌在身旁人的后腰上推了一把。
后者虽然上道,但对周令许方才的态度尚有余悸。他一改前态,慎之又慎:“许哥,我敬你。”
周令许目光斜斜扫过来。借着昏暗变换的灯光将人从头打量到脚,后知后觉咂摸出了几分眼熟。
大抵是这目光鼓舞了他,男生壮着胆子上前一步:“哥。”
周令许未置可否,却在他俯身靠来时拿手挡了一下,问段洺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段洺佯装不懂。
“少跟我来这套。”周令许面露不悦。
“哪套啊?”段洺笑得没心没肺。他当周令许旧情难忘,专程找了个形似白筝的来哄他高兴。甚至有些洋洋自得,觉得兄弟做到他这份上,实在很够意思了。谁料人家根本不领他的情。
“你是不是有病?”
段洺挺懵:“我怎么了?”
人还杵在跟前,酒还端在手里,瞧瞧这个瞧瞧那个,徊惶无措,进退维谷。
周令许心里隔应,但不冲他。别说他对白筝没有余情,就是有,也决计干不出这种把人当成替代品的事。
这是原则问题。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