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鹤眠微辞 第(2/4)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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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现在等于给帝王递刀了,只要他现在把此事揭破,王府必亡。

    哪怕太后母族一脉强盛,哪怕朝中百官清流天下人悠悠之口。

    只要此事败露,一切无转机。

    瞧着,这两人也不是一日两日了。

    那亲昵熟稔....竟让她觉得往昔与枕边人的那些亲密之事都显得疏离克制。

    一直以为是君子。

    原来,原因在这吗?

    但她也记得传闻中,如今的陛下,曾经的琅王哪怕声名狼藉,不为各方看重,却也对这位未来皇后年少钟情,为此不惜跟太子相争。

    两兄弟的兄弟情破裂,恐怕早在这位佳人身上早有因果。

    “我不明白,陛下已经胜券在握,何必再拘我到此。”

    说是王妃,然天下人都认为当年还是太子的秦怀璋在外巡察时救下了她这位孤女本就是大恩,竟还深情一掷,非娶不可,也许非有一得力妻族亦是太子输给琅王的一大原因。

    须知当年太子本来要娶的就是大军侯之女,名门望族。

    结果现在.....

    她不理解。

    兀得感觉到身后人原本克制了一定距离的体魄猛然贴靠压来,而腰上系带也被身后环绕而来的宽大手掌扣住。

    姜鹤眠一惊,几乎要发出声来,但忍住了,只是心头发麻骇然,正要挣扎,却被紧紧摁了细软腰肢。

    一丝挣脱不得。

    人也被抵在冰冷琉璃台之前。

    “你说,他们这样持续多久了?可是她与孤订婚之日还是年少时就别有情愫且苟且?”

    “若是孤在边疆守城时死在几次三番的暗杀跟后面的谋反降罪中,他如今是否已为帝王?毕竟宗室亲族之中,除了素来不理事的长亭大姑姑,其余人都支持他,而皇嫂你如今怕是已经贵为皇后了吧?”

    “既得利益,未成功而已,孤只是赢了,但不代表不追究。”

    言外之意是他的报复必须同等,而她这个原本卑贱的褫罪门庭孤女若非攀附权贵,成了太子妃,谈何这些年的奢靡享受与天家荣耀。

    她的荣辱都系于曾经的太子一身。

    那,也会来自如今帝王一念。

    而他此时转动琉璃镜枢纽,将封闭转为孔隙,能收声而入。

    未来的皇后还在问秦怀璋如何对待她这位曾经忤逆先王意志也要娶来的王妃。

    言语间,带着几分惋惜跟不忍。

    “当时只是因为你跟他被父皇赐婚,我心灰意冷,但也不愿再娶任何贵女添堵,要她,是因为好控制,且对她有救命之恩,她不会忤逆,来日待我登基,将你夺回,再挪开她给你腾皇后之位,也容易。”

    “你好生无情,她也算无辜。”

    “我救过她的命,也算荣养这么多年,且也没想过要她性命,除非她要伤你跟你我未来子嗣,那我不能忍。”

    “召光....我信你....这次我们能成功吗?若非因为我,其实你何必....”

    “能,你我两家合作,一切已然准备就绪,我绝不会让你受累半分。”

    秦怀璋对怀中妖娆怜惜不已,似对过往挚爱被赐婚归属他人心痛难忍,如今越发温柔亲昵。

    女子亦伤感。

    两人如凄苦鸳鸯,情深而不能相守,不得不委屈自己....

    帝王重新封闭孔隙,让声音隔绝,却不是为了让姜鹤眠免于听到这些伤人秽语。

    “不想报复他们吗?”

    他问,像是在勾着人心的恶念跟绝望。

    这人因为常年边疆沥血而添悍勇阴戾,实则皮相阴柔寡情,跟温润仁性的秦怀璋截然不同,但骨子里都一样的。

    让人觉得冷。

    眼底泛红的姜鹤眠压着心中的胆颤寒凉,在脑海转瞬的如刀割裂中,抿唇,猛然拉住对方欲扯掉她腰带的大手。

    白皙纤软撼动不了指腹尤有常年握兵老茧的修长有力。

    但她还是抗拒了。

    太龌龊,外面的脏,她不愿意在里面也经历。

    她低着头,因为挣扎而让发丝微垂撩拨颈项,他却微松了力道,堪堪让她逃不开。

    “陛下,您也知我是孤女,荣辱都在他一身,既做了选择,也得利过,他还救过我性命,这无甚可说的,以如今时局,他必死无疑,那我也愿付出性命相陪,权当还他了。”

    “但此事不行。”

    “若是您现在非要如此....真撕破了脸,两边皆败露,固然您目的达成,恐怕也对您名声不好,本来已经稳操胜券,何必如此折损。”

    她以为只要自己足够坚定就能说服他,甚至隐隐要挟他鱼死网破的害处。

    她不觉得这种能逆大势而成就霸业的枭雄会为她这一点女色而折损名声利益。

    怕是察觉到外面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