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对峙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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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替嫁太子妃又在装柔弱》 

    这枚玉佩在那人的身上着实是有些突兀,一时吸引了几人的目光。

    谢晚颜瞥了一眼,正是那日她从大皇子妃身上顺下来的那个。

    一旁的大皇子妃皱了皱眉,却没怎么在意。

    “草民王发参见皇上。”王发没有去顾得玉佩,行了一个叩拜礼。

    皇帝声音中饱含威严,开口道:“免礼,将你知道的悉数再说一遍。”

    “草民是城东铸铁铺子里的铸铁师,前几日有人来找草民,要草民铸造一个玄机琵琶,并且以草民家母为要挟,草民不得已只得照办,那人给了草民一个玉佩作为封口,之后的事情草民便不知了。”王发这才抬起头来,捡起一旁的羊脂玉佩,双手举过头顶以便皇帝过目。

    一旁的福公公见状立刻去取了玉佩,放到了皇帝面前,洁白无瑕的羊脂玉躺在桌面上分外惹眼。

    皇帝先前端详过,这块玉佩确实是上好的羊脂玉,寻常人家根本不会得到。

    陆桁与大皇子妃趁着这会儿自然也是瞧清了那枚玉佩,面色一惊。

    陆桁不禁看向大皇子妃,眼神带着复杂,一贯温柔的脸上此刻看上去也有些骇人。

    大皇子妃下意识摸了摸腰间,这才发现腰间早已经空空如也,再看向那枚玉佩,愈发的觉得眼熟起来。

    大皇子妃面色也变了一变,眼神无辜,焦急的望向陆桁,欲开口解释却将话卡在了嗓子眼。

    谢晚颜瞧着这枚玉佩,佯装着思索,似乎是在自言自语道:“儿臣瞧这枚玉佩怎的好生眼熟……”

    言罢,抬眸看了一眼大皇子妃,这其中的意味自是不用多说。

    皇帝自是知晓这枚玉佩是大皇子妃的,否则也不会将其召来。

    皇帝眼神落在了大皇子妃身上,语气有一丝冷意:“这枚玉佩可是你的?”

    大皇子妃吓的一惊,眸中很快蒙起一层水雾,开口解释道:“是儿臣的没错,但是前些时日儿臣不知何时将这枚玉佩丢了去,儿臣也不知为何会出现在这人身上。”

    大皇子妃此时的辩解太苍白无力,难以令人信任。

    皇帝怒拍桌案,声音也放高了几分:“荒谬!”

    大皇子妃身形一抖,竟直直的跪了下去,颤着声音开口:“请父皇相信儿臣。”

    陆桁见状也不免焦急起来,也跪了下去,语气诚恳:“请父皇明鉴!此事怕是有人刻意构陷。”

    听到陆桁的话,大皇子妃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抬头看向谢晚颜。

    甚至没有来得及思索开了口:“昨日我进宫时遇到了太子妃,回去后玉佩似乎便不在我身上了,敢问太子妃敢说自己没有陷害于我吗?”

    谢晚颜委屈的看向一旁的陆清择,似乎是被污蔑情绪有些激动的咳了起来,柔弱了嗓音开口道:“咳咳……且不说我如何在大皇子妃不知情的情况下取走玉佩,单单这副身子便足矣令我行走都比常人困难几分,如何能咳咳……取得玉佩呢?”

    大皇子妃面色又白了几分上来,一时竟是寻不到理由反驳。

    陆清择冷嗤一声,眼神薄凉的看向地上跪着的二人:“皇嫂可要想清楚了,莫要空口白牙的污蔑太子妃。”

    大皇子妃眼神黯淡下去,低着头不再言语。

    陆桁见此脸色变了变,低沉着声音开口道:“仅凭此玉佩并不能定罪,还请父皇明察。”

    皇帝见此气的面色铁青,对着福公公道:“去将礼部尚书给朕叫过来!”

    福公公连忙低头哈腰的应下:“是。”

    一柱香时间过后,礼部尚书跟在福公公身后,抬起衣袖擦了擦额角的汗珠,悄悄的看了一眼陆清择,颤颤巍巍的见了礼。

    “尚书给朕解释一下宴会上舞姬行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皇帝一拍桌案,显然已经勃然大怒。

    礼部尚书双腿一软,跪在龙椅前,扯到肩甲未愈合的伤口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痛。

    之前在牢狱里礼部尚书已经松口,会在御前指认陆桁,此时的礼部尚书看了一眼陆桁,后者依旧面色凌厉,眼神隐隐带着威胁。

    礼部尚书收回了目光,声音有些颤抖,眼眸中带着泪光:“臣……无从辩解。”

    陆清择表情微变,蹙起剑眉,目光有一丝复杂的看向跪着的礼部尚书。

    谢晚颜眸底也露出微微惊讶,照此情景,礼部尚书是要自己认了这罪名。

    皇帝将手边的折子猛地扔在地上,怒喝道:“大胆!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陆桁心里松了口气,面色严峻的看向礼部尚书,附和开口道:“尚书真是好大胆子!”

    礼部尚书闭了闭眼,一副任凭发落的样子。

    “臣认罪,臣自知罪无可恕,只求陛下放过臣的家人。”礼部尚书重重的磕头,落地声响清脆。

    皇帝气极,颤抖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