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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对头同桌拿了国王牌》 

    周末两天祁年都在家里补觉,任凭俞向佑他们怎么喊也不出去玩。

    俞向佑更觉得祁年是真转性了,有被卷到,又羡慕又酸溜溜地说他没准能和周砚辞关系破冰,通过学习结成深厚的情谊。

    祁年也想了整整两天。

    从百思不得其解到渐渐理清头绪。

    这还得从他跟周砚辞的梁子说起。

    清冷淡泊的学神,古希腊掌管美貌的神,校草的有力候选人周砚辞,他居然……打、小、报、告!

    祁年这辈子最讨厌打小报告的人,他还有苦没地方说。

    周砚辞明面上的人设,那叫一个正人君子。

    有次他随口跟俞向佑提了一嘴,后者压根没往心里去,只说肯定是巧合。

    祁年文化成绩中规中矩,但又不是傻。

    有次他早上迟到,从围墙上的秘密通道——俗称狗洞,钻进学校。刚从灌木丛堆里冒出头,意外与不远处脚步匆匆的周砚辞对上视线。

    彼时是早上七点二十七分,还差两分半钟开始早自习。祁年每天早上紧赶慢赶,非得踩着线进教室不可,但周砚辞不一样,每天祁年进教室的时候他已经端端正正坐在那里了。

    自那天偶遇以后,祁年时不时会在“狗洞”出口遇见周砚辞,两人也没功夫打招呼,一前一后一路狂奔上楼,看着倒是很有默契的难兄难弟的样子。

    融洽相处的时间却不太长,某天祁年熟练地再从狗洞钻出来,初看向周砚辞时脸上还带了点笑,随后笑意一寸寸僵在嘴角。

    周砚辞的脸色也微微一变,可能是没想到他比平时早出现了几分钟,自己打完小报告还没来得及撤退。

    而第三位当事人——他们的班主任严峥嵘阎罗王,双手背在身后,皮笑肉不笑,一字一顿:“祁、年?”

    祁年:“……”

    谁家好人会跟班主任一起慢悠悠在学校里散步啊,不是周砚辞打的小报告就有鬼了。

    周砚辞对谁都是不冷不热的态度,礼貌中带着疏离,那张帅脸常年无波无澜,不见情绪起伏。他的喜欢不明显,讨厌也不明显。

    但,祁年讨厌周砚辞讨厌得明明白白,不加掩饰,周砚辞那么聪明,不可能感觉不到。

    俗话说感情是一座天平,你对我好,我才会对你好。你讨厌我,我还有什么理由给你好脸色?

    周砚辞也讨!厌!他!

    碍于他人缘绝佳,周砚辞当然不能直接对他甩脸色,否则就是和全班同学为敌。特别是这学期他们还成了同桌,那无处宣泄的积怨肯定是相当的深。

    相比之下,俞向佑他们和周砚辞关系不错,没有正常人喜欢对朋友发号施令。所以,国王牌只对祁年一个人有效。

    破案了!

    祁年从床上一弹而起,捞上钥匙冲出家门。

    俞向佑和叶天扬请大哥出山失败,正垂头丧气转身要走。

    祁年冲过去叫住他们:“肉丝!老叶!等等我——”

    *

    咖啡厅。

    在祁年的影响下,最近他们这帮子狐朋狗友通通转性,碰头地也渐渐从网吧游戏厅换成了图书馆咖啡厅。

    “你还想去周砚辞家玩?”俞向佑狐疑地皱皱鼻子,“上次好说歹说你才肯赏脸,你怎么突然又想去他家了?”

    “大别墅啊!你们不想再去看看吗?听说他家地下还有台球室,你们不想玩吗?还有露天泳池……”祁年早有准备,舌灿莲花不带犹豫,“我还想再去他家沾沾学气。不然你看我怎么上课不犯困了?难道是我喜欢学习吗?当然不是!都是因为去了他家啊!!”

    俞向佑不疑有他:“有道理哦!”

    叶天扬也附和:“嘿,你还真别说!”

    先不说周砚辞能不能找到国王牌。

    俞向佑五大三粗,桌游卡牌丢了就丢了,他完全不在意。如果要求他去索要国王牌,就必然得把这件离奇事告诉他。他嘴巴又不把门,转头周砚辞本人就该知道了。

    周砚辞那么聪明,就算俞向佑能保守住秘密,他也可以自己猜到。一旦知道真相,他就更不会把国王牌还回来了,说不定还会故意顺杆儿爬,发布更多更过分的命令报复祁年。

    这个国王牌,只能祁年亲自去找。

    周一课间,俞向佑去找周砚辞商量下次聚会的事,祁年躲在墙根后面竖着耳朵,紧张得心脏砰砰乱跳。

    俞向佑说:“下次什么时候我们再去你家玩呗……”

    周砚辞:“可能不太方便。”

    俞向佑又试了几次,被“高三学习紧张”之类的原因堵得哑口无言。

    “哎,砚哥,别这样嘛。其实是祁哥想去你家玩,他说你家有学气,还想再去吸一吸。你没看到他现在上课都不睡觉了吗?”

    ……这家伙果然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