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春风(二) 第(2/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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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散,又变成那一张......让人讨厌的脸。她陡然失望十足,两臂垂落:“那算了,不要了。”
“......”
卫遥更生气了。他愤恨亲了下她的脸,“可你还欠我三次!”
她突然记起他说的是什么事。
温画缇揉揉昏胀的脑袋,身上热意依旧不减。
她一言不发,躺进床里,却在看见视线上方的人时,身子不可抑制绷紧了。
卫遥放下幔帐,但没吹灭烛火。他借着床''''头一盏弱烛打量她的脸,圆润润、软乎乎,那么可爱却还在生气。
卫遥气笑地捧住,然后又,狠狠亲了口。
......
起先卫遥是不愿灭灯的,但是捱不住她催。
温画缇忍住头晕,看见晃眼的光终于消失,一切陷入无尽黑暗,所有的不适都被冲淡了。
这一次他有经验,显然比上次好很多,也很快找到门路。只是发现门路的时候,他却不着急进''''去,而是手''''指先行。
她闭着眼眸,脑袋仍有些昏疼,时不时抬手揉额角。混沌之初感受到他徐徐抚''''入的手,修长的骨节覆上薄茧,硌痒硌痒的。
她本想尽早完事,灭掉热意就去睡觉。
此刻却感觉不对——分明比上次多出一些步骤。温画缇伸到腿''''心,忙扯出他的手,“你...你做什么?”
卫遥撑在她上方,脸滚烫着,“嗯...我翻书学的,书上是这么说, 你觉得不舒坦吗?”
虽然范桢也做过这种事,但他们夫妻恩爱,自然什么都好。而跟卫遥就......不合适。他们之间只是交易罢了,不该多出旁枝末节。
温画缇头很晕,懒得跟他东扯西扯。只催促道,“好热啊,你快些完事,别整些虚头巴脑的。”
他本来脸还红烫,现在闷闷的收回手,往胸口擦干净。显然又生气了,“好。”
卫遥生气起来,真是把她翻来覆去折腾。到后面她昏昏胀胀,却得不到半点歇息时才思痛悔过——早知道就不多舌了!也不劝他什么!真是给自己找罪受啊啊啊!
直到夜半三更,迷香的药效过去,她身上的热意也退散七分。
她困了,困得眼皮都睁不开,人却又被拖''''进混沌中,无休止地折腾。她忍不住了,突然抱住他的脖子呜呜咽咽哭道:“卫遥,你停停吧,我头好晕啊...”
卫遥闻声一顿,倒真停了会儿。
他垂眸看去,只见她在抱他,双眸盈泪,两颊透红,神情可怜到不能再可怜。
虽然他知道她一定是装的,但还是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又摸摸她的脑袋说道,“那你睡吧,我慢慢来。”
温画缇:“这怎么睡得着啊?!”
卫遥看着她,无奈道:“你闭上眼自然就睡了。”
话音落下,她听见卫遥极轻一声笑。
而后,她忽闪忽闪的眼眸被他用手捂住。
她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了。
卫遥没有停,只把动作放慢放轻。
又过不久,她果真像他说的,闭上眼就睡着了。
睡到不知几更天,耳边仍充斥窸窸窣窣的动静,还有压抑的喘''''息。
迷糊的睡梦中,天将白,她介于困倦和清醒之际,隐约感觉到有一只手,慢慢抚摸她的肚皮。那人伏在她耳侧,用很轻很轻的嗓音问,“皎皎...你觉得我们会有孩子吗?”
好像也不需要她的回答。
睡梦里温画缇说了个模糊口型,不会。
直到第二天,一觉醒来,卫遥并不在。
他或许练武去了,她记得,在别院住的那几天,她看见他每日清早雷打不动的练武,训兵。
温画缇揉了揉酸痛的腰,刚撩开幔帐,看见满地凌''''乱堆砌的衣物,夜里缱''''绻的记忆骤如潮''''水涌入大脑,被她不适地立马排出。
她握紧了拳头。
闭上眼睛。
两次了。很好,就剩两次了。所有噩梦很快就能结束了!
温画缇刚准备捡起衣裳,俯头之际,却突然瞧见,雪圆的胸房上竟被他画了只龟——
一只,把头缩进壳的乌龟。
去他大爷的,岂有此理!
只可惜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温画缇恼怒地冷笑——她一向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哪天卫遥若是穷迫潦倒,她必定落井下石,教他好看!她要卫遥跪着求她,哀求她。
温画缇正气恼地擦拭乌龟,房门却在此时被敲响。
“温娘子,可醒了?将军有东西要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