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 19 章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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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李殷拾棋子的手一顿,抬眸看她一眼,收回视线:“没有。”
“你都没问我是哪日,就笃定说‘没有’。”
温稚京撑着棋盘,几乎大半个身子都朝李殷压来,居高临下地瞪他:“你分明有!”
“没有。”
“你就有!”
“……”
李殷不想跟她扯这些没营养的东西,不再搭理她,冷着脸继续拾棋子。
温稚京就是一个有恃无恐的人。
从前不知道李殷喜欢她,她还会在他面前稍微收敛一下,如今既然知道他心悦自己,只不过爱在心口难开,那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他若喜欢,横竖都会喜欢的。
见李殷一副完全不想搭理她的样子,温稚京滴溜溜的转着眼珠子,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下一瞬,她身子骤然一歪,整个人直直往地面摔去。
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降临。
衣袂翻飞,青丝纠缠。
混乱之中,黑白两色的棋子哗啦啦的散落一地,满室都是棋子落地的叮咚声,一如青年被拨乱的心跳,再分不出胜负。
温稚京勾唇一笑,她缓缓睁开眼,反手搂住那人的腰身,得意地仰头看着眼前这个瞬间便将自己护在怀里的人。
“李殷,我赢了!”她颇为得意道。
李殷回过神,冷淡的松开她的腰身。
“无趣。”
温稚京扳回一局,心情别提多舒畅了。
死鸭子嘴硬,只可惜遇上了她,再硬的嘴,她也撬得开!
李殷肉眼可见地有些羞恼,转身往外走,他一走,温稚京就急了,赶紧爬下软榻追过去。
只是脚刚一触地,就踩上方才散落的棋子,温稚京瞳孔骤缩,整个人控制不住往前滑倒!
“啊!”
李殷听到动静,一转身便看到温稚京朝他扑来。
“唔——”
朱唇蓦然磕上一片温凉,冷冽的梅香几乎瞬间便扑了她满怀,那香气虽淡,却蛮横霸道,一呼一吸间轻而易举浸透她的躯壳。
窗外的雪似乎下得更大了,被风卷起,飘进了屋子里,落在纠缠不休的青丝上。两人倒在分不清胜负的棋子中,一如那夜,近得仿佛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温稚京骤然瞪大了双眸,瞳孔骤缩。
李殷耳尖通红,恼怒地推开她,坐起来瞪她:“你!”
温稚京却没看他,愣愣地坐直身子,摸了摸嘴巴。
李殷看她这副显然还在回味的模样,顿时气笑了,只是还未等他讽刺几句,温稚京却突然尖叫一声窜了出去。
动作之狼狈,出去的时候还绊上了门槛,咚一声巨响,摔了个底朝天。
“……”
-
紫珍拿来药酒搁在桌上,叹了口气:“公主,您看您,这才出去多久啊,又搞成这副模样。”
温稚京趴在软塌上,稍微一动便觉得瞬身的骨头架子都要散架了,她痛苦地呻|吟几声,才扭过头看向紫珍,一本正经道:“紫珍,你可知方才发生了什么事?”
紫珍替她把鞋袜脱下来,取来一旁干净的毛巾拧成一个杵臼模样,将药酒均匀的洒在上面,放到温稚京的脚踝处细细的揉着。
听她一问,紫珍疑惑道:“发生了什么?”
温稚京收回视线,目光缓缓跃出窗柩,落到那满树凋零的梅花上。
“我亲了他。”
“您亲了谁?”
温稚京费力地回头瞪她,没好气道:“公主府里我还能亲谁?”
“您亲了驸马爷?!”
紫珍惊讶得手上的布团都掉了,她后知后觉回过神来,捡起布团继续上药,一边惊叹:“公主,您什么时候这么有种了,居然敢对驸马下手了?奴婢记得您以前在驸马爷面前都很在乎分寸的,连放肆的话都不敢说一句,生怕驸马爷觉得您是个随便的女子,今日这是……”
温稚京激动得要跳起来,牵扯到身上的伤,这才老实的继续趴着,她勾了勾手。
紫珍意会上前,附耳过去听。
温稚京抬手掩唇,凑在紫珍耳边,一本正经地道:“我觉得,其实李殷就好那口。”
“啊?”紫珍震惊。
哪口?
是她想的那口吗?
温稚京被她一声啊吓了一跳,连忙示意她小声点,紫珍立马捂住嘴巴,继续凑近听。
温稚京小声分析:“以前我也觉得李殷喜欢那种娴静文雅的女子,所以从来不敢再他面前放肆,但是那天晚上,我无比确定,我没有烧糊涂,李殷就是亲了我。”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