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不放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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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傲娇陛下火葬场了》
景姒的眼瞳似一片轻轻漾开波涛的海洋,望向戚延,红唇开合说出冷静而理智的话:“我不会跟你走的,这一世,我要过自由自在的人生,你给不了我。”
戚延听侍卫说她在驿站关上门自己待了两日,谁也不见,在房中疯子般又哭又笑,再次开门出来时却是大好了,有了笑容,出门与人交际。他想她或是想通了,只要她知道他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她的事,她就会好的,会一如既往地爱他,把他当成全世界。
她也的确回吻他了,是从退亲那件事开始,她第一次回应他的亲近,他的心脏却酥麻疼痛,还要她更用力地抱住他,说她还是爱他,才能彻底好起来。
可她不愿意跟他回樊京。
戚延的气息冰冷,站在景姒面前,深深呼吸,想从她的脸上找到一丝动摇,但是没有,她很坚定,那双美丽的眼睛里甚至没有了对他的惧怕,也看不出多少爱意,只有平静。
他忽然不想再问为什么,不想再听她说出刺耳的话,抚着她的脸,幽晦笑道:“我都说了我只有你,也只想要你,可你对我就这么狠心。”
景姒差点儿就想去抱住他柔声劝慰,她把指甲掐进手心里,抑制冲动,蓦然抬头直视戚延的眼睛,冷静回道:“自从王爷去了樊京,我在家中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我嫁给你,成了皇后,可那个位置根本不属于我,我每日战战兢兢地服侍太上皇和皇后,应对后妃,每日郁郁寡欢,为自己的出身自卑,为留不住你而担忧,后来,我以为你和皇嫂有染,想废了我,我,就死在那个尊贵的后位上。”
“那皇宫里的日子,我只要想起来便觉得内心苍凉,绝不愿意再过一遍,所以我发誓,绝不再嫁入帝王家,也不再嫁给,你。”
戚延听这番话既心疼她,又很是生气,“你怎么会做这样的梦,是认为我不能保护你吗?”
景姒静静望着他,说“是”,“王爷的眼底有万般山河,再在意我,也远不能和你的大业相比。如果王爷愿意放弃皇位,和我做一对普通夫妻,我也愿意和你再续前缘。”
戚延没法反驳,因为她知道,登上天下至尊的帝位,是他一世的夙愿,为之流过多少血牺牲过多少人的性命,数不清,如今皇位唾手可得,他不可能放弃。
他想景姒真是在剜他的心,古往今来,没有人会为了女人放弃皇位,她要他做这么残忍的选择,只是想要他放手而已。
他于是呵笑,摄住景姒的眼睛,手指将她的耳垂搓揉发热,“我不选,江山和你我都要,无论你怎么想,你只能跟我走,把我哄好了,兴许你能过得开心些。”
景姒被他捏住手往前拽着走,离开密林,她不停骂他,戚延置之不理,最后直接把她横抱起来,塞进路旁候着的马车里。
他真是疯了,景姒什么都没准备,甚至没和景祺说一声,在大街上就被他掳走,快马离开塔塔木可。她尝试和他沟通,反而被扒光了衣裳,只得到一条裹身的绒被。
景姒蜷缩在马车里,当真觉得很屈辱,戚延是唯我独尊的,她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但是从前包括前世,他一直是一副懒得理她的状态,也是在主动退亲后,她才发现他的霸道这样令人难受。
她只知道马车日夜行走,每日昏昏沉沉,根本不知道走到了哪儿,这日昏睡着,戚延进入马车掀了她身上的被褥就要压着她行事。她连番挣扎,挠花了他的脸,被他绑住手腕,用一团布塞住嘴巴,还是做了一次。
景姒心如死灰,做完后汗津津地被他抱住,像要把她融进身体的力道,细骨伶仃的身子轻轻发颤,男人的下巴搁在她发顶,紧紧环住她。
景姒的双眼带上怨恨,他似乎预料到她要说什么,重重抚过她的肩头,残忍地轻笑,“你不会想要用死来威胁我的,你弟弟和火蝎鳞,都在我手上。你若死了,我会夷平整个景家。”
景姒按住他的手臂仰首,满脸不敢相信,他何时变得这般无耻下贱!竟用她的家人来威胁她,她控制不住垂泪道:“你当真不知道‘尊重’二字怎么写,你这样对我,只会让我把得你的爱意消磨殆尽,你真的愿意那样吗?要我像一具行尸走肉陪在你身边你就会开心吗?”
戚延十八年的人生都生活在弱肉强食的丛林里,只有像野狼一样厮杀才能得到想要的一切,对于景姒,自然也没有什么“得到人得不到心的顾虑”,只要她人在身边,心早晚会回来的,他有信心。
他抿去她的眼泪道:“你恨我吧,只要你不离开我,我宁愿你恨我。”
景姒只有冷笑。
马车先回到雍州,戚延在路上得知消息,景姒的堂姐景妲要成婚了。他抚着景姒瘦弱的脊背,为她一件件穿上衣裳,替她梳妆,有些笨手笨脚,亲了几下她的脸,讨好道:“我慢慢学,一定学会给你梳妆画眉。”过了会儿又说,“你的头发太短了,我不喜欢,不许再剪了。”
景姒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了,任他折腾,穿上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