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包括但不限于海边，一次完美的约会后的喷泉旁，甚至迪○尼也是个很不错的选项。

    ……而勒维娅坐在餐桌旁，身边摆着半杯花茶，远处还有布鲁斯吃到一半的午饭。

    ……如此魔幻的场景甚至让蝙蝠侠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什么毒气，或者毒藤女的致幻花粉。

    不对，稻草人已经死了，毒藤女还在沙漠激情种树，两人都没有作案机会。

    勒维娅笑了笑。

    “结婚仪式什么的明天再说吧，”微凉的手掌贴在了他的脸颊上，“今晚还有一场慈善晚会要参加，你有时间和我一起去吗？”

    布鲁斯感觉自己指尖发麻，似乎失去了对舌头的控制，于是他只能艰难地点了点头。

    “那今晚见。”勒维娅弯下腰，她有着诡异质感的发丝扫过布鲁斯的脸颊，最后垂在了他的耳边，“但我得先排练一下……”她微微皱眉。

    当她贴上布鲁斯的嘴唇时，布鲁斯发现自己的舌头奇迹般的恢复了知觉。

    5.

    带着王牌和提图斯，还有最近新养的阿尔弗雷德（它是只奶牛猫）遛弯归来的达米安发出了被硬物噎住了的声音。

    6.

    哈维捏住了鼻梁。

    “所以你就这么跑到了我这里？”他问道，“而你晚上还得和她去参加晚会？”

    布鲁斯似乎恢复了神智：“对。”

    哈维深吸了一口气，他这种阳间人谈的是阳间恋爱，和布鲁斯完全聊不到一起去。

    “那为什么不去找詹姆斯？”哈维问道。

    “他离婚了。”

    “……好理由，我被你说服了。”

    两个男人又沉默了一会儿。

    “听着，我不是你们的家庭成员，我和她相处的时间也不多——”哈维终于组织好了语言，“我完全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猜测她的想法应该是你的责任——我上大学时修的不是心理学！”

    “我知道，”布鲁斯难得虚弱地说，“我只是……”

    “需要一                                                点来自已婚人士的建议？”

    “……”

    哈维扔开手铐，对着自己的好友露出了同情的神色。

    “抱歉，可我真的帮不到你。”他说，“这是你自己的战争，而你——说真的，布鲁斯，当你在她提出结婚的建议时，当即掏出了戒指的那一刻，我就帮不到你了。”

    奔四的布鲁西甜心，哥谭玫瑰，前花花公子，黑暗骑士，哥谭夜晚的恐怖传说，备用计划能从A列到Z的蝙蝠侠，无助地低下了头。

    7.

    阿尔弗雷德当晚仔细地打理好了布鲁斯的发型，西装和领带，老管家前所未有的认真，整个人都像一把出鞘的利剑。

    “如果有意外事件出现，韦恩老爷。”前特工冷静地说，“请您直接联系我。”

    布鲁斯僵硬地点了点头——这恐怕是他今天做得最多的动作了——看似稳重地走进车库，坐进了后座里。

    勒维娅比他的动作要快些，阿尔弗雷德向来对她的着装要求向来是越轻松越好，只要勒维娅活动方便，哪怕她穿着睡裙出去，老管家都不会说什么。

    开车的马琳敏锐地察觉到了两位老板之间略显微妙的气氛，闪烁的眼睛能让人看出她的好奇，但过高的职业素养还是压过了八卦心，让她将注意力放在了路况上。

    勒维娅今天没有戴手套，那只在布鲁斯眼里格外闪耀的戒指就那么静静地待在她的无名指上，活像是一颗小小的太阳。

    ……记者和狗仔绝对会在第一时间就发现它的。

    布鲁斯在车门打开的那瞬间就绷紧了身体，准备迎接铺天盖地的问题和尖叫——可那些扛着摄像机的人只是大声喊着他的名字，让他看镜头，好拍到几张布鲁西甜心的正面照。

    ——他们没看见吗？

    他下意识地望向身边的勒维娅，她正微笑着朝某个方向招了招手——用的是没戴戒指的那只手——引起了一片友善的笑声。

    在他们走上通往宴会厅的大理石台阶时，她很流畅地挽住了布鲁斯的胳膊，这个动作让闪光灯们停顿了几秒，然后终于——布鲁斯终于听见了一声惊讶的尖叫！

    “戒指！”有人叫道，“戒指！”

    这一嗓子堪比一石激起千层浪，来自记者和狗仔们排山倒海的喊声把门口的服务生吓得一抖，而勒维娅轻轻拉了一下布鲁斯，示意让他暂时停住脚步。

    背景音模糊了起来，布鲁斯感觉自己的心脏在狂跳，哪怕背对着摄像头，身后不断闪烁的刺目白光也会让人不受控地眯起眼睛。

    勒维娅回了下头，她似乎听见了什么有趣的问题，轻笑了几声。

    然后她将脑袋转向了布鲁斯，布鲁斯看见她微微扬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