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偏偏记你微微好忆 第(1/4)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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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篇暗恋成真文》 

    男人的手就放在我的身后,顺着我的后腰往背上摸,带着温柔的抚慰和似有若无的情欲,我被他摸得浑身的毛都要炸开了,抓着他的肩膀,断断续续道:

    “别.......”

    祁明雪抚摸我后背的动作一顿,随即从善如流地将掌心放开我的身体。

    但他并没有打算放过我,偏过头又在我的脸颊上落下一吻,一点一点落到脖颈。

    我被他吻得头皮发麻,仰起头,生理性的泪水从眼眶流下,沾湿了脸庞。

    祁明雪一路吻到我的脖颈,当吻到我的腺体处时,动作忽然一顿。

    我的腺体处有一道疤痕,微微凸起,看起来形状有些狰狞,祁明雪将指尖放在上面,嗓音听起来微微颤抖:

    “这道疤.......哪里来的?”

    “不知道。”

    我额头抵在他的胸膛,忍不住吸鼻子:“醒来后就有了。”

    我说:“我哥说我被送进疗养院的时候,腺体已经烂掉了.......医生为了不危及我的生命安全,就把我的腺体去掉了。”

    没有了腺体,就无法被标记,相当于一个残缺的oga。

    祁明雪身体僵住了。

    我以为祁明雪看到疤痕后我嫌弃我,于是掩下心底那点失落,想要从祁明雪的怀里退开,却被祁明雪愈发用力地抱在怀里。

    滚烫的泪水一点一点蔓延,沾湿了我的脖颈,我错愕地坐在原地,感受着祁明雪沙哑的声线从我的耳边响起,低低的,带着懊悔:

    “对不起,许阮。”

    他说:“对不起.......是我没有照顾好你。”

    我又惊讶又迷惑,不明白他为什么说对不起我,半晌只能僵硬地拍了拍他的背,以示安慰。

    后来那几天祁明雪和我公司达成了合作,祁明雪总是借口工作到我家来。

    他到我家也没有聊合作,总是和我谈一些有的没的,包括我在疗养院的那些日子。

    我在疗养院接受了近两年的治疗,到现在还需要每天定期服药,所以身体很差,只能在公司的岗位上做一些清闲的工作,平时在家就看看书,睡睡觉。

    祁明雪一开始还说不会越界,只是说会照顾我,陪我看书看电影,到某天他突然照顾着,就照顾把我到了床上去了。

    我很记得当时我正隔着桌子在窗边浇盆栽,祁明雪忽然推门进来了。

    我习惯了他突然这样进来,也就没有回头。

    他从我身后走来,揽住我,掌心从大腿摸到腹部,随即偏头亲我的脸。

    我被他亲的脸上痒痒的,忍不住放下小水壶,往旁边躲,却被他掐着腰放在桌上。

    他俯下身来亲我,我环着他的脖颈,感受到他突然的热情,忍不住小声问他:“你怎么了?”

    他没说话,只是亲我的脖颈,随即拿起我的手,放在了他身上。

    我:“..........”

    其实这个时候我完全可以叫人,管家他们就在楼下,我只要喊一嗓子就会有人破门而入,但是我没有喊。

    我被祁明雪放在了床上。

    他解开我的衬衫扣子,冷空气灌进来,我冷的一个激灵。

    “冷?”祁明雪掌心按在我耳朵边,窗帘被拉上,昏黄的灯在他的半张脸打上淡淡的阴影,他抚摸着我的耳朵,

    “还是不愿意?”

    .........没有不愿意。

    但我不好意思说,只能沉默地看着他。

    “乖乖,别这么看着我。”他用领带围住了我的眼睛,黑暗一瞬间将所有的感官都放大,我忍不住害怕,呜咽一声,小声道:“祁明雪.......”

    “老公在呢。”祁明雪压了过来,我登时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生病后我体质不太好,加上腰受过伤,所以我很快就受不了,喊了停。

    我能感受到祁明雪没有很尽兴,趴在祁明雪的胸口,惴惴不安道:“祁明雪,是不是我表现的不太好啊。”

    “嗯?乖乖怎么会这么想。”祁明雪揽着我的肩膀,诧异地看着我:“你脑袋里天天在想什么?”

    “就......感觉。”我也糊里糊涂:“我感觉你好温柔,我都不疼......你是不是太考虑我了。”

    我仰头:“你舒服了吗?”

    祁明雪:“........”

    他眸子忽然变的比以往深邃。

    他将头发梳到头顶,揽过我的肩膀,哑声道:

    “舒服。”

    他说:“只要是和你,怎么样都舒服的。”

    我皱眉:“真的?”

    祁明雪凑过来吻吻我的侧脸:“乖乖,以前是我让你疼了,是不是?”

    他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