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彭城宴,惊鸿一面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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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咸鱼庶女的求生日常》 

    冷处理是“大人”们惯用的手段,至于那件事的结果,温惠只知济南公主如约送来了一箱金银珠宝作赔礼,并由彭城公主亲自代劳,至清河侯府“登门道歉”,便再无后话。

    彼时的崔侯爷哪见过公主不请自来的场面?还以为自己那几个“不肖子孙”闯了啥弥天大祸,接客时手都在颤抖,坐下来喝会茶际刚准备想探探口风——

    “殿下您——”

    “啊?道歉?”

    “哎呀呀呀这这这小孩子家家的胡闹着玩的,不必不必哈”

    “哎呀这算什么事!济南殿下没伤着就好,啊这就走了?哎呀等下啦,太客气了啦,带点东西回去的撒。”

    于是乎,从济南那里赔出去的金银细软,就以这么一种荒谬的方式被元华给赚了回来,而且经她细细一算啊,还盈利了不少,嗐。

    而出乎温惠意料的,崔时云那儿竟也选择偃旗息鼓,她不得不再次佩服起李氏的口舌,不过清河侯府竟也没接回这位族女的意思,崔时云又是个寡淡性子,便和温淑一起,两人皆处于一种奇怪的“软禁足”状态。

    少年的时光总是过得极快,转眼间便来到了夏末,在温慎小姑娘快在沉默无聊中选择爆发还是变态之前,彭城公主府,居然主动给姊妹俩送来了请帖。

    “......阿家?”

    正屋,温惠小心翼翼得请示着李氏的态度,昔日雍容的贵妇人如今眼下竟多了两团明显的青黑,也是,这段时间她一直在忙回范阳的事,居然还要抽空处理两姊妹,嗯.....真是温惠的罪过了。

    “何由?”

    “彭城殿下的生辰礼”

    “彭城殿下的生辰礼?那为何单向你们姊妹下帖子?”不应该是向整个固惠安侯府?

    是反问的语气,李氏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犀利,是啊,为什么是单单邀她们姊妹俩过去的呢,温惠也没想通,而温慎,却是很小声很小声得腹诽了句:

    “许是邀了些差不多年龄的女郎嘛......”

    自那件事后,温慎小姑娘对李氏的态度就莫名变得‘恭敬’起来(至少在明面上),可能因为她也怕,一旦惹了李氏生气就立刻会被堵了嘴扔到柴房去和她那倔得要死的好四哥做伴。嗯,欺软怕硬有时亦是生存良道。

    李氏挑挑眉,过了良久,方给二姊妹下了特赦令:

    “去罢,好好玩”

    点鹭阁

    “阿翠,还没好吗......”温惠撑着脖子,低下眼见侍女正聚精会神得替她描着口脂,这丫头自李氏‘侍女特殊培训班’闭关回来后,显然整个人的气质都浑然不同,变得娴静沉稳,而且,力气还大了不少。

    “女郎再等会,很快。”

    倒也不是温惠不想等,只是那满头的珠翠着实压得她脖子疼,也不知这小丫头从哪找到的这些温惠好不容易藏起来的‘鼎奢服饰’:

    什么鹿角形的金步摇啦,用珍珠和白玉铰成的类花簪子啦,甚至给她脖子,手上,脚上皆带齐了璎珞镯子环玲,室外阳光一照,镜中的自己差点要把温惠的眼都闪瞎。

    “上次去李家,阿家身边的几位阿姊帮我打理都没这么....”生怕别人觉着范阳卢氏穷一样。

    “哪能一样!”

    小丫头横她一眼,好吧,她说话还是这么没轻没重

    “一个是皇家,一个不过是咱侯府的,咳,反正不一样就是了。”

    好在温惠没听清鸣翠的话语,因为她如今正在艰难得在侍女的帮助下穿上那足足有四层且最外头还覆着一层薄纱的竹青色长裙(简直行动都困难)。

    鸣翠尤觉不够,又给温惠头上缠上些柳色绸带并在腰际扣上一条嫩色玉带,那带钩被镂刻成一只展翅欲飞的鹭状,和卢家马车上的徽印颇为相似。

    “女郎只要出了府,代表的就是我们范阳卢氏的脸面,可省得了?”

    “好”温惠笑着应了,颇有种在李氏跟头听训的感觉。

    “鸣翠阿姊,好了吗?”门外传来几道陌生的女音,有一人忽打帘进来,她的气质与屋内的侍女大不相同,衣着朴素干练,腰间还配着一用牛皮做的——匕首鞘。

    温惠认出来了,神色微变,那丫头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便主动爽朗得笑道:

    “哦,咱们是夫人今日亲自从部曲里拨来给女郎使唤的,我叫樗,请女郎安——”

    部曲,武婢,原来温惠也有这种待遇啊,那岂不是,打架的能打过的几率能杠杠得提高了.....?温惠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什么

    “对了女郎,昨日的那盏兔子灯,我瞧着好生小巧精致,便自作主张帮那杆儿拆了用细线绑到您床檐上了”

    “.......”

    温惠很想以沉默表示拒绝,但人家全当她默认,在最后帮温惠系好裙上彩环后,小丫头快步退后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