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大型吵架骂街现场(未修)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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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咸鱼庶女的求生日常》 

    自从那场风波宴脱身之后,卢家四兄妹皆结结实实“病”了一场

    温慎是直接被自家阿姊和冯后吓出一身的冷汗,也老实了也再不想到处乱耍了,最后发现还是躺在被窝里最巴适(舒服)最安全

    卢大兄则是被气了个半死——*的,好不容易看对眼的小伙子就这么招呼都不打一声翘辫子了,这世道还有天理吗?真是的,不过他没敢把这‘噩耗’告诉二姊妹,却一股脑全掏给那痿痿的四弟听去了

    云里雾里的卢道虔小兄弟本来只是有点郁闷,一听罢,忽然就在某夜神经兮兮得把自己灌了醉,继而傻蒙蒙得往那长廊风口里一站,双手负背,学着‘古圣人’的模样喟然长叹一句:

    “且以喜乐,且以永日,宛其死矣,他人入室,悲夫哉——”

    当然,一起喝酒的卢大兄只听懂了“悲夫”二字,可气氛都到这了,嗯……他莫名就回想起十岁上时被傅母踩死的那只小奶猫,它还那么小啊……

    一时悲上心头,依是喝得酩酊大醉,往四弟旁边一站,两人吹了整整一夜的风,自以为潇洒不羁实则——

    双双“病”倒

    而朝会中一连鏖战数日,好不容易得到‘裁判’文帝手肯中场休息的南平王忽觉哪里不对——嘶,怎么感觉左边位子空了点,身后还少了几个人凉飕飕的?

    回眸细细一看,好嘛,卢李两家一个子都没来,敢情他吵半天只是两外戚中门对狙,池鱼一点都没被殃及到?血亏啊血亏

    某高姓司徒则是一边狠狠抹了把喷到脸上的唾沫星子,暗骂这姓冯的阵营里几个老不死的战斗力着实可以,一边七尺男儿竟作那柔弱状,红着眼睛干嚎着‘扑倒’在文帝脚边,小模样委屈得不行:

    “陛下,我那可怜的外甥啊——”

    “放你*的狗屁,我*你*的,二皇子之事与太子何干!况那姚君玉早已伏诛!”

    我劝你不要实话实说啊!

    无妨,自有大儒为我辩经,高司徒只要抹着泪不断重复那句‘我可怜的外甥啊’,就会有所谓的‘正义之士’站出来主持公道

    尽管话题不知不觉间就从‘太子滥杀无辜’变到‘当年啊这冯后巴啦啦逼死皇子生母啦,太师在平城干嘛干嘛僭越啦,连最近南平王在彭城公主府放虎一事都能拿出来扯,总而言之,请陛下严惩冯氏!’

    南平王:?

    高司徒:你就说北平侯姓不姓冯吧!太子是不是姓冯的养大的吧!所以请陛下严惩冯氏!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吵到最后无论南平王怎么辩解,另一方就跟钻进了牛角尖似的只会说一句话:

    请陛下严惩冯氏!

    “.....”

    卢府卧房内,温惠看着手里都快浓成糊的汤药,默默叹了口气

    朝中很难有如此“团结”的时候,此等逸闻,就连真病在床的温惠都听了一耳朵

    其实从未央宫到阊阖门那段路温惠都稳稳妥妥得走了下去,直到那朱红的宫门在背后‘轰’得关上的那刻,她就莫名双腿一软,要不是鸣翠和樗飞奔过来将她扶起,元华又赶忙给她捂上保暖的大氅,温惠真的有可能就晕倒在那淅淅沥沥的秋雨之夜,虽然最后还是着了凉发了烧

    她,怎么会作出那么疯狂的举动,她.....还是她吗?

    扪心自问,温惠是怕死的,也根本没有‘为家族为大义而死’这么高贵的情操,作为一条只想苟且偷生小富即安的咸鱼,她倒底是怎么说出殿中那些话的!

    肯定是被那混不吝给影响了....端起药碗递到唇边,温惠一饮而尽,呵,反正事都办完了,她可再也不想碰到那些个人了!

    可入口之物并不是意料中的苦涩,反而带着丝丝令人回味的甘甜,与它令人避而远之的外表截然不同,少女忽有些恍神,对着窗台处正整理东西的鸣翠下意识唤道:

    “这怎的?”

    “哦”

    鸣翠怀中抱着只做工精致的绢布小兔子坐到温惠床沿边,一手接过少女手中碗盏一手将那兔娃娃塞到温惠怀中,还贴心得帮她往上捻了捻被沿,嘴上却仍是不饶人道:

    “小心些,别又着了风寒了,我见二娘子屋里总爱往那些茶啦水的里加饴糖,娘子你又爱往那去,我就想罢也加些娘子估计也爱喝,唉?”

    温惠刚想腹诽其实自己一点都不爱喝,但见鸣翠突然怔住,视线还不自觉往上看,便心生好奇循着望去

    只见那床架上用红线吊着只小巧的兔子灯,还在那无辜得晃啊晃,温惠定睛一看,又瞧了瞧自己怀中的那个,顿时一阵羞恼直冲脑门

    “哪来的!”

    二者外形简直一模一样,肯定又是那混不吝!

    她不自觉拔高了些音量,显是气恼,刚想把怀中那个一把扔到床尾,却被鸣翠笑着按了回去

    “大公子给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