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夺粮之谋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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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敢出言不逊,小心你的脑袋。”

    司马防瞥了百里画一眼,策马回道队前,杨平见状,慌忙跟了上去。

    百里画和任风言见司马防一行人匆匆离去,相互对视一眼,起身上马回洛阳。

    这次朝廷的粮食,他们不拿白不拿。罗嘉、郭山等人早就在金州、义州潜伏着了,他们会在百姓中散布金州抢粮的消息,离间两郡关系,尤其是义州的百姓,原本他们不用多出粮食,因金州劫粮,司马防只能再往百姓身上压榨,民心一乱,两州战争一触即发。

    待刘冒装着粮食回朝时,便在颍川城外拦截,同时夺取颍川。

    待司马防与任风言等人散去后,躲在一旁的杜为瞧了眼自家的公子。

    姜不游方才的眼神一直游走在仆人打扮的任风言身上,更难受的是,她的身旁站着一个风姿绰绝的年轻公子,谈吐不凡、气宇轩昂。

    这让他感到了一丝酸楚。

    姜盛这个皇帝被樊氏掌控,只能求助于他,将他也卷进了即将到来的风暴之中。

    姜不游虽然没有兵权,但还有姜盛身边的羽林军调配之权。此外,自己豢养的精锐还有三万。

    此前,姜盛写下了一封血诏,让姜不游以“清君侧”之名,说服金州、义州两郡联合抵抗樊先,为此,姜不游才来到了这里,没想到却遇见了任风言和他身边的一位陌生男子。此番经过任风言这一搅和,两州大战一触即发,自己前去,恐怕也难联合两州。

    想到这,姜不游索性打道回京,等两州混乱之时,刚好借机收下两州的兵马。

    任风言与百里画前脚刚回到乌山寨,郭山、罗嘉的书信便尾随而至,信中表明,刘冒带着两万的征粮已经在回洛阳的                                                路上了。义州的司马防无处征粮,只好再苦一苦百姓,凑齐了一万石的粮食。两州的战事一触即发。

    任风言将信递给百里画:“军师的好计谋,如今我们的粮草已经在路上了。攻下颍川指日可待。”

    百里画接过书信,扫了一眼,抱拳道:“主公过奖,只是兵马尚不足,颍川怕是也没有几分把握。目下,颍川太守皇甫仪行事越发荒诞不羁,致使百姓纷纷出逃,我们何不把握这个时机,招兵买马?”

    “军师的意思是?”

    “皇甫仪竟然打着为樊氏修建宅院的名大兴土木,正好可以借题发挥。”

    任风言虽未明白其中的含义,但皇甫仪一定有他的道理。

    果然,不出两日,皇甫仪给樊先修建的宅院里闹了鬼,百姓中纷纷流传,皇甫仪漠视百姓的生命,狠抓百姓来日夜干活,奴役工人,害得几人丢了性命,定是那些亡魂前来索命。此言一出,人人自危。又隔一日,工地的水井中打捞上来一条鱼,那鱼肚子中,写着“杀”字,这一神奇的现象又让人们解释成了上天将降临灾祸。

    就在这时,任风言带着任家军起义,以勤王之名讨伐樊氏及其乱党,第一个目标便是颍川,他们在颍川城内四处发布檄文,列举樊氏和皇甫仪的罪状,并将任家的冤情写在纸上,字字珠玑。不久,大批躲避徭役的百姓便归到了任风言的一边。

    檄文一经发出,任风言获得了意外之喜,辛元提着廖明的人头前来拜会任风言。

    任风言看着辛元仍在地上的人头有些犯恶心,但还是强忍着:“辛元,好久不见,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辛元跪下道:“任家阴夫人乃是我黑山寨效忠的新主公,然而任家蒙难,我等虽有心复仇,奈何无力回天。今见檄文,你任风言既然肯复仇,那便收下我们。当初廖明蛊惑我们的大当家对你发难,实非阴夫人的本意,今我带其人头前来,还望乌山寨寨主能够共谋复仇之事。”

    任风言一听,才知自己当初错怪了阴荷,想必阴荷也不愿卷入这些是非之中,才对这些人不管不顾,任其霸占一方山头,得以苟活。

    “既如此,想必辛当家应当认得这枚戒指。”

    任风眼走下台阶,亮出了左手,那枚黑蛇缠绕的戒指就戴在食指之上。

    “这戒指,是嫡母生前所给,我本不知其意,如今是明白了。可惜我当时四处奔走,只救下了三姐一人,嫡母和大母死在了被流放的路上。”

    任风眼的声音哽咽,低头瞟了一眼辛元,此人早已泪流满面,双拳捶地。

    他突然抬头,抱拳道:“寨主,今后黑风寨,您便是大当家。我们人数虽不多,但还有百来人,从今往后,只听大当家的差遣。”

    任风眼用袖子擦了擦眼泪,上前扶起辛元:“辛大哥不必如此,我复仇之心坚不可摧,如今能得你们相助,想必迟早能够摘下樊氏的首级,放在我嫡母的墓前,以告慰她的在天之灵。”

    辛元再次跪拜、叩首,行了大礼。

    任风眼的嘴角微微扬起,如今正值用人之际,黑风寨的人比那些刚刚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