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府中男妓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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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颍川,还怕姜建吗?淮阳的封地,我早就想收回了。如今金州、义州早已相互撕咬,那两个郡,才是正事。”

    姜不游有些急躁:“你也真是胆大,不怕金州、义州连着东河,都成了我的封地。”

    “哈哈哈。”姜盛大笑,“那你尽管拿去。”

    姜不游一脸冷漠严肃,转身离开。

    他一边策马回官舍,一边问杜为:“高还呢?他在成安干什么了?怎么都没打探出来?她如今都出兵了。”

    杜为看得出来,自己的主子急得不行,只好为高还遮掩:“主上,任女娘一向谨慎,若是高还打探到了消息,那她早就暴露了。樊先那群人定不会放过她。”

    樊先作恶多端,姜不游不肯与之为伍,早就被记恨上了,如今查明了自己的身世,更是明白了这背后的缘由,兵权被收,每一步都走得艰辛。

    “主上是打算回东河?”

    姜不游:“我还不回去?淮阳之后,下一个就是东河。她的心在天下。”

    皇甫宅院。

    任风言守在身边,看着任研吃饭,不住地给他夹菜:“多吃点。你多吃点。”

    任研全然变了一个人,不敢见人,怕黑,怕烛火,整日整日不说话。

    任风言大概清楚其中的缘由,但实在是不忍心询问他,被掳走的那段日子,定是他这辈子最不愿回忆的黑暗。

    任研吃饱后,便躺在了床上,她才离开。

    这时,忽然想起了那只木匣子,打开一看,里边装着一封血书。

    “吾妹阿寻,遥记厅前高谈阔论间,天下大同之愿如临目前,兄虽有意追随,可复姓皇甫,死后无言面对族人,今兄自裁谢罪,以慰先祖。留一城兵械于武库,十月军粮于粮仓,吾妹尽可取之。惟愿将吾之骸骨,葬于皇甫族墓。再拜深谢。”

    冬日的寒风吹                                                开了厅前的窗户,吱呀作响,厅中的碳炉上,炭火外皮的白灰被吹得纷纷扬扬。

    就在这个厅中,他们曾对天下有着共同的憧憬,可立场不同,却让皇甫仪走上了不归路。

    任风言不禁深思,意识对行为所带来的重大作用。皇甫仪就因为自己的氏族与理想之间产生了背离,在两难间选择了结束自己的生命。

    “主公。”

    百里画的一声呼喊将任风言拉回了现实。

    “军师。”

    百里画立在厅前,朔风吹动了外袍的衣角,羽扇执于胸前。任风言一眼竟看成了故人。

    “主公,淮阳王已出兵汾水。”

    任风言收起匣子:“即刻布阵对岸,准备迎敌。”

    “是。”

    任风言接手颍川城后,即刻开启城中的粮仓,设棚施粥,收买人心;下令停止宫殿的修建,放被抓来服徭役的百姓回家。

    一时间,任字旗树立在城墙各处,百姓们听到任家招募士兵,也都纷纷加入任家军,军队一时间扩张了三万人。

    然而,淮阳王却有十万兵马。

    议事厅内。

    郭山:“寨主,汾阳水虽结冰,但近日天气有转暖迹象,怕是冰面不太结实,想必淮阳王也不敢贸然过河。”

    辛元嘴角上扬,有些不屑道:“郭将军这是怎么了?寨主志在天下,如今淮阳王就算不前来,我们也要打过去,不过是条河,难不倒我军。”

    郭山:“你这厮,我又没说不打。你行事如此莽撞,迟早出事。”

    百里画扶额,用扇子挡了下脸:“两位将军莫要争执。如今是商讨御敌之策,若是有妙计,但说无妨。”

    任风言的思绪却飘到了东河,淮阳王之后,下一步就是夺取东河。

    于她而言,早已迫不及待。

    那可是杀害了父亲的直接凶手。

    “想必东河王也会出兵。这两个封王若是联手,怕是不好对付。”

    任风言此话一出,众人安静了下来。

    在中央看来,任风言早就是乱臣贼子,即便他们打着“清君侧”的旗号,可有谁会相信她,如今淮阳王宣战,怕是东河王也会紧随其后。

    如何拖住东河或是离间两者,才是当务之急。

    罗嘉:“淮阳与东河素来无过节,怎会轻易反目?”

    百里画笑道:“从前没有,今后便有了。”

    任风言看了百里画一眼:“军师何以见得?”

    百里画缓步移向厅内:“淮阳王素来暴虐好色,荒淫无度,女色乃人生第一大事。若是他看中的女子被东河王横刀夺爱,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郭山上前一步道:“可大战在即,淮阳王就不会猜到是我们的离间计?”

    百里画:“猜到又如何?箭在弦上,由不得他拒绝。”

    任风言心中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