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养胎的。”张起灵淡淡地说。

    楼朝朝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想了又想，还是开口：“你该不会以为自己天赋异禀，能一发入魂吧……”

    像是想到了什么，张起灵的脸色也变得复杂起来。

    楼朝朝一看张起灵脸色变了，也觉得自己说的这话太过伤人，简直就是戳人心窝子。

    幻想一下：一向不苟言笑的小哥哥，满怀着迎接新生命的热情，向杨婶分享即将当父亲的喜悦。可自己竟然就这样水灵灵地朝着他泼了一盆冷水，还是带冰块的那种，这多不应该啊……

    “那个，我不是说你，我是说我，我体质特殊，别人的生理期是按月算的，我是按年来的……所以，不太容易有小孩……”

    张起灵松了口气，脸色恢复了正常。

    一直察言观色的楼朝朝心道：他怎么奇奇怪怪的？还是说，其实他不喜欢小孩？

    “杨婶说我‘抛妻弃子’。”说回正事。

    “啊？”楼朝朝明显的惊讶了一下：“抛妻倒也算的上事实，可她为什么要说你‘弃子’啊？”

    “我也很想知道。”张起灵直勾勾地看着楼朝朝。

    “看我-干嘛。”完全忘了自己骂过什么的楼朝朝理直气壮：“你一声不吭差点就抛弃我难道不是事实吗？杨婶他们也不知道我们之前都是清清白白的啊，这么想你不是很正常的吗？”

    张起灵：“……”

    随即，楼朝朝换上一脸忧伤的表情，咂了咂嘴回味了一下：“我还想喝，刚才被噎着都没好好尝出个味来。”

    抿了抿薄唇，张起灵的神色中染上了一丝淡淡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