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结婚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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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此次不行没有选择过于高调的车型,而是一辆黑色低调的发现者。

    护宁艺术馆坐落护城河,竣工落地后曾被评选为护城十大艺术建筑,尽管没几个人知道原始版本的设计图出自宋昭宁之手。

    她聘请的馆长姓金,年轻时是搅弄风月的一把好手,据说受过情伤,两情相悦的初恋最后选择了嫁入豪门,为此金馆长弃医从文,并在未来的三十年间以文人最犀利刻薄的笔法不间断地批判这位豪绅直到他去世。

    金馆长颇有艺术见解,和宋昭宁是忘年交。

    尽管他一直以宋昭宁的第三任爸爸自居,宋昭宁从不会当众下他面子。

    怀愿停车时偶遇几位粉丝,宋昭宁说我在楼上等你,你忙完过来。

    她手底下养着一大批艺术家,二楼长廊悄静幽深,装修高雅文艺,而且是非常难得的,能被普罗大众接受的文艺,而不是仅此可见的文艺。

    挂名的办公室在最里一间,经过画室时,她意外地停住脚步。

    □□展现年轻美好□□的男生,是她曾经照顾过的小男生。

    说照顾,实在是因为世俗关系没有将其定义的最好词语。

    既不是恋人,也不是情人,关系限制于随叫随到,或许用“听话的宠物”类比较为合适。

    男生目光一动,似乎想追出来,宋昭宁的眼神不轻不重,强而有力地制止他的动作。

    宋昭宁打开久违的办公室木门,桌面没有过多的私人物品,她拉开抽屉,百达翡丽的限量签字笔签了几幅画,在预估价格处做了小小修改。

    她来艺术馆的次数不多,如果宋氏不忙,她倒是会来得勤一点。

    有时候和馆长看他搜罗来的黑白无声电影,有时候听馆长说一千万遍的初恋往事。

    宋昭宁偶尔会问他:你恨吗?

    馆长的表情顿时变得贱兮兮且一言难尽。

    他说:恨,当然恨了。不恨怎么能拿得出旗鼓相当的爱。

    爱也好,恨也好,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不提过去,不提过去。

    他最后总这样和宋昭宁说。

    怀愿上来时被金馆长缠住,这两人之前倒是闹出了不少啼笑皆非的绯闻。

    宋敛险些杀到艺术馆问罪,那几天馆长闭门不出,生怕自己成为情杀事件的无辜路人甲。

    后来宋昭宁才知道,他闭门不出不是因为宋敛,而是因为和宋昭宁曾经看上的小模特                                                勾搭到一起,两人天雷地火,不可收拾。

    “愿愿~”金馆长掐着嗓子说:“我听说宁宁为你拉了章导的班子,可不可以把我的杰克森塞进去呀。他没有演技,当个美丽花瓶就好了。”

    怀愿踩着旋转台阶,失笑:“可以啊,金金你先让杰克森去变性吧。”

    金馆长怅然片刻,跺了跺脚,娇蛮地哼一声,转身去勾搭看上去拥有南斯拉夫血统的毛子帅哥。

    怀愿刚上二楼,眼神一抬,色调浓稠的廊道倚着两个人。

    宋昭宁搭着金色护栏,目光下落。

    不是节假日,参观的游客寥寥,她倒也不在意,毕竟要维持这么大一间艺术馆,靠的可不是护城本地身份证的半价门票。

    “你不准备读油画了?”

    年轻的男孩摇头,眼中瞧不出多少遗憾:“美院一年毕业多少学子,真正能成名的又有几人?我的海选报名已经通过了,小时候学过芭蕾,也能弹钢琴,再加上985院校的光环,我现在的路人缘还可以。”

    宋昭宁不对他的未来发表看法,她背倚着护栏,姿态放松:“那今天来?”

    “还是有些舍不得。”

    他腼腆地笑起来,唇颊一对酒窝:“也想碰碰运气,希望能遇见你。”

    她其实记不得他的名字,宠物而已,不必事事上心。

    “我会安排人关注,至少,把你送到能被资本看见的位置。”

    男孩一愣,旋即摇头,他不是想说这个。

    “不用……宋小姐,您不用为我费心。”他顿一顿,面上显露迟疑:“冒昧问一句,您要结婚了吗?”

    “可能吧。”她克制地微笑,依旧是很美的笑容,却显得疏离和漫不经心:“也许会,也许不会,我不是这场谈话的重点。”

    宋昭宁看着他冰雪般安静俊秀的模样,他不笑的时候,甚至有一两分闻也的意思。

    “如你所说,只是想见我一面,大可不必说那番话。”

    宋昭宁已经看见停在楼梯口的怀愿,她移开目光,看见男孩垂在身侧的手势不易察觉地战栗。

    “你告诉我,无非是想从我这里再索取什么——有了和我谈判的筹码,却不加以利用。你觉得我会心软?”宋昭宁摇头,眼底闪动啼笑皆非的讥讽:“我是商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