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 第 114 章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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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养的触手怪太黏人怎么办?》
有什么恩怨呢?
朱家的大公子朱恒礼确实是个脾气好、有上进心的斯文读书人,懂礼数知进退,安安分分的老好人。
对待朱恒让友善随和,从未有过半分严苛、吝啬。
但那也并不妨碍朱恒让对他与日俱增的强烈恨意。
天资聪颖的兄长,如同一座巍峨的高山一般,投下的阴影将他永远笼罩其中。
朱恒礼的优秀远近闻名。
自懂事时起,凡是朱恒让出现的地方,必然会有人提起他的兄长,再两相比较,暗地里窃窃私语,言朱恒让相差甚远,其中少不了带上贬低与嘲笑,时常不小心落入朱恒让耳中。
就仿佛他生来就是个附属品,唯一的作用就是衬托出他兄长的天赋异禀。
心中对朱恒礼也逐渐有了微词。
对于诗书也愈发厌恶,无论如何都读不进去。
而望子成龙,将想法强加于他的父亲,更加激化了这种矛盾。
大儿子的名声给足了朱老爷面子,由此就显得小儿子越发不上进,朱老爷固执地觉得,大儿子在诗书上的天赋,小儿子也不该差到哪里,只是他被娇惯的天性倦怠,不思进取而已。
因此每次与朱恒让在学习之事上争吵时,言语间也总是透露着打压与失望。
朱恒让的逆反之心也更加严重,随着年龄的增长,变得游手好闲,玩世不恭,争吵更加激烈,人也变得油盐不进。
他不信自己不能创出一番事业,文不成,就想去从武。
彼时边关动乱,朱恒让仗着一身还算过得去的拳脚功夫,想要投军,在战场上靠自己努力拼杀出一个成就。
然而这个决定却遭到了所有人的反对,就连一向总是从中劝和,好声好气待他的大哥,也强烈反对。
他据理力争,争到最后,朱老爷一气之下命家丁擒住了他,打断了他的腿。
因为骨头劈得厉害,接好后很长一段时间走路都是跛的,而且时不时地剧烈疼痛。
从此,朱恒让更没了任何上进心,只顾花天酒地。
朱老爷见他伤得太重,一面是真的放弃,一面是心生愧意,不再严加管束,想着朱府的家业厚,就当养个闲人好了,对他的放纵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样相安无事了几年,直到朱恒礼到了该娶亲的年纪。
家业是断不可能交给朱恒让的,不然恐怕要不了几年就能败光。
但朱恒让也不再只是当年那个逆反心强,渴望得到关注的孩子了,他发现比起那些幼稚的关注和爱护,还是钱财和家业来得更加实在,而且必须是能掌握在自己手里的钱财。
日益强烈的不满愤恨情绪,让他再也没有丝毫对亲情的顾念。
“于是,他为了家产,求我帮忙杀了他的亲哥。”这些不痛不痒的旁人小事,说不说其实无伤大雅,风临宸并不怕别人知道,他轻描淡写道:“他的态度太诚恳,我不忍拒绝,就顺手回应了他的请求,也算成人之美了。”
“然后顺便把朱恒让也杀了?”叶朔毫不留情地撕下他虚伪的脸孔。
风临宸理所应当道:“是啊,我虽然帮了他,但没承诺过不会动他。我还嫌他这个人放荡下流,见到个女人就走不动道,谁的床都上呢。若不是他的身份方便我做事,我才不稀罕他这个破壳子。”
“……”
风临宸没有说的是,虽然杀了朱恒礼这件事,是朱恒让要求的。
但实际上,他可不是随随便便就会出现的存在,他会在这里主动现身,完全是因为得知朱家无意间,当作古董买下了那幅风琅玄的画卷。
那未完成的画,大抵是哪个掘墓者从他的坟墓里挖出来的。
本身有着不错的画技、材质与久远的年份,但最重要的是,上面被他夺走的姓名,呈现出一种奇特的模样,模糊不清的字迹上笼罩着一层如云雾般的阴影,无法窥探出分毫,让许多见过此画的收藏鉴赏者好奇这奇异的现象究竟是什么。
由此也带来了不菲的价值,辗转过许多人之手,最后被并不懂行但足够富裕的朱老爷收入囊中。
通过一些手段找到这里的时候,风临宸并没有出现过。
直到朱家的家事,以及朱恒让的举动引起了他的兴趣。
多么有趣的人们。
因为生来不同而受到区别的对待,从而产生不满,逐渐演变为无法解决的深切怨毒忌恨,到最后走向无可挽回的结果。
一开始的每一个人似乎都没有什么大错,但后来每一个人又似乎都并不无辜,所有的决定促使这个故事成了如今的死局。
风临宸顺水推舟,适时地出现,提出要求后,帮着朱恒让解决掉了心头大患。
朱恒礼死得太蹊跷,好好的人没病没灾却说没就没。
嫌疑最大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