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 刨坟为引,离间三剑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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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你伊闯师父怀疑你?”屋子里,她啃着鸡翅问。

    “是裘师爷叫我来盯着你的,怕你出格,师父不敢说什么。”松风啃着健硕的鸡腿。

    她吹吹热气儿:“你任务还挺艰巨,替裘老头盯我,还要替你们司主盯我,都怕我出格。我有那么多格可出么?”

    松风又夹了一筷子白菜帮子,甜丝丝:“裘师爷怕你撸袖子跟人打起来,有损绝云形象;司主是怕你跟人好上,毕竟你与他拜过堂,按理说也算是夫妻了……有损他形象。”

    她不乐意了,嘴一擦,放下碗,咚的一声:“谁跟他是夫妻!还怕我跟人好上?他凭什么怕?我还非要找一个!找十个!老子气死他!”

    她把松风碗也夺了:“别吃了!你,把绝云派长得帅的,个儿高的,单身的,情史单纯的,关键是屁股要比你们司主翘的!都给我列个名单出来,我挨个去见见,给他们洗涤一下心灵。”

    松风一脸无奈:“圣女不得婚嫁你忘了?整个绝云派的适龄男子,谁敢跟你走得近?就算有心,也不可能有结果。”

    她嘟着嘴:“又没说圣女不能调戏良家少男啊~”

    松风一心向着司主,坐着不挪窝。

    她死命催促,连哄带威胁,松风无法,只得应下。

    松风离去,她吃饱喝足,拉上毯子,躺在榻上小憩一会儿,想着待游客用完午饭,还得带他们去山后的绝云巅游览日照雪峰。

    身体和心灵,总有一个在路上。

    她正闭目养神,苦苦思索如何离间三剑,门被砰的一脚踹开,急促步声靠近。

    “午休时间,禁止……”

    她闭着眼睛,话还没说完,便被连人带毯子一道掀翻到地上,来人死死扼住她的咽喉。

    来人,是伊闯。

    她以为会是零稚的。

    “大……师兄,这是……做什么?”她被掼在冰冷的地上,左手紧紧握着对方的手臂,咽喉被压得几近说不出话。

    “你真当自己是圣女了?”伊闯目露凶光。

    “呵,不然呢?”虽处下风,她依旧冷笑。

    伊闯松了扼她的手,踢开铜炉上的锅子,顿时鸡肉,白菜,汤汁溅得遍地都是。

    她正捂着心口喘息,暗道三剑竟这般团结,又被他提着衣襟扯到铜炉上边。

    火炭的高温瞬间烤得她脸颊发热发烫,几缕发丝自下至上卷曲。

    伊闯冷笑,凶恶至极:“没了这张脸,你什么都不是,明白吗?”

    “你敢吗!”她斜眼瞠他。

    “有何不敢?你不就仗着师父为你撑腰,脸毁了,你在绝云派就是个死人。”

    脸颊烫得发红,炭火升起的红烬刺痛皮肤。

    她忽然大笑,火光照得她的笑狰狞:“伊闯师兄为人挑唆来毁了我的脸,师妹不怨。不过有人借此坐收渔利,师妹倒是替师兄不争啊。”

    伊闯臂上一滞,松手将她扔去地上。

    “你休要挑拨。我乃师父大弟子,是师父的肱骨,师父断不会因你而惩处我。再说了……”

    伊闯蹲下身,恶狠狠地看她:“你不过是个毫无背景的女人,死了也就死了,你爹那个蠢东西当年死了也能被压下,更何况你这么个贱种。”

    “毫无背景……”她压下眼中怒火,低低地笑,“你别忘了,宁安司司主……可没死成。我若不明不白死了,你不怕他掀翻绝云派么?”

    伊闯大笑:“他若有本事,早来将你再掳走了,别痴心妄想了。”

    又凶神恶煞,满脸厌恶道:“你怎么没被弄死在宁安司?想来那宁安司也只是一个徒有其表的空架子,连个女人都搞不定。剁你一条腿,一只手,看你依是不依。”

    她                                                毫不胆怯,依旧劝告:“我也奉劝大师兄一句,刨坟之事原与大师兄并无干系,如今你来闹这么一通,那是并无干系也有了干系。”

    伊闯脸上的笑僵住了。诚然,他是被另两剑撺掇来的。

    “嗬,蠢货。”她见伊闯这般反应,不禁嗤笑,“如今师兄门下的松风日日看管着我,时时向师父禀报,我若此时伤了脸,便是伤了绝云派的钱粮袋子。即便是将地里的菜蔬鸡鸭全数宰了,也不够全派过冬吧?”

    伊闯怒火无处发泄:“贱人!”

    她起身坐回榻上,掸了掸毯子上的灰,故作叹息:

    “师父如今是绝云派真正的掌权之人,继任掌门的弟子自然在三位师兄之间。谁对我这棵摇钱树出手便会在师父心中扣一分。一分一分又一分。撺掇师兄出手之人,想必是觊觎此位,心思歹毒啊。”

    伊闯怒极,踢翻了她的铜炉,通红的炭火溅了一地:“你当真以为我奈何你不得?”

    她目光自搭在腿上的毯子上,拉回伊闯那张气得发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