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陷害本宫落水的难道另有其人?……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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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事才让她心里担忧。

    想到当时情形,落水种种危险让宋毓容还是后怕。

    思索间宋毓容的手下意识附上领口处,指尖感受到冰凉的触感,是顾钦送给她的骨哨。

    骨哨一声便可引得兵马嘶鸣,若是在战场上不知如何好用。

    习武,南边,战马……

    宋毓容猛地反应过来,刚才在水下电光火石间见过男人掌心的拿道疤痕,是属于常年游牧之人的惯用马鞭划破掌心留下的。

    只有被粗粝的鞭子划破又因伤药不及才会导致出现这么明显起伏的大伤口。

    这些人竟然不是汉人?

    这倒是让宋毓容有些奇怪,她原以为这些人毋庸置疑会是王昀派来的。

    王昀觊觎皇位人人皆知,而且他手下心腹不少,杀手更是不计其数,不想出手的竟是部族之人。

    部族之人一向不归顺,派这种有异心的人来难道不怕对方临时反水吗?

    这其中的道理如此浅显,她明白王昀自然也明白,难道他如今真的觉得大权在握,不怕任何差错吗?

    宋毓容眉头蹙起,王昀此人最是阴险,棋局未定此人不会轻易露出马脚……难不成背后之人不是王昀?

    宋毓容依稀记得,当年王昀就是以勾结外敌的罪名诛宁家九族,这所谓勾结的贼人是否就是指这伙人背后的势力?

    但这些年大晟与部族相处一贯友善,从未曾多加赋税,甚至这些年旱灾不断,朝廷还特意年年给交好的部族粮草供给以缓解灾情。

    大晟此番义举让部族子民得以喘息,大晟子民也不必连年征战,这种情况下又怎么会有部族刻意打破这种和谐。

    宋毓容忍不住蹙眉,原本她只以为是王昀平白构陷,但是如果按照如今部族之人行刺说来,那这局倒是比她想的更复杂些。

    比起这些眼前顾钦的态度倒是更让她安心些,刚才危机中男人奋不顾身的伸出援手说不动容是假的。

    宋毓容倒是不急着下定论,视线缓缓落在面前男人刚坐过的椅子,地上还残留着些水渍。

    刚才顾钦走时那个落寞                                                的眼神无端浮现在她眼前,惹得她突然想起此前马车上他的那番话——“我们来日方长。”

    ……

    船上另一侧房间,顾钦回到房间后先是将在门外等候多时的廖冲叫进来。

    廖冲此人肩背宽阔五大三粗,但刚一进来就被男人冷的骇人的脸色吓得一惊,被一记眼刀扫过时更是连忙单膝跪地。

    “小人护卫殿下不力,刚才见大人在公主身侧就去保护安王,这才酿成大祸……廖冲听凭大人责罚。”

    廖冲一贯直脾气,他说这些不是为自己开脱,只是陈述事实。

    见跪在面前请罪的廖冲顾钦心中无奈。

    顾钦倒是气他擅离值守,出发前他特体叮嘱廖冲在他不在身边时看好公主,但刚才事发突然,他也不能多加斥责,只淡淡道了句起来。

    “今后无论如何你都不能离开殿下身边,若是再有下一次我绝不轻饶。”顾钦似是想起什么,还补充了句,“就算是我在也不能离开。”

    只有如此嘱咐此人才会真的不敢离开。

    廖冲此人是个莽夫,闻言也连忙应承,“大人放心,卑职一定做到!”男人顶着黝黑的脸上信誓旦旦发誓:“卑职从今天开始一定寸步不离的跟着殿下,要是殿下出事卑职一定提头来见!”

    顾钦挥挥手让他下去,心里思踱今日危机。

    今日之事实在危险,按伙人显然是知道宋毓容的软肋,兵分两路设计分开他们,装作安王引诱宋毓容落水。

    这般细致谋划看起来倒像是王昀的手笔,但仔细琢磨起来倒是未必。

    其实今天的事情顾钦自一开始就察觉到了不对。

    他的身手是顾父亲传,顾家世代从戎身手自成一派,因此不少练家子只要稍一动手就能摸出个七七八八,船上交手时他三两下就察觉出不对。

    这几人身手不敌还敢出手,明显是不认识他。

    而且那几人身形高大魁梧,又习惯以腰刀为武器,动手时动作却不是习惯劲装的模样,看起来十分刻意。

    顾钦这才特意出口试探那伙人。

    他当时说完就察觉到那几人似乎是有些不懂他的意思,加上之前的猜测,顾钦几乎可以确认这几人不是王昀手下的死侍。

    “所以会是谁?”顾钦一贯俊朗的眉眼此时紧蹙,将手中杯盏重重搁在桌上,瓷器应声炸裂。

    前世他不曾参与进王昀与皇权的争斗,只是在暗中观察动向,必要时出手保护宋毓容。

    前世此时他正为宋毓容被氏族一党联络困于后宅之事在朝中活动,因此他对宁家之事的背后元凶并不清楚,只依稀记得这件事最后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