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不识君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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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踹死我之前,先命我打一轮前战体验一把小命儿系在裤腰带上的感觉,那种差一丢死亡又到底没死成的痛感,让我爱上了每个月的激战(这点完全不是为了保护翠花),并主动找茬儿挑起战事。作为翠花所有战争的马前卒,我兴奋于每个月跟拆盲盒一样遇见的随机对手,每次交手我都无比尊敬对手为它设计一个新的死法,至于交战中我和翠花是否嗝屁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

    而这个月,我的对手显然是眼前这位浮夸的老太婆。

    “叫什么名字?谁派你来的?跟我有啥宿仇?等你死了我通知谁收尸?”我没看来人,认真的剪着我的二脚趾。剪完又漫不经心的从鼻腔内挖出一坨鼻屎,眼见它不够圆,就用大拇指和食指认真的团圆,弹进不远处的缺口泛黄恶臭的茶碗里,用我刚摸过脚团过屎的手从同样缺口泛黄恶臭无盖的泡着老鼠、蟑螂和蛇精小青的茶壶里倒出一碗浑浊的液体就着鼻屎一饮而下。

    我边操作边用余光瞄着她的反应,这是专门为她设计的就像贾宝玉爱洗澡爱干净一样,我猜穿着越讲究的人越看不得这个,我猜她会在我的操作下吐得没个熊样儿,恶心到逃得没边儿。没想到她只是干看着我表演,一点生理反应都没有,眼睛里满是对我处境的担忧与同情,瞬间让我感觉自己像个跳梁小丑。

    “我,无名。它们逼我来的,我不知道它们是谁,它们比我强大,我只能听它们的。我跟你没有宿仇。我已经死了,再死我就魂飞魄散了,不用收尸,也没人为我收尸。”那老太婆越说声音越低沉。不对,她是个老太婆却夹杂着一丝稚嫩少女的声音。

    我再眯着眼睛定睛看她。

    “无名,做人要坦诚,你得敢于展露自己真实的样子。”我边说边用我刚摸过臭脚的手指弹破了她身上的幻术。

    “早这样不好吗?搞那么浮夸。”我走到她面前,脸贴着她的脸,呼吸在她的脸上扫荡,圆脸盘子上胎毛还没谢完,黄黄的细微的分布在白皙的皮肤上,在我的吹拂下东倒西歪,毛细血管若隐若现,是她,是几个月前与我隔着时间空间却真实的肉挨肉交欢的女孩儿,此时她用她那大圆眼珠子怒视着我,这眼神我很熟悉,在我二师兄干了一次又一次后她就是以这种眼神怒视着我,眼白少眼黑多,吓得我二师兄连忙收回了武功缩进了云桟洞,她小鼻子有点塌陷,嘴巴嘟着加那两个气鼓鼓的腮帮子,再加那个有点短小的下巴,活像一只猫儿,又与戚薇八九分相似。我贴着她的身体,从她的领口往里看,平胸无腰无臀,穿一件无袖粉裙。

    到底是不是她?她的脸没错,那些绒毛和那些毛细血管的分布我仔细的观察过,认真的反复的在脑子里刻画过,不会出错。还有她独有的甜香的味道和同样大同样怒视着我的大眼睛。但是她的身材怎么突然就……我该不会是对一个未成年人下了贼手?

    “你多大了?成年没?你身材?你身体?你,你,你……”我紧张的连话都说不利索,我都做了什么?她究竟成年没?这问题我想不到答案。

    我等着她能理解我结结巴巴的表达,给我一个答案,说她记得那天的事,说她如梦姑想虚竹般天天想我,夜不能寐,茶饭不思,食不知味。

    她一直一言不发,仍怒视着我。

    我突然想起我在靠近她时,怕她趁机偷袭我,给她施了禁言禁行。我拿出我汗津津的手颤巍巍的打了个不响的响指,做贼心虚呀!禁令在我打到第三个响指时才解开。我心里痒痒不断冒出坏心思:你在,不让我抱你,这对我来说是多大的煎熬。

    “你对我做了什么?”她怒气冲冲的问。

    “我对你什么都做过,我坦白,虽然我有点被某种无形的力量踹着,但是我确实都做了,前期是我被逼的,后期是我自愿的,我都承认,都负责。”我慌得举起手就差发毒誓了。

    “我刚才为什么不能说话不能行动,你做了什么?”她一步一步的怒视着靠近我逼问我。

    “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告诉你。你究竟成年没?”我被她逼得脑补了一部霸王硬上弓,臊得头都不敢抬。

    “哼,反正比你大。”她显然不记得我,对我也没那方面的欲望。

    “比我大就好,比我大就好。我刚才对你施了禁言禁行。”我的心略微平静了些许,虽然她现在对我兴趣不大,但是只要她成年我就可以撩到她记起我。

    “教我,教我刚才那一招儿。”她恶狠狠的瞪着我,跟我欠她二两银子一样,我不欠她银子,我欠她一颗活脱脱的心。

    “咱两既无宿仇,你要不杀我,别说教你了,我人都可以给你。”我纵着我自己每句话都别有深意。

    “我不想杀你。一,我看见你有种熟悉感,我同情你的处境,我能感受到你内心的苦楚以及你所处的困龙之局。直觉告诉我,你是一个对我来说很特别的人,我想留下来再看看那到底是什么?意味着什么?二,来之前我研究过你,你比坏人更坏,比流氓更流氓,知世故而不世故,以阳谋战胜阴谋,居淤泥而不染,有手腕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