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穿越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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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破碎的光晕中,恍然看到个臃肿的身影,朝他走了过来。

    *

    天空阴沉,乌云压顶,闷闷的雷声从远处传来。

    大晋王朝的东王府内宅,空间扭曲了一下,很快又恢复正常。

    雨滴纷纷扬扬的从天而降,落在青石板铺就的地上。一窜急促的脚步踩过湿滑的地面往一扇破旧的小门里跑了出去。

    那步伐凌乱慌张地踏在潮湿的地面,粉色的裙摆一下子变得泥泞不堪;胡同外的行人小心翼翼提着袍角,生怕衣袍溅到泥水。

    雨越下越大,从沙沙的声音变成了哗哗声。那步伐冲出胡同囗,才见是一身穿着粉色旧衣裳的男儿,也不撑把油纸伞,神色布满焦急,就这样淋着雨往西大街的老旧住宅区急奔而去。

    街道上的人们行色匆匆。一位提着竹篮的中年夫郎,要横穿马路去屋檐下避雨,却差点被那粉色男儿撞倒。他气得呸了一声:“赶着投胎的小蹄子!”

    雨水顺着房檐往下滴滴答答落下,打在墙檐下丛生的野草上,那野草上挂满珠泪,似在哭泣。

    “大夫!大夫!救命啊!”阿箩惊惶失措地拍打门扉,哀声呼叫。

    “来了!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在里面喊道。

    没一会门打开了,一位手持医箱的老夫郎打着伞走了出来,嘴里念叨:“火急火燎的,早干嘛去了。”

    “谁家夫郎生孩子叫得跟催命一样!”

    “大夫,我家夫郎突然晕厥了!”阿箩白着脸哭道。

    方大夫是这一片西街上唯一一户替男儿家看病,接生的大夫。

    他跟着涕泗横流的阿箩,赶到与东王府后院相连着的                                                一偏远破旧内宅里。只见屋内的床榻上躺着一位身怀六甲的美夫郎,他白晰消瘦的脸上不见一丝血气,整个人病怏怏的,人正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若不是那微弱的气息,还有微微起伏的胸口,怕说是尸体也不为过了。

    “大夫,我家夫郎怎么样了!”阿萝六神无主地看着昏迷不醒的兄长。又见大夫紧锁眉心的样子,越发的心急如焚,那望向兄长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心底的不安也渐渐弥漫。

    “这……”方大夫把脉沉思,他紧锁眉心说道:“你是怎么照顾孕夫的?!你家夫郎的脉像微弱,胎息也不稳!”方大夫松开把脉的手,摇头叹息,站起身背着手去桌上开了一帖药。

    “老夫观夫郎脉像,体内阳气衰弱兼有气血不足之症。”

    “这对孕夫和胎儿极为不利,如这两天老夫开的药剂能吃下去,倒还有一线生机。”

    “那,就是说兄长还有救!”阿萝眼含希冀地问道。

    “别高兴得太早。”大夫又叹息一声,收起药箱。

    “这帖药要是吃不下去,老夫恐也无力回天了。”

    阿萝擦拭着眼泪,失魂落魄地送走大夫。

    *

    夜色朦胧,屋内灯台的火焰摇曳不定,微弱的光芒投射出暖黄色的光晕,微微照亮了周围的一切。

    那小小火焰被风吹过摇拽着,将熄未熄时,发出一阵细微地噼啪作响的声音,火焰摇晃了下勃然焕发出耀眼的火光,使昏暗的屋内亮堂了几分。

    阿萝轻轻推开门,又赶紧掩上。端着熬好的药走进屋里,把药放在退了色的小几上,抹着泪起身把破旧的床帘挂在两边的床柱上。

    两天了,他家的兄长还静静的躺在床上。自从发生了那件事,王夫把兄长发落在这偏僻的院落。远离东王府,就这样放任着他在外自生自灭。

    可怜的兄长,身怀六甲。还被王夫贬到这,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说起那件事,也是兄长倒了大霉,活生生受了牵连。

    东王府的妻主是一个风流成性的,在大婚前就爱和家里的小侍们吃酒耍乐,在外包了好些个粉头,终日厮混的。

    因此在东王府,谁人不知王夫林氏惯爱沾酸吃醋的。

    其实,王夫在嫁过来前就听说了这回事。奈何一见王女误终身,只见过一面便被她的容颜折服,非君不嫁。

    他爹爹也尽挑了几个身段可人的陪嫁小侍,希望能就此来笼络住妻主的心。

    奈何妻主生的俊俏风流,不是一般人能降制得住的主儿。

    秋王女名秋瑾。除了混玩些,也是有些本事在身的。在年轻这辈的那些纨绔姐妹们没有哪个不服她的。

    要说这秋王女至立府以来便深受圣恩。更是手持圣恩垄断了大晋府城所有的产业;小小年纪就管控着盐税,可谓是一手遮天。

    秋王女更是众皇女中最小的一位,也是辈分最大的一位,只因她是上君的遗腹子。(上君:太上皇)

    一生下来便封王,因此这一朵宝贝金疙瘩,至小便深受圣恩,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