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第二十八章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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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诗作了对献了曲瞧了话本投了络子票尝了点心说了话。”
她干脆一气儿倒豆子似的连着没喘地报完。
错了半身的人终于是沉默了一下。
“哦。”他道。
哦?
问啊!怎么不问了!
这人还当真不问了,剩下的路虽然走得仍旧悠闲却是丝毫没打扰她。
晋舒意狐疑,一时间还有些不适应。
引进男客席上前,她到底偷偷瞟了一眼。
身后人面色平淡瞧不出情绪,只一把玉扇摇啊摇。
“殿下请入席,稍后还有压轴戏。”
那人一颔首,不置可否。
淮砚辞直瞧见她背身小心离去,才扯了唇角。
转瞬即逝,玉扇一收,人已经冷然进去。
昱王殿下也来了的消息传开,两边客人皆是坐不住了。
男客那边颇有些如坐针毡的味道,女客这边倒是有些别样的心思。
李若芙凑到了陶夏知身边捅捅她:“昱王可是从来不参加私底下的聚会的,今日原也是没来,偏偏是姐姐抚琴后才来,这是为了谁呀?”
“别胡说!”陶夏知不动唇地要轰她走。
李若芙哪里肯走,她瞅着无人同她咬耳朵。
陶夏知本不欲同她多说,一听之下却是连表情都没管理好。
“噗!还是头一次瞧见姐姐这般惊讶神色,”李若芙笑道,“是真的,金绵不会骗人的。”
陶夏知却是拧眉。
那任舒意,竟曾为人妇,如今还敢这般大张旗鼓地抛头露面!镇国侯还当个宝贝似的要给她择婿,不惜拜托到了帝后那边。
若不是连侯爷也被蒙骗,便就是镇国侯有意欺君?!
“可有证人?”她问。
李若芙一愣:“证人?”
“若是平白造镇国侯府的谣,那可是够吃一壶的。”
这话像是才点醒了李若芙,她茫然摇摇头,陶夏知瞧她,最后无奈叹了口气。
“你呀,莫要道听途说,免得脏了自己。”
“我晓得了。”李若芙瘪了气焰,却是不死心,“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她在外那么多年,若是什么也没有,也不会空穴来风啊。”
“你们说人家嫁过人,却连人家前夫姓甚名谁都不晓得,更不晓得如何分开,是分了还是和离了,一问三不知的,若旁人多问一句,岂非是诬陷?万事要拿证据。”
李若芙点头应是:“知道了知道了,姐姐教训的是。待我同金绵再查清楚就是。”
陶夏知却是苦口婆心:“你呀,莫盯着人家。”
“嗯嗯嗯!”
知道她是没听进去多少,陶夏知却也没再说。
她端茶漱口,掩面之下想起方才瞧见的一幕,面上的笑意就淡下。
一个嫁过人的弃妇,凭什么能同那人比肩而立。
三次了。
花朝宴,宫晏,到如今的劳什子的抱璞宴,他分明待她不同。
不过苍天有眼,倒是给了她这般大的礼物。
只是这李若芙和金绵太废,竟是什么有用的都没查出来。
思忖间,席上哗然。
陶夏知抬头,正见东西间的隔帘撤下半数,小厮鱼贯而入,于众人面前的戏台子上平整摆了托架。
托架上一一摆上石头。
对,没错,就是石头。
“今日抱璞宴舒意敬谢诸位应邀前来,方才侯爷已然送了紫金弓,舒意这儿也有留给女眷们的一点小彩头。”晋舒意一拍手,只见几人上前打开一图卷,乃是一副设计巧妙的头面。
“这是金玉楼的新设计?!”有人瞧见落款问。
“正是,”晋舒意点头,“这是今夏金玉楼的新品,只是这副头面最为灵魂的乃是其中宝玉。”
“这只是图啊,虽然金玉楼的图样珍贵,可毕竟没有玉,如何可称彩头?”
“玉在这里,敬献大家,”晋舒意让开身后的戏台,“这是舒意给大家准备的玉石原料,人道是璞玉待磨,这玉石未曾切开前,谁也不晓得哪一块才是玉中王者,便就看大家今日的手气了,今日得玉中王者,便可拿走这设计花样,金玉楼免费打制。”
一时间女眷这边皆惊呼出声。
金玉楼,新品,整副头面,免费——
每一个都是不可抵挡的诱惑,偏偏现在还凑在了一起,怎一个震惊了得!
淮砚辞眯眼,轻轻开口:“抱、璞、宴。”
唯有寒崇听见了,他就坐在自家太师身边,碍于身份正努力用最平静的语气道:“对,我方才进门就晓得舒意姐姐定不会叫我失望的!太师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