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第十八章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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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没想到竟是还要去小住,那岂非是日日都不得自在了?

    再者说,当日赐婚的事情草草收场,这个档口叫她入宫,总觉得不简单。

    至于皇后和善不和善,反而是其次了。

    “可是铺子上还需要照顾?”任徵见她半刻不答,又问了一声。

    晋舒意莞尔:“倒也不是,有些惊讶罢了。”

    “你不必担心,”任徵见她一笑立时安心不少,“其实说到底还是后宫人少,这做皇后的也有闷了的时候嘛,可一国之后总也不得常常出宫,所以以往也是常有接贵女入宫小住的,就是陪着说说话,逛一逛什么的,你不需有压力。”

    果真是武将,他说得这般直白莽撞,倒是叫晋舒意反驳不得了。

    “而且也不是你一人,那陶家的姑娘也会去。”

    嗯?晋舒意掀眼。

    消息传到了陶家时正值午后,不及歇午,陶夫人便径直进了女儿的院子。

    “我为何要去?”陶夏知坐起,“我又不想嫁给那什么颜松年!”

    陶夫人在她床边坐下:“教你的规矩都哪里去了?!”

    母亲严厉,叫陶夏知灭了气焰,她抿唇低了头。

    陶夫人这才伸手替她顺了发丝,语重心长道:“娘知道,昨日你爹要把你嫁给这新科状元,确实是突然了些,你一时接受不了是可以理解的。但你当日也在宴上,难道还看不明白吗?

    “要给状元郎赐婚是假,要扶持寒门是真。咱们这位陛下自此前京中变乱后登基,就一改旧制,不说其他,你看如今三甲,寒门甚至平民子弟能占着四成,放在先帝的时候,那是万不可能的。

    “他能在宫晏众人面前力捧颜松年,甚至想将镇国侯的宝贝女儿赐婚于他,便就是最好的证明!”

    陶夏知低声道:“皇后娘娘不是说了,年纪相仿么……那任舒意都二十了!这般老姑娘,当然能随意婚嫁了去,可我……可我……”

    陶夫人听她话音,忽得板了脸:“夏知,你不会是当真想要嫁给那昱王吧?”

    霎时,陶夏知满脸通红。
    “可是娘,他是世袭罔替的昱王殿下啊,如果他都没有资格狂妄,还有谁有资格呢?”陶夏知明白她生气,赶紧拉住她袖口,“而且女儿读过他的诗文看过他的字,普天之下,再无人能及他风采,夏知眼中也再看不进他人。”

    “你!”陶夫人气急,一甩袖子,“我平日里教诲你的东西你都学到了狗肚子里?!”

    能逼得兰陵萧氏女说出这般话,足见事态之严重。

    陶秋临站在屋外,不敢再进一步。

    里头还在争吵,她站了片刻,最后默默又退了出去。

    “姑娘怎么这么快回来了?”方婶问道,望见她手里的物件,“可是香囊做得不合大小姐心意?”

    陶秋临摇摇头:“母亲在与姐姐说话。”

    “喔,那姑娘迟些时候再送去吧。”

    陶秋临弱弱恩了一声,只是拿着手里刚刚做好的香囊坐在了台阶上发呆。

    她生母只是个不受宠的姨娘,出身不好,死也就死了,她对外虽是三小姐,可整个陶府里,也就是方婶会待她嘘寒问暖些了。

    所以也只有在方婶面前,她才不那么小心翼翼。

    此时,她怔怔瞧着方婶蹲在庭中筛豆子,后者擦汗回头瞧见,笑问:“姑娘想什么呢?”

    “我在想,姐姐为什么不想嫁给状元郎。”明明他那么好看、有气度,还是今年的状元,一点也不会比那个昱王差啊。

    方婶听乐了:“你呀——啧,大小姐的心思,老奴哪里晓得。来,姑娘不如一起来筛豆子吧?”

    陶秋临看下,而后拍拍身上的尘土起身过去。

    “那姑娘觉得状元郎如何呢?”方婶随意问。

    “挺好的。”陶秋临说得小声,想起了自己拿掉的那颗被他躬身捡起的小小的桃子。

    “姑娘说什么?”筛豆子的声音大了些,方婶耳背又问。

    “……”陶秋临大了点声,“我说,我不记得了!”

    “喔喔!”

    晋舒意是第二日进了宫拜见皇后娘娘后才知晓,原来此番不仅陶大小姐过来,同来的还有那位三小姐。

    一进去,陶夏知便自行请罪,言说是自作主张带了妹妹同往。

    “你姐妹情深,倒是难得。”莫皇后望着她们,并未怪罪,“也好,年轻人多了,本宫高兴还来不及呢。”

    罢了,她转而望向沉默的人:“对了任小姐,听太傅说,你正要寻人写牌匾?”

    晋舒意赶紧点头:“是,只不过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