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火机,烛焰,负隅顽抗 第(2/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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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饱沾情丝,沈青词不出声还好,一出声反倒让阎契更加兴奋。
他的呼吸逐渐变得更为粗重起来,可能是以往听他发号施令的时候听多了——那是曾经我爱你才听你的话,现下,咱俩算什么?你个无耻的骗子,叛徒!还来这种地方!
此刻阎契浑身逆骨皆起,他翻兜摸到火机,索性“啪”一声,隐威十足地,精准将烛芯点燃。
明显在覆雪间扩散的热意,足以让沈青词在这一刻被震慑出了惊恐的表情。
体肤遍布细微而不间断的抽抖,却委实也不敢再乱动。
冷汗从脊梁上争先恐后奔冒,兴许是被吓得,近乎是生理本能反应,他不自觉绷直了身子,想让蜡烛至少别歪斜掉下来。
玫瑰色的烛焰渐消融,阎契肆意搓揉着他颈后的雪肤,一边看着那萦着淡淡流沙细粉的蜡油一路顺着雕栋般的花纹蜿蜒而下。
第一滴落时,兴许是热意激烫,沈青词双腿本能收拢。
然而烛焰立即紧跟歪斜,他像被突如其来的热温激起一丝慌乱,不必靠束缚带大力回弹,就看到他只好“非常识趣”地又将身姿大开。
阎契本想趁机问审,逼问他这些年——
这些年有没有一时片刻想过自己。
却又被吊索环挣动的吱呀声打断每一次近乎先凌迟死自己的窒息宁静。
他好怕。
他甚至怕沈青词会开口讥笑着、或完全不在意般回一句:“阎契?算哪根葱?”
便只好缄默垂眼,眸光沉沉地看着他每一次被蜡油不小心沾到,都会浑身轻微的抽抖。
其实不是很烫,但很会装。
像口口声声,说会陪伴自己那些年的漂亮话一样,太会装。
阎契不禁冷笑出声,大掌重贴上他脖侧,拍狗似的拍了拍:“最好听我指令,别再乱动,否则烫到哪里……”恶意往人腰脊后又轻弹拍了把,这才缓缓续上,“那我可就不保证了。”
因一直被倒吊着,浑身血液倒涌凝滞,沈青词已经快丧失了说话的能力,想拼命摇头表达抗拒,却整个脑子都开始不断发晕。
迷蒙间他感觉到这人的手好像托扶着自己脊背,忽往上抱了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