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芳心纵火犯or偷心“诈骗犯”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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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阎契看着这偷心“诈骗犯”,更是索性又往前了两步,双腿将他夹在膝盖间,就仿佛是在跟自己比耐心一样,心下虽已浮想联翩,但手头活仍不紧不慢,直将他的腰胯,差不多调至自己垂眼就能望到的位置。www.suxinwx.com

    期间,那柔软的胸膛曾一点点滑蹭过自己裤管,甚至有时候还能感受到一点肌肉的翘弹轻撞,酥酥麻麻的快意从脚底板一路往天灵盖直攀,阎契忍不住轻喘息了一口。

    看着他整个白皙的身子套着这等情趣西服,吊悬在空,头朝下太久,又受过自己刚才故意放出的精神威压,如果力度再加大些,一个普通哨兵此刻大脑内部的神经血管已要全被血栓堵住,只等阎契轻动手指,就能让一个前一秒还健全的人,这一秒变成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似乎原地抉择,犹豫了几秒。

    阎契想,原来掌控他人生命竟是如此有趣的事情——

    概因家世,他从小就有很多个可以掌控别人的机会,但那时候他并不在意这些权势。总觉得人活着,潇潇洒洒,随意尽兴,才是畅快。

    在大哥、二姐他们分别能说出要为联邦、为帝都做出贡献的时候,阎契想的只有那个模型不错,这辆车要是能拥有就好了,哪怕来不及换着开,也要放自己家里吃灰。

    看上的就买,喜欢的就要立即拥有。

    阎契一直没觉得自己这样的生活有什么不对。

    还是沈青词离开后,他才发现自己一夜之间长大了。

    此刻,抛开经年旧事不提,他好心情地开了瓶酒,又操控着腕间智脑分体——是家里管家的一小片机械分身,去外面车上拿了幅干净的备用手套回来,也是刚才他在精神海里染指沈青词戴的那种。

    毕竟他可不知道沈青词现在“脏不脏”。

    拜这人所赐,他连酒这种成年后人人都可以喝的玩意,也被禁止享用。

    一切可能麻痹感官的东西他都无法使用,因为只要他待在“静屋”中,就要随时随地接受精神指标的日常巡检。

    以至于后来受了伤,也不能用止痛一类的药品。

    所有人、只要身处团队中,都要随时监控他的“不安定”情况,如果一旦处于狂暴化,但实际因为采取了药物措施,或者精神催眠等没有及时显象出来,那等到他躯体也完全跟着兽化后,就是彻彻底底的救不回来了。

    他知道,也都明白,大家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他好。

    可就这样天天被一个虚无的、不知何时就突然爆发的指标所控制的日子,让他觉得一切都糟透了。

    阎契那时候都无法想——被沈青词抛弃时他觉得自己一定很不值得人爱。

    可又因被众人过分保护着,保护到有些近乎于病态了,他才好像是悄无声息地被堵住了所有喘气活口。

    他不能拒绝,只好理解那每一份善心与关爱,即便这里头没有一份他真正想要的“关切”。

    可一旦拒绝,便要被冠上更加“好赖不分”、“香臭不知”的高帽子。

    阎契可以不要脸,阎家不行。

    而这一切事发前提,皆因有了个沈青词在前,便好像更是处处彰显,他的一举一动都是因为他。

    那次任务分神而落下的大患,其实已经和沈青词没有关系了。

    他好不容易像是把这人从他脑海里费力埋藏好、在每一个夜晚委屈哭着,将一堆废纸哭成成团成团的小白墓碑,第二天再没事人一样的出现在众人眼前:“也没多想跟他结婚啦,跑了就跑了吧,是那傻逼没福气进我家门。”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自我洗脑的似乎真忘干净那些朝夕相处了。

    却偏偏因为一次任务事故,从疗养舱醒来的第一时间,就听见了旁边有向导窸窸窣窣的交谈:“听说是为了救一个和当年逃他婚那位长的像的向导,才导致他自己这样,真可惜,这可是阎家的少爷啊,这样的人精神海也被污染源沾染了,那以后岂不是也要终生监禁?还是……?”

    不是,阎契当时气的在呼吸面罩里都呼斥带喘的,白雾瞬间迷蒙眼前一片,差点又把他活生生撅过去。

    他妈的!那是当时随行队伍里唯一一个向导,没了他,大家再找不到出去的路,之后都不用活了,救他是必然,怎么又能跟沈青词扯上关系了?!

    亏在当时嗓子也被感染封声,阎契说不出任何话来,等到奚天思来接他出院时,刚弱弱起了个头:“别说,对方长得真……”

    “对,我爱他爱的死去活来,三年了还要为他守活寡,找不到他尸首我这辈子就跟我的机车过了,不娶妻不生子不育儿,马上我就出门右拐做个结扎手术,让那些还想和我联姻的人都绝了这门心思。认真拿好我的深情人设,死后就竖个碑到沈青词的空坟旁,再择个良辰吉日,我俩合葬,行不行?能闭了嘴别再提他了吗?”

    奚天思倍感莫名,他本想说——对方长得真挺可爱的,世家背景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