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红烧“碳” 第(2/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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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你一人的份,其他将军都有。”

    李如霜被气笑了,她不敢贸然讲出过往,怕引起他的头疾。

    “好,赫连昭,你最好是这么想的。”她热脸贴了冷屁股,没讨到一个笑脸,自己倒落得泪眼八叉的,她吸了吸鼻子拂袖而去。

    赫连昭失神地坐在椅子上,他们之间的身份注定了无法在一起,而他也只能默默在背后守护着。

    李如霜走后不久,莫从南来向赫连昭道别,一进来就看见这张苦瓜脸,他瞅了瞅桌上的不明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呦,好侄子,咋的了?小脸都拉拉到地上了。”盘子中的肉已经凉透,恰如赫连昭与李如霜的感情,已经降至冰点。

    莫从南拿起一块仔细看了看问:“这是你闲着没事烧的碳吗?我记得营中有碳啊,而且你这五毒体不用防寒。”

    赫连昭本就心烦意乱,舅舅还在一旁调侃他,他抬起胳膊拄在桌子上,把莫从南挡住。

    谁料莫从南的脸突然从桌子底下冒出来,看着他说:“诶,你怎么哭了。”

    赫连昭眼圈通红正伤怀着,被舅舅这么一逗脸上一时又哭又笑,他掐了掐眉心道:“舅舅,你找我                                                ?”

    “嗯,你受情伤啦。”莫从南一猜就准,看他沉默着估摸是了,“你个大丈夫和人家闹别扭了,先低头哄哄嘛,又不掉两块肉。”

    赫连昭趴在桌子上长叹一声,他与李如霜不是吵架那么简单。

    莫从南见他也不出声,也叹了口气道:“舅舅管不着你们这辈的事,我要走了。”

    赫连昭闻言看向他,“这么快就要走,你去哪?”

    只见莫从南神秘一笑,“我也不知道去哪,随便走走。”他已经习惯了四海为家,动身不问去向,随处肆意漂泊。

    莫从南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瓷瓶放在桌上,“这是最近炼出的护体丹,如果再控制不住体内的毒,你吃一粒便稳固了。”他搞不清楚五毒体传了几百年,从没听过有人控制不住体内的毒。无论生来自带还是后天吸收的毒,在他们体内就如同手长在身上,运用自如才对。

    而这瓶护体丹,是临走前他唯一能帮上忙的。

    自那日从赫连昭帐里流着泪出来,李如霜无时无刻不在找人打架。不用扶蛇,也不使内力,只赤手空拳或是运用长短近身兵器,军中武功不弱的士兵她试了个遍,皆无敌手。

    此时,她正和一个年轻将领对打,刚开始还有来有回,只是几招下来,李如霜看穿了他的路数,随后一个挑扫将其撂倒在地。

    她擦着脸上的汗道:“承让!”随后拿起水壶喝起来,看到刘惕守一直在旁边观战,李如霜主动邀约:“刘老将军,您敢不敢与我过几招?”

    刘惕守刚刚在一旁看的时候,就已经热血沸腾、兴致勃勃,经李如霜这么一激更是浑身发痒,豪迈地回道:“好!”

    他挑了一杆枪,走到中间,那些士兵们见刘将军上了,立马呼唤着围了一圈。

    李如霜摇摇头看着他道:“比枪啊,恕我直言刘将军,别的都好说,我可能比不过你,但耍枪我只怕过一个人。”

    她掂量着手中的枪,比兄长的断月枪轻多了,李如霜单手执枪背于身后,走到刘惕守面前。

    刘惕守拿着枪冲锋陷阵几十年了,他用枪也有几十年,现在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片子居然说他的枪比不过她,真是可笑。

    “年纪轻轻,口气不小,比不比得过的,过两招再说!”刘惕守转着枪上前,右脚顶住挥手一刺,被李如霜轻而易举地挑开。

    随后无论是挑还是勾或是扎,都被李如霜一一击退,刘惕守走的每一步似乎都让她给预料到。

    “太慢了。”李如霜抵挡之余,还有功夫跟他说话,刘惕守停止进攻问:“什么?”

    李如霜立枪于地,眼神坚定地回他道:“我说,刘将军你的动作太慢了。”

    她与哥哥一起练枪,论枪法而言,她与哥哥不相上下,只是李如霜觉得此武器练习过程太过于枯燥,便转而练鞭。上战场时,她虽然带着扶蛇但依旧拿着枪,这枪没有手鞭练得多,也一直不曾疏于练习。

    而哥哥常年手不离枪,闻鸡起舞,日日不曾落下,所以她的枪法只输给过兄长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