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性格，思考着接下来的应对，快步回府做下一次的会面准备去了。

    ……

    远在津轻的小蝴蝶浑然不知自己放出去的「妈妈」已经拳打夏目漱石，脚踢异能特务科众人。就要高歌猛进先一步拿走福地樱痴的军警队长位置，还即将得到作为示好礼物和拉拢筹码被日本zf送来的神刀雨御前。在外头混的风生水起。

    她还在和系统看日本涉及rtsy的地下实验室分布区域图。

    【蓝色区域的是官方的，红色区域的是财阀私人的，紫色区域的是官方和财阀融资一起开的，白色区域就是没有。】系统对着图跟小蝴蝶讲解。

    小蝴蝶表面上在看书，在留守姐姐的注视下翻了一页，实际是盯着书页上仅自己可见的面板虚影。

    小蝴蝶：「比我想象中少点，但要全部打掉也不容易。破坏它们还算是简单的了，就是我不知道该怎样掘它们的根，让这种东西再也开不起来。」

    【倒也不是没有办法。只能说还好这里是二维世界，我俩来到这里，实际上算高维入侵，所以能做到的事比较多，】系统犹豫了一下说，【我们可以拿走这个世界关于rtsy的「概念」。】

    小蝴蝶:「……啊？」不是，她们这么强的吗？概念神都出来了啊喂！

    【你知道的，文豪野犬最初是作为一种艺术形式——漫画登场的。漫画由朝雾写剧本、春河作画组成。我们进入的世界，实际上就是朝雾剧本里的世界。世界的核心与本质就是「文本」，外在表现就是剧情里那本在上面写什么只要符合一定逻辑就能成真的「书」。】

    【我这里可以简略给出几个方案，建议程度从低到高。】

    【第一，我们永远拿走世界核心里所有是rtsy的词，可以完全杜绝这类事情发生。但这是最不建议的，只是作为负面教材讲给你听听。因为会破坏世界的完整性，导致剧情扭曲，蝴蝶掉中原中也和魏尔伦，遭受世界的反击与报复。】

    【第二，我们找到「书」，利用它的机制削弱rtsy的概念。】

    【第三，我们暂时拿走世界里关于rtsy的概念，在中原中也毁掉他「出生」的研究所时拿走。等世界的文明和生产力发展至一定程度，大家有余力认识到这是不对的时候再还回去……】

    系统侃侃而谈，小蝴蝶听的两眼发直，终于找到机会插话，「停！我不知道，我不理解，让我缓缓谢谢！！」

    与此同时，她心底始终徘徊着的、一点若有若无的疑虑终于浮了上来。

    如果这里是她的濒死幻想，那一切应该都基于她的认知才对，                                                根本不会有她不知道的东西。

    可情况根本不是这样。她就好像真的接触到外星人一样的系统，被她带到异世界，接触许多从前闻所未闻的知识。

    ……她到底死没死成？

    小蝴蝶有些焦虑，几乎是下意识又想变出刀片自残。因为旁边有人，到底是残存一丝理智，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

    【好的。】系统听话停下，并善解人意地在面板上调出她们刚才的对话记录和搜索引擎。

    对话记录方便小蝴蝶复盘，搜索引擎让小蝴蝶了解系统提到的一些名词含义。

    大致理解了系统说的那些方案后，小蝴蝶果断选三。

    【好——的！既然已经选完了，就快去睡觉吧。今天可不能再熬夜了，得把时差调整过来。】系统收起面板。

    小蝴蝶不敢置信，「为什么？我们不是说好了要今晚讨论端掉坏研究所的嘛？现在只开了个头！」

    【已经够了，没必要这么赶。你现在是小孩子，小孩子就要养成良好生活习惯和健康作息。】

    小蝴蝶气鼓鼓，「白天睡了，睡不着！」

    系统发出桀桀桀的奇怪笑声，面板上出现手掌和瓷瓶样式的炫彩图标，【睡不着是吗？我也可以帮你哦～你喜欢被打晕呢？还是被药倒呢？】

    小蝴蝶还真认真思考了一下，「药倒吧，打晕会痛。」

    系统停止怪笑，惊奇道:【你不怕这个？】

    小蝴蝶无所谓道:「不怕啊，我从小就喜欢古装剧，一直很好奇被手刀打晕和药倒是什么感觉来着。」

    系统评价:【你真是我见过最奇怪的人类，正常人哪有好奇这个的。】

    小蝴蝶失笑，「你才见过多少人……」

    【很多。但你是我第一个绑定的人，我不乐意了解他们，我只乐意了解你。】

    这种情境以前也没遇到过啊？应该怎么回答？

    「……那你挺有眼光的哈。」

    小蝴蝶在心里无比痛恨自己语言的贫瘠，在对学习语言艺术的焦灼与渴望中，干巴巴地吐出这么一句话。

    话一出口小蝴蝶就后悔了。因为感觉它嘲讽意味太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