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19章 养病 第(2/3)分页

字数:   加入书签

A+A-

悦在与梁璟相处多起来后逐渐解放天性,变得愈发肆无忌惮。

    今朝有酒今朝醉,今朝有美男今朝看!

    面对她直白的夸奖,梁璟有些出乎意料地微微挑动眉梢,“看来恢复得不错,眼光和脑子已经恢复好了。”

    虞悦眼前似乎出现了一只色彩艳丽的孔雀,骄傲地昂起头,得意地抖了抖身后美丽的羽毛。

    她干笑一声,懒得理他。

    “害羞什么,又没说不给你看。”梁璟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扬起下巴道。

    虞悦白眼一翻倒在床上,装作气若游丝状:“哎呀,突然头好晕,好想睡觉。”

    “反应这么大,真被我迷晕了?”梁璟上前凑近她,看她拙劣表演着,一个眼神都不给他,可惜道,“既然如此,你先好好休息吧,本来想告诉你那个姓王的官员……”

    话还没说完,虞悦瞬间瞪大眼睛利索地坐起身,“王爷妙手回春,我已经好了,王爷请说。”

    梁璟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食指和中指交错,顺手在她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下出气,在她的殷切注视下优雅坐回椅子上,缓缓开口:“户部侍郎王隅当年科考中举后,进入吏部做尚书都事,没过几年便被调进户部任户部郎中,几经户部尚书黄重珍的提拔,坐到了如今的户部侍郎的位子。”

    “可能是因为黄重珍与刘仲渊不和的原因,表面上王隅与刘仲渊并无来往,只能私下来往,这些都是猜测。”梁璟拿出一本奏折,“最简单也是最直接的证据,这是我从父皇那拿的王隅的奏折,字迹一对比便知。”

    虞悦接过奏折和字条一齐展开对比,果真一模一样。

    “王爷觉得,伪银与黄重珍有干系吗?”虞悦问道。

    王隅十几年的功夫就能从一个从七品的小官爬到正四品。黄重珍在明知他从前在刘仲渊手下任职,还能接连提拔他,将他视作心腹。恐怕王隅早在明面上向黄重珍表了忠心,与刘仲渊割席,才得到赏识。

    然而黄重珍并不知晓他们私下的来往,一切都是刘仲渊与王隅的计谋,王隅就是刘仲渊安插在黄重珍身边的细作。

    这种两面派的                                                细作很难善终,因为他们非常容易被反间或离间。除了细作自己,没有人知道他这一刻忠心的是谁,下一刻忠心的又是谁。

    难说王隅不会抛弃旧主,假意示好旧主,实际上早就投奔新主。

    梁璟摇摇头:“黄重珍是父皇的人,不必冒险行事。近年国库紧张,伪银流通对大朔一点儿好处都没有,他不会放任这种情况发生。”

    虞悦沉思片刻,有了一个新的想法:“所以有没有可能,是王隅把两部尚书耍得团团转?”

    历史上有不少细作踩着两边的主子成功上位的故事,难保王隅不是这个打算。照目前形势看,如果刘仲渊与黄重珍都不知道伪银的事,就只能是王隅一手策划的了。

    “有可能。”梁璟赞同。

    “这些银锭底部打的是益州铸钱监的字样,正巧是王爷的管辖州。王爷将此案查好,有丰功伟绩,朝中大臣就再不能说王爷不务正业了,以后支持立王爷为太子的朝臣会越来越多的。”虞悦笑眯眯道。

    离她恢复自由的日子更近了!

    “不过,”虞悦欢喜中染上一丝忧虑,“益州天高皇帝远,鞭长莫及,恐怕不会像京城般顺利查下去。而且即使八百里加急,来回送一趟信也要六七天,中间任何一个环节出问题,走漏风声,得了信儿的人早就准备好后手了。”

    梁璟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我已经派了能信得过的人去益州,今天应该已经到了。若是春猎后还查不出来,我就上奏父皇。”

    “春猎?”虞悦捕捉到这两个字,眼睛亮起来,她怎么把春猎的事忘了。

    五月伊始,又是大朔一年一度的春猎,王公大臣们会携家眷,随圣驾前往郊外的皇家狩猎场。

    这群人整日在京城中养尊处优,骑射二艺无法施展,先帝便专门在郊外修建一个围猎场来锻炼他们。既能展现大家的能力,又能增强君臣间的关系。

    自从虞悦回京后便再没有骑射过,无比怀念在边关时的畅快,她兴冲冲道:“我们是不是也去!”

    梁璟微微蹙眉,“我已经禀报父皇,你感染风寒无法出门,我留在王府陪你。”

    “离五月初五还有十四天,我都好得差不多了,能出门。”虞悦抗议道。

    “张太医说你伤了身体的根本,气血亏损严重,最起码要一年半载才能养回来。”梁璟一副“没得商量”的表情。

    这么难得的机会错过了就要再等一年,虞悦急得挠了挠头,顾左右而言他:“好不容易有个大家都在的场合,我们不得好好表演一下,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模范夫妻。女人看了要嫉妒,男人看了要发狂的那种。”

    “我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