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是这样做的，九牛一毛的成本，撬动无可比拟的利润。这套方案如果用现代偶像剧更好，方便带货。不过科幻小说也可以卖卖戏服，只要少做几件就行了。”

    宁芙猛地扑上去给她熊抱：“你可真是我的大宝贝啊南南。”

    南诗曼笑着抚抚她的背：“不，宝贝的是你。我只是打破信息差，而你以为，有几个老板能像你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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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干就干。

    宁芙跟许挽星要所有主要演员资料，两小时后就得到身高体重数据，没多问一句——知道她在忙流星服装设计，就也猜得出过剩的生产力用在哪里。

    有明确主题，只做一套戏服。

    设计部前所未有地热闹起来，释放起无处落脚的想象力。

    连续三天。

    南诗曼陪宁芙把流星的服装落地，八套整整齐齐还能混搭的衣服摆在人台上，其他主要角色的服装也做成了。

    拉着南诗曼带着满车装备，宁芙气势汹汹冲到云启创投，为得乐争取一个广告位。

    拍摄前的准备会议，在云启创投进行着。

    饶是剧本、演员、导演分镜准备就绪，只等影视城棚子几天内搭好，就进场拍戏。

    服装却成了老大难。

    项目核心人员，齐聚会议室。

    常规但充满性别刻板印象的服装挂在眼前，任祈坚定拒绝：“我不穿那种东西，或者退我投资的钱。”

    岳梧试图说服她：“我们没有更好的方案，总不能让你在科幻未来世界，穿中山装吧，还是西装、军队制服？”

    许挽星一手捂住脑门：“不是我说，面对女人能想到的服装，不是性感挂露胸露腿就是完全不露极度保守，潜意识充满男性凝视而不自知，被骂老登电影你们一个都不冤枉。”

    陆云忙着抠手指头，突然被骂，只好停手。

    气氛逐渐焦灼，岳梧举起双手以示投降。

    盛启枫出来平息争议：“实事求是，拿出替代方案，不然这些议论毫无意义。”

    室内沉寂下来，许挽星的手机震动动静就格外大。她毫不避讳会议进行中，打开手机查看消息，抬眼跟盛启枫说：“芙芙在楼下，你去接她上来，多带几个人。”

    盛启枫看她一眼，宣布会议暂停都休息一下，就                                                带充当吉祥物的陆云下楼。刚过门禁，就见着宁芙带一位女士坐在一楼，两人脚下四个纸箱。

    被送过小蛋糕，远远看到箱子，盛启枫自然以为这是吃的：“怎么突然过来了？”

    宁芙笑得狡黠：“你猜？”

    走近了看，却是服装。

    盛启枫恍然大悟。

    陆云一胳膊搭在好友肩上：“什么叫惊喜，这就是惊喜。”

    于是楼上据理力争，转眼变成未经介绍的即兴戏剧。宁芙同二人介绍过南诗曼，四人一人一个纸箱，把东西抱上楼。

    衣服在衣架逐件挂起，岳梧也反应过来了。

    宁芙滔滔不绝，逐件介绍起女主角服装设计理念，南诗曼包圆其他人物的服装介绍。

    承诺上不封顶的服装设计支援，当然，一切都不是无条件的。

    “我要得乐广……进赞助者名单。”

    宁芙笃定提出目标。

    任祈和许挽星不假思索，投出同意票。

    其实都是小事，无非是planA换成planB，设计预算就在那里，不采用也有别的补偿。

    出资大头是云启创投，陆云和盛启枫没说不同意，岳梧的意见也就无关紧要：演员在镜头前完成演出才是要紧事，穿什么只要不出戏，他着实不在乎。

    于是服装意见在主创团队一致通过。盛启枫叫手下拟定服装赞助协议，宁芙阅读过毫无问题，双方带着公章敲定，会议圆满结束，只等进影视城拍摄。

    望着四个女孩子留在会议室，喜气洋洋击掌欢庆，男人们自然识趣地跑到吧台喝东西。

    陆云倒一杯加冰威士忌给岳梧解气：“你看这个冰球，多漂亮。”

    习惯金主在非投资领域的专业，岳梧道声谢，回望着身后的小小联盟，跟盛启枫咬耳朵。

    “好莱坞已经不流行救猫咪了。你啊，总能给我整点新花样。”

    盛启枫无辜摊手：“她们也没跟我说。”

    筹备进度基本推进至100%，揣着影视剧经典老登饮品，三个男人互相看看，说句干杯，往嘴里倒。

    淡淡发酵麦芽味在舌尖萦绕，酸都被冰消解掉。

    望着被围在中心的宁芙，盛启枫笑意满是骄傲：“她很棒，对吧。”

    陆云赞同：“别的不说，其实她是我妈想要的儿媳妇。”

    就看到盛启枫笑容消失，嚷起来：“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