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太子·两搏双利落谁家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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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
“他小儿子哪敢让霍允下手,还没当太子呢就想把儿子给娶了?想屁吃。丞相忌惮着你,暂时不会大动作。倒是你,不见你急。”
霍弃罹突然被点到,问:“我急什么?让丞相儿子嫁我?我倒还不如转脸把陆抒珩娶了,膈应少一半。”
“人家可得嫁你。”都匀阳伸了跟指头,在他面前晃了晃,“他可是文试第一,当年一举成名的轰动力可不小,人家风流倜傥,英姿无双,名声能与你并肩。别人巴不得去娶,你还要人家嫁你?”
霍弃罹切了声:“要真跟我比肩名声,他也得臭三臭。都之桃,你对我成见挺大。受贿了你?”
都匀阳哑然,没讲话。
门外一阵动静,哒哒哒木板重重地响几声,只见来人推门而入,一阵风地冲了过来,随后坐在离暖炉最近的椅子上,拿起一旁的暖茶闷了几口,嘴里来不停念叨着“冻死我了,冻死我了。”
“谢遇春,干什么成日慌慌张张?”
谢泉一听呵斥声,嘴后一口茶险些给卡在喉咙眼里。待顺过来气,才喘气儿道:“我冻了一夜!新春佳节,没曾想我居然在屋顶上过了节。”
霍弃罹心虚摸了摸鼻子:“那……给你多加点钱。”
谢泉听了直撇嘴:“我的爷,在大凌您不让我跟着就用这招打发我,昨儿不巧又用这招打发我,今儿还想。啓骋,我谢遇春看着很好骗么?”
霍弃罹一听顿时急眼,道:“你在我府里吃我的用我的我都没跟你细算,再讲你就回你自个儿府里去。得得得,欠你的,去找钟三胜领去。”
谢泉得到准信儿,又一阵风地走了,独留了一阵风。
霍弃罹无奈:“今儿可让谢遇春抓住把柄了,他非敲诈一顿不可。”
都匀阳瞅了霍弃罹几眼:“你平日里花钱大手大脚惯了的,打今你过来感慨了?”
霍弃罹扬了扬眉:“爷把钱用在 刀刃上,怎么到你这成大手大脚了?”
“刀刃?我看是用在酒玩上。”
这一语点破霍弃罹也不囧,厚着脸皮就当没听见,一股劲儿地吃着酒。酒上了头,霍弃罹说话也没了边。
“我想回钖燕。瞧见没,我们钖燕千丈高,就是烈。马儿在地上跑得欢。”
都匀阳听了,也敛了笑:“啓骋,我知京里困不住你,皇上既有心让你待京,必有他安排。”
霍弃罹正了正眼,眼里了迷离少了几分:“你不愿我回去。”
“是。”无论是私心还是公心,都匀阳承认,“我是不愿你回去。机会难得,更何况皇上有意偏袒你。”
“京里周旋的太多了,我不愿扯脸皮子共事。霍允有个官儿在朝里有人,如今我进了京成了个有名无权的,这算哪门子偏袒?父皇未立太子,图的不就是不想让我们几个儿子在朝里有太大的势好早上位。他让我进了京,不就是想压压双方的势么,人就那么些,有权的也就那几个,一分流,这不就小了么。”
“虽确是如此,但你总得有所准备。这事说慢也慢,能多僵个三五年。说快也快,一眨眼的功夫胜负就知分晓。”
"我知晓,孰轻孰重我还没被酒昏到那个地步,拎得清。"
都匀阳把最后口茶喝个精光,又起身顺走霍弃罹身旁最后一小坛酒,留下最后一句话:“我们都家,坚决力推你为太子。于情,你有声望,也是我都匀阳最好朋友。于理,你是嫡子,虽先皇后薨了,可你还是个嫡子,都该配这个位。”
午间时刻,钟三胜终于送走了最后一批登门拜春的人。霍弃罹歇下去,终于有些空闲想今早都匀阳同他道的话。都家这两年表面上算平静,内地里大房与二房争斗从未停,家产的争夺从未停止。今若都匀阳娶了付禧,这算得上是第三房。早年都匀阳就有一并拢了都家的苗头,若是给付禧保证,可见婚前,必得有大动作。
霍弃罹起身,把谢泉叫到书房,交代他暗中去协助都匀阳。谢泉得令,安排十几个死士先护都匀阳的身。
二月四号,是个六-九天,冬九九。
都说,这是寒天与春暖花开的交界线,彼时春深日暖,万物生机盎然。
天儿渐回了暖,那些厚重的衣裳也该收了起来。彼时春暖花开,正是跑马玩耍的好时机。皇上又把霍弃罹独召进宫几回,不经意地谈论起都匀阳的婚事,霍弃罹说,两人般配,琴瑟和鸣,花开并蒂。顺懿帝问,你可有中意之人。
“……”
马虎眼儿一回打过了两回可打不过。顺懿帝不顺着他的话,直指道:“文太傅有个大女儿,秀外慧中,温婉贤淑,与你年纪相仿,若是把她配于你,你可愿意?”
霍弃罹躬身:“儿臣暂无婚娶意向,沙场驰骋惯了,心收不回来,恐负了傅家女儿。”
顺懿帝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