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合卺·珠帘绣幕蔼祥烟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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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禧当然感受得到,微微收紧,轻轻捏了捏他手心里的肉,小声道:“你手心,出汗了。”

    “我知道,我激动。”

    付禧不说话。但都匀阳知道,他在笑。

    他笑他也跟着笑,付禧还好,在盖头底下。都匀阳没有什么可挡笑容的,只是看起来,更傻气了些。

    都匀阳就这样牵着他,两人一起走完了每一项流程,直至主持礼官喊到:“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他这才清醒过来。

    晚间,都匀阳被拉着吃酒,他吃的酒多,脑袋有些发昏。他不敢吃酒吃地过多。一来是付禧不喜他身上沾酒气太重,二来,他与付禧,晚间还有正事要办。

    一推屋子,走了几步,歪歪扭扭进了内室,便看到榻上,那人安安静静坐在那里。付禧不用听动静,闻着一股酒气,便隔空问他:“吃酒了?”

    “……嗯。喜酒,不能不喝。”说着,便向前去,用喜秤杆掀开盖头,看看他过了门的新娘子。

    付禧脸上也是酡红,他明明没喝酒。

    两眼相望,竟是都从对方眼里,看出期望。期望什么?期望的多了去了。期望结为夫妻,白首不相离。期望能归己所有,好以后光明正大地恩爱。期望……期望……期望对方。

    都匀阳伸手,摸了摸付禧发/热的脸颊,然后又从额头,眉毛,眼睛,鼻子,到嘴,到下巴。

    “怎么那么美……”都匀阳喃喃道。

    付禧的美不是柔弱的美,而是一眼望去,就能看到他是张扬的,生机的美。他本就面如冠玉,目如朗星,今日亦是正红色吉服加身,更加内艳。

    许是酒劲儿头大,都匀阳眼神晦暗不明,甜腻腻地叫了声:“子安。”

    “嗯?”

    都匀阳低头,吻住了他的唇。甜腻腻的,跟蜜饯一样。

    付禧小时候爱吃糖,六岁时候,吃坏了一颗。又正逢换牙时期的他,有一次竟拿着自己的牙,没出息地哭了。因为府里的总管骗他:小少爷,告诉你个秘密,我认识一个小公子,特别特别爱吃糖,后来您猜怎么着?牙掉了!长不上了。哇,那说起话来,牙齿露风,多丑?所以小少爷,千万不要吃糖。”

    后来真掉                                                牙了,付禧害怕了,哭着哭着就不知不觉的去找都匀阳,都匀阳再怎么说也是比付禧大两岁的人,心智在同龄里较为成熟,听到这话后,拍了拍他的后背劝道:“其实还有一个法子,就是有些困难。不行不行,不能说与你。”

    都匀阳越说,付禧越好奇,也不哭了:“啥?”

    “就是……”都匀阳装作有些为难的样子。

    “你说嘛说嘛说嘛。”

    “好吧。”都匀阳似乎妥协了:“就是,你得戒糖,从此以后不吃糖。然后对着你掉落的牙,大声喊“我再也不吃糖了”,然后,你把它用力向天空一抛,过段时间,你的牙就长出来喽。”

    “啊?!”付禧有些为难,他不能不吃糖!!!

    “就跟你说了,不能说与你。不过以后你的牙齿,就像管家大伯说的,没救了,唉。”

    付禧有些犹豫,后而小心翼翼,面带苦色地问:“一辈子都不能吃嘛?”

    “也不是。”

    付禧一听,眼带亮光。

    “待你弱冠,就可以了。”

    嘴间。一块化了快一半的糖传了过来,带着酒气,带着腻甜。

    “子安,子安。”耳边传来呢喃。

    思绪被拉了回来,付禧定眼看住面前之人:“都匀阳,你可真坏。”

    都匀阳嗯了声:“要不,怎么能娶到你。”

    付禧单手搂过都匀阳的脖子,抬脸,温热的唇瓣递上来,都匀阳哪有不接的道理。两人闭着眼,思绪万千。

    再多的话,也抵不过这拥吻,它是无声的缠绵,是萦绕,是回味。

    两唇相分。都匀阳命外面的小侍进来,二人拿起合卺酒,交了个杯。

    待侍人皆出去,挂满红绸的喜房,便又剩他二人。都匀阳晕乎乎的,伸手要解下对面那人的腰带。

    付子安虽然很风流,可这第一次经人事,却是忍不住的惊呼一声,扣住都匀阳在他身上游走的手,不让他再继续下去。

    “子安,今日,我们大婚。”

    都匀阳提醒他,付禧想说些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付禧看着他那张装委屈的脸,一时不知道如何反驳。

    是的,确实是装委屈。这点付禧心知肚明。他与都匀阳自小就在一块玩,他还摸不透他那点心思?

    付禧松手了,在都匀阳眼里,就是拐个弯的同意了,当即又喜笑颜开,把付禧拉在怀里,衣物慢慢地,一脸一件地,褪下去。

    直至褪到里衣。那红棉而制的,摸着更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