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钖燕·踢雪乌骓追日平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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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宫里出现了一位不速之客。m.ruxueshu.cc

    一大早惹得众位娘娘稀奇。

    这倒也不是外人,只不过身居后宫许久,只闻其名,未见其人。

    外界多传这人多么风姿卓越,品貌非凡,才貌双全。且这人最近风头正盛,进献振民决策被采纳,造福一方百姓。是朝廷上红人,世族多巴结,欲与之结好。

    陆府门槛差点被踩烂,提亲者不在少数。

    陆抒珩先是奉昭康帝带话,后又奉太后密传,这才一路得以顺利进了后宫。

    近几日昭康帝多次见不着温文元,显而易见,温文元躲着他不愿见。昭康帝也不想见她,又恰逢白连溪在外奉命办事未归,便让陆抒珩带了话。

    温文元看见他也惊奇了番,又转念一想,了然于心了。

    “长公主。”陆抒珩颔首。

    温文元身子一顿,感慨呢喃:“也就你见我第一面喊我长公主了。”

    “长公主大势未去,何必如此感慨。”

    “是吗。”温文元顿道:“可他们怎么一副认定的模样。”

    “长公主若轻易认定,那才是真的大势已去。”

    “好久没人这样对我说劝我的话了。”温文元抬眼,瞧了瞧外面的景色,那眼神,陆抒珩后来才看得懂。

    挣扎。不舍。煎熬。

    慢热才是杀人的一把刀。放任不管,无人说话,无趣无聊。成日是挣扎与繁琐。

    温文元很累,可她作为大长公主,人生第一课就是不能说累。很奇怪,陆抒珩本身就不是亲人友人,既不属于太后一方,其实也并不热衷于皇上。但双方都需要他这样的人。

    可能今时今日,温文元只是听到被劝说的话,才愿多说几句吧。

    “长公主既是长公主,那也应比寻常人明白,要更能忍耐。这是太后让臣给您捎的原话。”陆抒珩颔首。

    “祖母......”

    "太后正在养精蓄锐,长公主大可不必担心。"

    “你与我说这些干什么?”温文元清醒问道。

    “臣只负责传话。皇上亦让臣带句话,说,你不必成日如此不吃不喝,把自己圈在温春宫。这样,也只是无济于事。”

    温文元冷哼声。

    “既然皇上太后,以及臣的意思传达到了,那臣便退下了。”陆抒珩拱手告退。

    “陆抒珩。”温文元在他背后喊他,“你果真名不虚传。”

    聪明。

    “公主太过高看臣了。”

    回了府,管家又传来几封信。大致内容说是要陆二公子陆三公子去麒府赏花。

    这年头都到这点儿了,还能有什么花。

    大凌皇太弟秋齐贤,特邀陆府二位公子。

    麒府向来与陆府无交流,只怕这次去,是要提点点什么。

    上了轿,陆竟析一脸阴沉,交代道:“阿敃。皇太弟突召我们,必然不会简单赏花。阿敃千万小心,不要风头过盛。”

    “二哥放心。阿敃知道。”

    入麒府前,卫侍先来了两波搜查。这才放他们进了内宫。

    宫里有独一个庭院,专门种着些应季的花树,而中间是一座流水亭。水经亭而流,像流水席一般,环着一圈而过,旁还有假山小湖,以供涵养水分。

    “本宫今日召你们前来,原本是心中生趣,想到陆家两位大人皆爱赏花,特邀你二人在这好光景里共赏。”

    “承蒙殿下厚爱,臣与家弟才可一饱眼福。”陆竟析拱手道。

    “本宫听人说过,陆家的三位公子,各有各的聪明,各有各的本事。陆巡抚能培养出

    三位公子,辅佐我大凌创盛事,着实功不可没。”

    陆抒珩道:“家父教诲,要对帝家忠,不敢忘于心。”

    秋齐贤满意道:“陆巡抚教的的确不错,不过我又听闻,陆三公子最近与太后走得近,是怎么回事?”

    陆抒珩同陆竟析忙跪下来:“纯属妄言,臣每与太后交谈公事,白公公皆会在场,绝无其他。”

    “最好如此。”秋齐贤道:“那我再问你,罪臣卓仁寿,尸骨在哪里?”

    “臣只是一介文官,并不知晓此事,那日行刺,臣为护驾而受重伤,之后被送到陆府,当时臣失血过多,昏迷了过去。还是家兄发现,这才及时请了刘太医。此后承蒙皇上恩典,一直养在陆府,外界,臣,半些不知。”

    “你真是不知?那日可有很大的空。”

    “那日臣深受重伤,说来是臣的荣幸,能被白公公送一回府,后宫里请了刘太医,且府里有小侍十二个时辰日夜看守,臣自顾不暇,也断然不知卓氏下落。”

    秋齐贤的眼像毒蝎子般,在判断真伪,陆抒珩一直保持着害怕之态,但眼神里坚定这又装不出来。

    而后,秋齐贤大手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