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疯子和疯子们(10)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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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问题。”

    柯茵打断军士长的嘘寒问暖。

    她稳住军士长的功夫,士兵们就设法从不知道哪里变出两把陈旧的破椅子,一把像是行刑的电椅,用特制的镣铐死死锁住克劳狄。另一把则是高靠背的普通扶手椅,椅子看起来很久,士兵们简单擦过灰——在监狱的寒冷简陋的过道里,这两把椅子看起来简直像是皇庭高台的女皇和她丈夫的座位一般尊贵。

    克劳狄在被绑上去之前看了柯茵一眼,低声嘲讽她的言行不一:

    “你不是说我自由人了吗?”

    “没错,自由人,但你还是我的犯人。”

    柯茵笑了一下,示意他老实一会儿。

    柯茵说完,不得不努力忍住自己从刚刚就愈发难以忽视的不适,浑身发冷、恶心,一见到椅子,柯茵就赶紧坐下休息。

    “军情紧急,我马上解释,军士长,先把克劳狄的陪嫁侍从和安泊尔押进这间囚室。”

    “什么?皇女殿下?”军士长出言制止。

    柯茵的举动再次让监狱里的所有人都陷入短暂的错愕。

    士兵们面面相觑,目光在皇女与军士长之间来回游移。但还是忠实于服从的本能,缓缓接近柯茵指名的那两人。

    安泊尔下意识地后退半步,手帕握得死紧,指节泛白,满脸震惊。

    而那个一直在为克劳狄哭泣的陪嫁侍从,早就僵在原地,现在更是吓得浑身颤抖,看向克劳狄,嘴里疯疯癫癫地念叨着“对不起,对不起……!”

    “皇女殿下,”安泊尔试图保持优雅的语调,却掩饰不住声音里的干涩,“恕我直言,现在最重要的是按照军士长所说处理……”

                                                    “你想说最主要的事情是处理轨道上的那些凯瑟尔家军舰?”

    柯茵终于舒服了一点,她坐在椅子上,翘起腿,右手长臂一揽,揽住了被捆在自己身边的克劳狄的后背。

    “……不着急。”

    “处理完你们两个,舰队的事情就迎刃而解了。”

    “皇女殿下……您在说什么?”

    “请两位背对着我,把你们的上衣脱掉。”

    “如果他们不愿意,就帮他们愿意。”

    军士长听到柯茵的命令,不敢置信地转向她。

    “安泊尔做了什么?殿下,无论她做了什么,您、您为何现在就要处置她?”

    “她是您的幕僚、身边人——”

    柯茵看了一眼军士长,后者就识相地闭上嘴,柯茵翘着腿,半倚在克劳狄精壮的身上,看着士兵们迟迟不敢动手而不耐烦的打着响指。

    “动作快点…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好了,快把他们背上的衣服扒掉。”

    “不!”陪嫁侍从尖叫一声,转身就想逃,却被士兵拦住,两个士兵架着她,士兵长不情不愿地解开了陪嫁侍从的纱衣背面。

    在少年瘦弱的背部左上,有一个和克劳狄一样的奴隶烙印。

    “喏,凯瑟尔家的奴隶烙印。”

    “那又如何,皇女殿下,他和您看上的这个男宠一样,都是凯瑟尔家的奴隶。”

    军士长很显然误会了柯茵留下克劳狄的意思,不过柯茵并不在意。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柯茵左手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右手则揽着克劳狄的后背,在他皮肤上的曾经是奴隶烙印,现在是止血贴的地方上画圈,“你方才劝我杀掉克劳狄,‘给他一个痛快’。”

    “真是古怪的请求,通常人们会请求,‘留我家主人一命’或者‘放他走’。”

    “皇、皇女殿下,我只是怕克劳狄受身体上的折磨……”

    男孩的声音颤抖,瘦弱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多么善良!”

    柯茵哂笑,摆摆手,她没再理会这个侍从,反而提高了音量催促进度。

    “好了,下一个。”

    士兵长听罢,自知无法违抗命令,垂头丧气地走到安泊尔身边。灰发的皇庭近侍则和刚才说话时一样敛着自己的恐惧和颤抖,强撑着最后的体面。

    “皇女殿下,您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道只是因为我忤逆您?让您杀掉您身边这个可能酿成大祸的肮脏奴隶吗?”

    “您竟然为了一个男人昏聩至此?竟然完全不顾我们十余年的主仆之情吗?”

    “这,这太荒唐了!”

    “动手。”

    柯茵不耐烦地下了最后通牒。

    和她有十余年主仆之情的是原主。

    而且,柯茵马上就要证明原主那十余年的依恋完全是所托非人。

    士兵长长叹一声,几乎是闭着眼用剑挑开了皇庭近侍安泊尔背上的衣服。

    伴随着柔软的织物落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