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围裙被划出了很多口子，更是大片大片地被撕烂了，里面的衣服也没好多少。

    全身上下除了灰尘就是血。

    脸也肿成了不规则的形状，上面青青紫紫、红红黑黑。

    他在又咳出一口血以后，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气喘吁吁地抬眼看他。

    “嗬……叶子是吗？”

    “聪明。”

    高大春停在离他还有几步路的地方，抱着手臂，手臂上硬块一样的肌肉缓缓鼓动。

    “如果只有速度，那叶子就会放不好，会被人提前发现，效果就大打折扣，又要快，又要动作轻，只有速度，完全不够，那叶子就是再轻，也能让人立刻发现，小子，我很欣赏你。”

    王力喘息着笑了一下，牙齿上和牙缝里都是血：“多谢，我也很欣赏你……”

    全身的剧痛让他很难说很长的话，每说一句，里里外外都像裂开了一样，他闭紧嘴，忍不住用另一只手捂住胸口，狠狠忍住滑倒嘴边的痛呼，尽管他已经疼得全身发抖。

    高大春看他这么痛苦，心里叹了口气。

    说实在的，他真的很欣赏这小子，要不是他已经答应了梦幻部落的人，他不想把他伤成这样。

    他下拳有分寸，知道哪里会致命，哪里只是看着伤重。

    而他刚才……

    拳拳致命。

    他身上除了四肢的骨头还没断，其他地方都已经断了，或者快断了，他的力量有延迟，骨头也有硬度，速度不一样。

    内脏也被重击过很多次，头也一样，他能坚持到现在，也足以证明他平时的用功，下了功夫才练到能跟他打几分钟。

    这已经相当不错了。

    唉，还是好可惜，太可惜了！

    高大春并不是惜才的人，只是王力方方面面都太对他胃口了，他才很想留下他。

    但是……谁让他已经先答应了人呢，只能可惜了。

    “你还有什么话想说？说完，咱们就结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