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第(2/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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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圆圆的籽瓜。在一派萧色秋刹的田地里,结出了丰收的果实。这不禁使我想起了人类也何偿不是这样呢,许多人的成功和伟大事业,不就是建立在其他人的伤心痛苦、辛酸眼泪、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甚至于白骨累累之上吗。

    “怎么个测产法?”雒兴亮不解的看着他问道。老宋和农科户们也都看着他。

    这问话打断了他的思绪,他对雒兴亮说:“对角线取样法,一块田里随机取五个点,每个点上取一个平方米。把卷尺拿过来。”

    他和雒兴亮拉着卷尺,靠近田块的四角上,还有地中间各拉出一个长一米,宽一米,正方形的一平方米,把框进这五个平方米内的籽瓜全摘下来,放到一起,装进袋子里,把袋口用绳子扎紧。

    叫老宋喊过来两个人,把老杆秤提过来,将老秤杆头上的月牙提钩戳进装籽瓜的袋口上,提钩就挂到了装籽瓜的袋子上了,在秤头的提绳环里穿上一截抬水的木杠,两个人在这木杠的两头面对面弯下腰去,将木杠一端放到肩膀慢慢直起腰来,这时挂在秤钩上的装籽瓜的袋子慢慢从地上升起来了,套挂着的长四梭柱形铁疙瘩秤砣的老秤杆细的一头向上扬起来了。

    老宋赶紧将老秤杆上套挂着的长半圆形铁疙瘩秤砣绳圈向右拉,吊在老秤杆上的秤砣也随之向右移动,太过了,老秤杆细的一头又向下栽,老宋赶紧将秤砣绳圈向左拉,又过了,老秤杆细的一头又向上扬了起来。

    这样老宋过去过来,左右拉动着秤砣绳圈调整了几个回合,老秤杆细的一头上下不停的摆动着,当老秤杆终于平成“一”字形时,老秤杆细的一头上下不再摆动时,老宋细看老秤杆上秤砣绳圈压着的黄铜小点是多少斤,报了个斤数。

    这根老式市斤杆秤,虽然比以前好多了,已由过去的十六两为一斤改为十两为一斤了,但还是比较难认的。这老秤杆是用又直又硬又轻的木头棒儿制成,多为深褐色的。秤杆大头上有一个挂钩,往中间紧靠着有两个提系,外面一个提系大,叫“外头”的提系,是秤重东西的,靠里面一个提系小,叫“怀里”的提系,是秤轻一点的东西的。

    圆柱形的秤身上,不是全用数字来标识斤数的,只有简单的两三个数字,而且还是用黄铜小钉钉在秤杆上组成一个数字。秤身上的标识不是一行,而是两行。斤数多,数字大的黄铜小钉钉着又长又粗的标识。斤数少,数字小的黄铜小钉钉着又短又细的标识。这种老秤虽然设计的很科学合理,是我国劳动人民伟大智慧和发明的又一结晶,但现代人如果没有接触过的话,还真难弄懂的。

    他以前在乌铁市的瓜果蔬菜市场上经常用这样的秤,他一看就懂,会用更认得这秤的斤数的。原来开始用的时候确实也是不好认,费了些思量,一半懂,再加一半猜,逐渐也能认得和熟练使用这种秤了。

    他看了一下秤秤的斤数,老宋报得不错,他也重复说了一下老宋报的斤数,一样,在事先准备好的籽瓜测产表格上,在老宋的姓名拦后面的产量格里填上斤数。然后叫农科户们把这些摘下来的籽瓜砸开,想吃的就吃,不想吃的,就把籽瓜里面的大板黑瓜籽全掏出来,一粒也不能剩下。

    把老宋家的籽瓜掏出来的大板黑瓜籽,瓜水还没有干,淌着瓜水就赶紧秤了一下斤数,就记载到了测产表上。

    “还没有把大水汽晾干,这样秤斤数行吗?”雒兴亮怀疑的对他问道。

    “我看行,不然太费时间了,今天就回不去了。”他固执的对雒兴亮问答道。

    雒兴亮,老宋,还有几个农科户们也都再没有作声。

    就这样测了五个农科户的籽瓜产量和掏出来的大板黑瓜籽的产量。分别给五个农科户按籽瓜当时销售的市场价格和斤数,付了钱。

    籽瓜测完产后,农科户们都拿着钱,各自回家去了。他和雒兴亮跟着老宋到了老宋家里,老宋老婆给他们做饭,他和雒兴亮,老宋,坐在老宋家院子里呆着谝了一会闲传。

    等吃过了中午饭,他和雒生旺,老宋把还淌着瓜水的装大板黑瓜籽的塑料纺织袋子打开,在老宋家院子的地上又晾晒开。一边等着晾晒湿瓜籽,一边三个人没有事儿暄观。

    秋天的天气已不是很热了。快到下午四点了,老宋家院子的地上晾晒的湿瓜籽大水汽已基本上没有了,瓜籽还是有些湿湿的,他招呼老宋和雒兴亮,三个收拾着把湿瓜籽原装到塑料纺织袋里,提起来看,瓜籽袋子基本上不淌水了。

    收拾好测产用的工具,牙具包,连带瓜籽袋全捆绑到他和雒生旺的自行车上,一路狂奔,骑着自行车,他们两个就回到了县城单位上。